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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孤男寡女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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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中,张静香缓缓脱下了划破的长裙,以及身上遮羞的物件,露出寸缕不挂的曼妙娇躯,画面令人血管贲张。

陈光宗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一阵纠结之后,决定眼不见为净,干脆闭上了眼睛。

冲完澡,驱散身上的凉意,张静香走了出来,羞涩的低声道:“我洗好了,你也去冲个热水澡吧!”

陈光宗这才睁开眼睛,转头看见张静香身上仅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大片皮肤暴露在外,如出水芙蓉般迷人,他点了点头,起身走向卫生间。

张静香本想用吹风机吹干头发,站在桌子前,这才发现那面梳妆的镜子,镜子里倒映出了陈光宗的身影。

这个发现令她面红耳赤,刚才自己洗澡,岂不是被陈光宗全看见了?

看在他舍命救我的份上,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张静香自我安慰一番,拿起吹风机,侧着头,吹起湿漉漉的长发。

等陈光宗洗完澡,张静香并没有躺在床上休息,娇羞的低语道:“你先睡吧,我把衣服洗了,明天差不多就干了。”

“那辛苦你了。”

不是情侣的一对男女共处一室,气氛暧昧而尴尬,陈光宗没有多说什么,吹干头发后,躺在了床上,耳边回响着张静香洗衣服的声音。

张静香不仅将自己的衣物洗了,连陈光宗脱下的衣服也洗了,包括陈光宗的那条四角裤。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又没有换的衣物,只能裹着宾馆准备的浴巾,也就是说浴巾下面是真空的。

晾好衣服,张静香也躺在了床上,按灭床头灯,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种环境下,一对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很容易擦出火花,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张静香不禁有些紧张,侧身躺在双人床一侧的边缘,稍微挪动几公分就会掉下去。今晚她被绑架,又从断崖掉入了水里,受惊过度,身心俱疲,在忐忑紧张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张静香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同一张床上的陈光宗不见了,晾在卫生间的衣服也没了。

“他不会就这么走了吧?”张静香坐起身,看了看裹在胸前的浴巾还在,心中反而生起了一丝失落,俏脸泛红,不胜娇羞。

我想什么呢,他没有趁人之危,说明是正人君子,跟那些人渣不一样。

正胡思乱想之时,房门突然打来了,陈光宗走了进来,手中拎着早餐,他用仅剩的十几块钱买了两份早餐。

张静香急忙拉起被子,盖住了胸口,脸色羞红道:“你……你回来啦!”

“快起床吃早餐吧,还热乎呢!”陈光宗笑道。

“好!”张静香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的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换衣服。

卫生间是透明的,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去里面换衣服只不过是掩耳盗铃。

陈光宗将早餐放在了床头柜上,眼睛不禁瞟向那面镜子,偷偷欣赏起美女穿衣的惹火画面。

吃完饭,两人退房离开宾馆,打车前往药铺。

“静香,你回来啦,小宗呢?”张老正在药铺哼唱京剧,忽然看到张静香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他上下打量几眼,只见张静香的裙子撕坏了,俨然变成了开叉的旗袍,脸上的笑意更浓,误以为是陈光宗猴急撕的。

“我去换身衣服。”张静香不知如何回答张老的问题,干脆不回答,加快脚步直奔后院。

“毛手毛脚的,也不知道悠着点!”张老的误会更深,转念笑呵呵的嘀咕道:“看来马上就能喝静香跟小宗的喜酒了,等小宗来了,我得催他快点娶我的宝贝孙女。”

“爷爷,我出去下。”时间不大,张静香换了一身衣服,拎着挎包去而复返,简单的打了声招呼,匆忙走了出去。

“你去哪啊,什么时候回来,一定要把小宗给我带回来。”张老喊道。

“我去趟商场,估计一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张静香的脚步未停,说完钻进了门外等候的出租车。

陈光宗还坐在车里,他身上的钱花完了,连打车钱都付不起。

张静香回家不仅换了身衣服,还拿了些钱,让司机师傅去附近的一家商场。

去商场的目地,一来给陈光宗买衣服,他的裤子破了个洞,还撕坏了,实在不能再穿;二来是买手机。

陈光宗身上没钱,买衣服和手机都是张静香付的。他不喜欢占小便宜,声称回头把钱还给张静香,张静香却说不要,就当是昨晚救她的报答了。

张静香之所以遭遇绑架,全是因为受到了陈光宗的连累,他心存愧疚,这钱更得还。

买完东西,走出商场,陈光宗道:“师姐,我回家了。”

“别走,你腿上的伤口还没包扎呢,去药铺吧,我给你包扎好,你再走。”

盛情难却,陈光宗只好跟着张静香,再次返回药铺。

见张静香果然把陈光宗带来了,张老更加确定两人昨晚在一起了,脸上乐开了花。

“爷爷,小宗的腿磕伤了,我带他去抹药。”昨晚发生的事情,张静香不想让爷爷知道,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去吧,去吧!”张老笑眯眯的挥了挥手,见陈光宗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暗自嘀咕:还是太年轻,不知道节制,一晚上就把自己整虚了,回头给他开几副大补药,争取让我早日抱上重孙子。

张老怎么想的,陈光宗自然不知道,穿过后院,走进了张静香的闺房。

“你把裤子脱了吧!”张静香找出纱布、酒精、棉签等东西,俏脸微红道。

陈光宗的伤口在大腿上,不脱裤子没法包扎,乖乖的坐在床上,脱到了膝盖处,不好意思道:“师姐,麻烦你了!”

“你是为了我而受伤,给你包扎也是理所当然的。”张静香看着陈光宗的伤口,不禁心疼,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

两人的姿势比较暧昧,如果被外人看见,肯定会以为再做某种羞羞的事情。

陈光宗不时瞟几眼房门,默默祈祷:师父,你千万再闯进来了,否则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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