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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迎亲时费祎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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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魏荣拜访费诗,商谈买卖之事。可在费府,买卖一个字没提,魏荣却得到了钱六万两,外加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唉,生活如此,夫复何求啊。”魏荣高高兴兴地出了费府,上了自己的马车,一想起费清那娇滴滴的模样,魏荣心里就一阵激动,老天待我不薄啊。

  回到夏王府,魏荣连忙去找魏延,将今日费府之事告知。

  “哦?”魏延为之一动,面带笑容,捋了捋胡须,笑道,“我儿今年已有二十,也该成亲了。费公举乃是父王心腹,娶他侄女,也能拉近两家关系。”

  “父王说的是。”魏荣也是一喜,接着问道,“父王准备派何人去提亲?”

  “费文伟颇识礼仪,又是大司马府祭酒,父王准备派他去。”魏延看着魏荣,轻言道。

  “嗯,费文伟确实能担此大任,哈哈。”魏荣心底一阵欢喜,却有大是感慨,费祎这么牛逼的人,如今却要为自己的亲事跑腿,有地位真好。

  蜀汉继承汉制,但凡大户,娶亲前都会做到六礼。而魏荣乃是王子,迎娶的时间更是要达几个月。魏延却嫌麻烦,直接吩咐费祎,六礼在一个月内完成,成亲的日子定在十二月初二,据说黄历上这天是个好日子。

  魏荣要娶亲的消息一散播出来,蜀中立马热闹起来了。本来这年先是经历了诸葛亮薨逝,又有马忠、蒋琬等叛乱,蜀中困顿。如今魏荣这喜事一出,蜀中立马活跃起来了。达官贵人们相聚在一起,谈论的话题大多也是这桩婚事。

  魏荣这个月也是很忙活的,先是去了破敌营,将现代军营里的队列转换更改了下教给宋挺等人,又去了特务营,将能够融合现代化特务军队的方式尽皆教给魏安,由他去教会其他人。随后,魏荣又要跟着费祎去走完六礼行程。为了娇滴滴的媳妇,魏荣也是狠狠地牺牲了一番。

  终于,时间来到这年十二月初一夜里,夏王府内张灯结彩,魏家一些妇人也出来拜见魏延,顺带与魏荣说些喜庆话。

  “二叔,恭喜了啊,明日便是新郎官了。二叔娶亲却是晚了点,看你大兄,都结婚多少年了。”一二十五、六岁的妇人,上前说笑道。

  “原来是嫂子。”魏荣看去,却是自家嫂子刘氏,连忙起身陪笑道,“嫂子真是看我笑话了。”

  “没事,二十也不是太晚,二叔今晚可是紧张?”刘氏笑道。

  “大嫂这话却是问多余了,二兄平日不近女色,估计到现在连女子手都没碰。”魏猛走上前来,嘻嘻笑道。

  “子勇,这话二兄就要说你的不对了,你才十六岁,沉迷于酒色,可是不好的。”魏荣劝说道。

  “唉呀,二兄这话却是说得小弟我不舒服了。明晚洞房花烛夜过后,看二兄还会不会说我,哈哈哈哈。”魏猛却没将魏荣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嘻嘻笑道。

  “子勇,在你兄嫂面前,岂能如此无礼?”魏延走了过来,见魏猛言辞有些失礼,批评道。

  “父王。”魏荣、刘氏、魏猛三人连忙起身齐声拜道。

  “都坐下,自家人,这么拘束干嘛。”魏延却故意拉着脸,不悦道。

  “嘿嘿,父王既然说了自家人面前不拘束,那方才失礼之处,也无妨了。”魏猛笑嘻嘻地说道。

  “哼,你这孩子,都是父王惯的你。”魏延瞪了眼魏猛,脸色却平易近人。

  “父王,我刚想起来大兄找我还有事,我先忙去了。”魏猛借故开溜,立马跑远了。

  “父王,吉儿、礼儿还年幼,孩儿不放心,就先告辞了。”刘氏躬了一身,随后轻步离开。

  “嗯。”魏延点了下头,随后看向魏荣,微微一笑道,“子明,明日起,你便成家了,可有什么想说的?”

  “儿子心里却有点紧张,第一次成亲,没经验。”魏荣摸着头笑道。

  “紧张做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必须得经历的。”魏延笑道。

  “父王说的是。”魏荣点了下头。

  魏延、魏荣父子两人聊了许久时间,魏延似乎好久没同人聊家常了,感慨起来,什么都说。

  次日清晨,魏荣老早起床了,先是询问了魏安破敌营和特务营的情况,一番吩咐后,再由下人帮忙穿上喜服,将头发竖起。原本魏荣想披着长头发的,竖起头发还不适应。

  “恭喜二公子。”府中,一旦有下人见到魏荣,都祝贺道。魏荣也不高贵,只要有人祝贺,都一一回应。

  “二王子,你起来了。”费祎站在内院门口,看到魏荣出来了,拱手拜道。

  “费祭酒今日辛苦你了啊。”魏荣可是知道费祎能力的,连忙回礼道。

  “唉,二王子说得哪里话,承蒙大王信赖,将此重任交与我,祎又岂敢不尽心尽力。”费祎见魏荣甚是有礼节,心底也是高兴。

  “费祭酒,吃过早饭没?没有的话,我们一同前去,顺便你给我讲下迎亲时要注意的地方。”魏荣摸了摸肚子,感觉有点饿,遂看向费祎问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费祎也不托辞,直接答应了下来。

  饭厅离内院不是很远,二人没走几步就到了。魏荣在自己家没那么多注意,直接坐到饭桌上,拿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嗯,这酸菜包子果然好吃。”魏荣吱吧吱吧的吃起包子,却见费祎正一脸失措地看着他,才想起来失礼了,连忙放下包子,起身笑道,“肚子确实有点饿了,费祭酒一起来吃啊。”

  “呵呵,二王子随和啊。”费祎笑了一笑,也不多礼,坐到桌前,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细嚼慢咽起来。

  “费祭酒,我听闻迎亲得下午,不知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啊?”魏荣也是最近偶然听到迎亲得下午,中午不办酒席,随意吃点,心中疑惑,遂问道。

  “哦,二王子有所不知啊。我大汉承周礼,迎亲皆是黄昏近晚时分。不过这婚嫁乃人伦之礼,民间大都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操办,时间更是推前到下午。桓帝时,天子赞同民间婚嫁习俗,自此富贵人家婚嫁,皆吹吹打打、燃放鞭炮,时间也推至下午近昏时。”费祎不愧是这方面的能臣,说起来颇有声色。

  “原来如此。”魏荣点了下头,随即拿起包子大吃了一口,又喝了口粥,接着问道,“费祭酒,不知这迎亲时都有什么行程啊?”

  “嗯。”费祎可能肚子也有点饿了,先嗯了声,随即又接连吃了口包子,再说道,“首先呢,出行之前,二王子应先在大王的带领下祭拜先祖;然后乘坐马车,在家族长辈的带领下前往费府迎亲。车驾来到费府时,自有费府亲属迎接。那时会有一人托着托盘,二王子应放些钱财在里面。进入府内后,二王子应先将铜雁交给费府外舅外姑(汉时称呼岳父岳母为外舅外姑),并奉茶。待新娘出来后,新人一同拜别父母。回到夏王府时,跨过火盆,进入府内,礼者会分立两旁。二王子此时则需等司仪请入后,方可上前。随后司仪念过诗颂,二王子应拜谢。等新娘过来后,再进行沃盥礼、同牢礼、合卺礼、拜堂礼、结发礼、执手礼,至此迎亲才算结束。”

  “啊?这么多?”魏荣被费祎说得直发愣,包子拿在手里,满脸木然。

  “呵呵,婚嫁乃是大事,自然要隆重了。”费祎微微笑道。

  “这也好麻烦啊,我怕我到时记不住。”魏荣摇了摇头,有点没信心。

  “二王子不需担心,整个行程,都会有司仪在旁边指导。”费祎解释道。

  “那就好。”魏荣点了点头,又继续吃他的包子去了。

  “二王子,大王命你快点去正厅,要祭祖了。”一个下人跑来拜道。

  “这么快?”魏荣放下包子,擦了擦手,径直朝正厅走去。

  “子明来了,大王,现在便可去祭堂拜见先祖了。”一白发老者看到魏荣来了,当即朝魏延说道。魏荣对这老人有点映像,老人名唤魏忠,是魏家唯一一位健在的祖辈。

  “好,那就祭拜先祖吧。”魏延点了下头,移步祭堂,魏荣紧随其后。

  祭堂不是很大,魏延早年只是刘表帐下一军侯,投靠刘备后,才一部曲。战乱年代,魏延作为一低级将领,能够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哪里记得住祖先。因此魏荣在这个年代,只知道爷爷的名字了。摆台上孤零零地放着三个灵位,分别是魏荣他爷爷,他奶奶,还有他母亲。

  魏延看着摆台上灵位,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多少年的奋斗才有今日,可自己的父母还有结发妻子都已离去。轻叹一声,魏延接过魏昌手上的香,放在额头,朝着父母灵位深深地拜了拜,然后上前将香插在香炉里,走到一边。

  魏荣接过香,学着魏延的模样,将其放在额头,朝着摆台上三座灵位一拜,随后插在香炉内,退到一边。

  “子明。”魏延满怀希望地看着魏荣,肃言道,“父王起自军侯,戎马一生,方有今日之地位。你成家后,不可忘却父辈艰辛,定要发奋图强。你兄弟三人里,属你颇有谋略,沉稳持重,当保持下去。”

  “孩儿定不会辜负父王一番心意!”魏荣上辈子孤苦伶仃,这辈子却能享受着父子之爱、兄弟情深,因此格外珍惜。

  喜庆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中午时分,魏荣简简单单的吃了点糕点,又开小灶吃了顿饭。在古代,人们一天只吃两顿饭的,早饭和晚饭。魏荣可无法忍受饥饿,经常让后厨给他开小灶。

  下午申时初,魏荣从魏延手中接过铜雁,出了府门,坐入车内,前往费府迎亲。一路吹吹打打,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了一路,甚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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