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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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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酌说花柏栀已经没事了,说花柏栀已经睡下了,要打扰她的人明日再来,但是元恩薰和扶摇还是不放心,刚才那个有气无力的人怎么可能说没事就没事了呢?

待药酌说完话,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的分别用左右手推开了门,然后都有些愕然的看着对方,只是对视了几秒,扶摇淡定的离开了房间,挥挥手还带走了凝酥,小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眼见力也打着哈欠离开了这个将要变得“暧昧”的地方。

只是几秒的时间,元恩薰未及细思便听得一声碗碎的声音,再是看到一脸委屈睁着双眼瞪着她的人,见此情此景,元恩薰走近床边,不由得笑了出声。

大抵是因为这几日太过压抑,以至于看到花柏栀这样滑稽的表情把她逗乐了,又或者是因为花柏栀病愈了由衷的开心以至于笑的比以往每次的掩嘴点到为止的笑容都要灿烂。

被元恩薰亲自“伺候”喝粥,花柏栀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她还是害羞的接受了她的“伺候”,只是这个瘦肉粥为什么是甜的,太甜了,花柏栀有些受不了,只是一口便将眉头皱的老高。

“怎么了?不好吃?”,元恩薰的表情有些害羞,还有担心,更多的是紧张。

“嗯?”,花柏栀瞬间就知道这粥为什么这么不专业,为什么你刚才要把我的白粥给吓没了,病人喝白粥对身体更好,“薰儿,你做的?”,她只能明知故问道。

不好吃?花柏栀说不出口,元恩薰是富可敌国的大家小姐,能为她弄湿纤纤十指,她就已经感动不已了。不对胃口?虽然不是贬义词,只是她花柏栀又怎么可能对着她喜欢的姑娘说出这句话呢?

看着她点了点头,花柏栀慢慢咽下了一口粥,似乎在很仔细的品尝粥的味道,“好吃的,只是我可能太久没有吃东西了,有点难咽食,你要来一口吗?”,说着便舀上了一口伸向了元恩薰,意料之中,元恩薰拒绝了。

“你慢点吃,我做了许多”,元恩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指了指边上的大盅。这话让花柏栀低头喝粥的动作顿了顿:呃,我要继续吃吗?这会不会让我毒发?

“早些时候,小七教我做了白粥,不过已经给热过一次了,这不刚才那碗冷的又给你打没了,刚才到厨房的时候,觉得你肯定是饿的有些不行了,我想吃点有肉的东西会比较好,不过大家都休息了,我就自己弄了点,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是你喜欢吃就好了,我明天再给你做。”

花柏栀手抖了抖,我不要,你都不试一下就给我吃了,“好”,小七你怎么能让你家给我做吃的呢,“等我好了,我给你做,我新学了几道菜。”

不知不觉,在元恩薰的注视下,花柏栀喝了三大碗粥,体力确实恢复过来了,可是那粥甜腻恶心的怪味一直在口腔和胃里停留,直到大半夜那种感觉都让她无法翻身睡过去,她想抠喉吐出这些,可是太难了,她发誓,喝元恩薰专门煮给她喝的粥是真的觉得非常开心的,但是身体难受也是真的。

她无法拂了元恩薰的好意,但是身体好了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冬天临近,百草尽枯,黎明缓缓才代替了黑夜。

等不到天大亮,花柏栀就有些受不了了,胃难受就不说了,但是身子躺久了真的很不舒服。右脚刚着地,她就“嘶”的一声抬起了脚,好痛。

躺在床上让别人伺候着真的是被伺候的太舒服了,被人差点踩断的脚骨刚才落脚才发现疼,真疼。看着裹着厚厚的纱布的脚还有脚踝,她有些哭笑不得,谁缠的纱布,好不专业啊。平时非常灵敏的鼻子现在才发挥它的功效闻着厚重的臭药味,不禁觉得药酌是故意在整她,不过也或许这药会让她的脚伤好的更快。

正当她看着离她有两米多远的水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撇到床边有一支拐杖,就这一点她就该为她这个便宜师傅加些分,真贴心。

如果小七知道花柏栀的想法的话,肯定会想要踹她的脚,然后说,“活该你被人踩伤,踩的就是你这种人。”

拄着拐杖,给自己倒了杯水漱了一下口,冲了一下胃里那恶心的感觉,觉得舒服了些又坐不住了,套上了他们准备好的衣裳,随意将头发束了起来,想乘着时间还早能给薰儿做早饭。

否则就得吃着元恩薰做的早饭,还真的有点难以消化。

自从那个梦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元恩薰对自己真的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者说是自己太敏感了,不过是人家为自己做了一份粥为什么总有种她会为自己一直洗手羹汤,她果然是太妄想了,心上人给她带来的一丝暖意就能让她梦中笑醒了,果然爱情的魔力是巨大的。

前些日子刚来这客栈,这个时候,门外该是响起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只是因着瘟疫,安静了许多。像是怕吵醒某人,她的脚步声轻慢的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她已经很久没有进过厨房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给元恩薰做过菜了,她有些想念在元府里安静的日子,虽然有许多插曲,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想念那段美好的日子,里面有元恩薰,有元博麟,有小七。

她算着时间将早餐弄出了锅,或许是因为元恩薰态度的转变,她一开心就做了许多的吃的,完全忘记了瘟疫和扶摇这件事和这个人。

“你醒了呀,我去告诉小姐。”

小七惊喜的呼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也吓到了沉迷给元恩薰弄早餐的喜悦中的花柏栀,吓得她差点没把刚盛起来的早餐倒进锅里的沸水中,幸好她眼疾手快,倒是有些重心不稳。

花柏栀对着小七转身往外走的身影,“小七,等一下。”只是那丫头好像太兴奋了根本没有理她的话就跑了老远了,她也不自觉扬起了以嘴角,有人关心自己的感觉真好。

苦着脸看着自己一开心不小心做了一大堆的早餐,本是想着让小七帮忙把东西端出去的,没想到她跑的那么快,自己现在一个暂时残疾人士怎么把它们端上餐桌?不过好在百合和贝子这两个丫头不多时也出现了,杵着拐杖慢慢的跟在她们后面,聊着天才知道药酌天还没亮就已经出门了。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有瘟疫这回事,药酌其实真的是一个好大夫吧,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就出门去看那些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的百姓的,就算已经做出承诺要治好他们,可是也不需要急在这一时半会,连个早餐都没有吃就出门了。

正当她想着要不要去见习一下,毕竟现在她是药酌的徒弟了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元恩薰的房间门口了,门是开着的,想来是小七走的急就没有关上了。

看到了坐在元恩薰旁边的扶摇的时候,她直接愣在了门边,尴尬的气氛直到早餐吃完都没有消散,扶摇许是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那元恩薰呢?

这段时间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尤其是元恩薰,但是乍看之下,扶摇的脸色比之更差,化了妆都无法隐去的眼袋,眼里的血丝更是无处躲藏,花柏栀知道爱情里,付出感情的一方永远都是输家,她不忍,但更不愿让扶摇误会。

还好那个讨人厌的县官向她请安,也是真的把她“请”走了。

县官不知所以,一直拍着马屁,“公主胸有丘壑,心系百姓疾苦,是我渠抚百官之表率……”

扶摇只是微微点点头表示她听到了,她只是觉得太闷太烦躁了,只要看到花柏栀那张脸她总是能想起那晚她说的那些话,太难受了,她根本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更是做不到说“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看着凌乱的街道,路上没有一名百姓,家家户户都是禁闭家门的,深深的忧虑道,“疫情如何了?”,她不曾忘了她还是这渠抚的公主。

“大概算是控制住了。”,县官有些紧张的回答道。

扶摇皱了皱眉头,“大概?”

“我们按那姓药的大夫所说的做,城里这几日没有再出现新感染瘟疫的百姓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治好”,县官解释道,有些欲言又止。

扶摇凌厉的看了一眼县官,不耐道,“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都什么时候了,一个两个都只知道领皇粮,酒囊饭袋,父皇这皇位坐的真的是太久了,久到大家都知道他老了,不中用了。

“回殿下,卑职只是猜测……”,县官向扶摇靠近了一点,压下了声音。

“哦~”,扶摇顿了一下,颇有意味,“奸细?何以见得?”

“如若不然,为何这人所说的话每一句都是在诋毁我渠抚,还有意煽动民心,公然侮辱圣上,怕是这瘟疫也是这人带来的,不然为何这人如何能这么快就控制住疫情。”,想起那日在城楼上药酌那个男人的冷嘲热讽,他的语气有些愤慨。

扶摇笑了笑,“这倒是有趣。”,药酌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个谜,但决计不是别国的奸细,讨厌她讨厌的要死倒是真的,恨皇家也是真的要死的。

见扶摇扬笑,县官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便提议道,“卑职以为应当立马把此人抓起来,以免再生差错。”

“那……瘟疫你来治”,明明扶摇是笑着的,县官却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凝固住了,仍然挣扎道,“殿下,不日圣上的御医们就会到达城内,错过了抓捕的最佳时间,卑职……卑职只是怕圣上会怪罪于殿下。”

“呵”,扶摇冷笑了一声,“不日是何时?县官大人可否告诉本宫?嗯?”

这下县官是真的知道扶摇生气了,‘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卑职只是……,卑职只是……”

“你只是在教本宫如何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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