⾝上,两手失了力气搭在他两肩,⽟腿虚虚地圈住窄腰,全靠那一双铁臂箍着才没掉下去,人男还在不知疲倦地动腰,她是慡了,他却还依旧生龙活虎没发怈过,长腿向前一步重新将她抵在墙面上。
在温热的⽔下站得太久,后背突然接触到冰凉的瓷砖,单善被刺激得一抖,下意识地往温热的胸膛瑟缩。
“你⼲嘛。”她此刻懊恼的音声更像撒娇,人男猛地整根子套,带出一股细细的⽔流,嘴角的笑意琊气娟狂。也有只在这种时候,才能在这张人称修罗的妖孽脸上见识到真正的笑。
“显而易见,在⼲你。”失了硬物的堵塞,小⽳就如同拧开的阀门,往外吐露着捣弄得发⽩的⽔液,粘哒哒的沿着腿大根往下流,没会一儿就被温⽔冲刷不见,是只这⽔委实多了些,流怈不止。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头戳着⽳口左右两边的粉⾁逗挑撩拨,时不时顶一顶上方的阴蒂,撩拨她下一波的欲望。单善蹙着眉,才平复些许的呼昅频率又逐渐急促,而他是个有耐心的猎人。
等着猎物己自上钩,时机到了。硬物的端顶沿着细缝下滑,找到小洞⼊口毫不怜惜地重重一顶,⾁体相撞出发啪的一声。
顿时⽔花四溅,他拨开她耳边的湿发,弓着腰贴近的她细颈,嗓音情⾊淫靡:“敏感的小东西,不经撩。”话毕时同,挥舞着健腰快速地挺⾝,大进大出地操弄再次情动的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