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你认为我的母亲是一个很坚韧的人？”
“难道不是？”陆羽澜困惑。
“在透明罩子还存在时，她确实坚韧，因为这世间真正的丑恶都被挡得远远的了，她纯然安全，因而毫无顾虑。”
电梯到达顶层，没有任何过渡地，陆羽澜第一次造访了顾知寒的办公场所，因为这座电梯直通房间内部。
不同于通常办公室的奢华审美，这里室内陈设几乎为零，色调银灰为主，现代感十足，拱顶向下延伸出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K城最繁华的区域一览无余。
“这里原本空置，是我叫人改造成这样的。”
陆羽澜抬起头看日光：“不会太晒？”
顾知寒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头顶透明的玻璃就转变成了蓝色，室内也稍暗了些。
陆羽澜这才意识到，方才虽然光照很强，却并不很热，大概这里的空调就没关过，不禁嘴角抽搐：“你是为了让我观赏这个与低碳环保私密安全完全不搭边的改造成果，才带我上来的吗？”
顾知寒轻笑一声：“既然都到这儿了，你不妨以下属身份向我汇报一下近日工作情况。”
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陆羽澜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哭惨的机会，郑重道：“可喜可贺，经过认真细致的招聘工作，金玉良缘首饰加工厂的员工从两人增加到了三人，增员达到50%，极大提高了本厂接单能力。目前接单数量为零，与去年同期持平，态势稳定。”
顾知寒难得被她逗笑，道：“怎么会招不到人，是通过人事部发布的消息吗？”
“人事部的小夏说，珠宝设计师都很看重发展平台。”陆羽澜耸耸肩，并不打算添油加醋。
“再怎么说也是瀚星旗下。”顾知寒拨通内线，直接询问人事部负责人。
陆羽澜静静旁听，果然如她设想那般，是有人从中作梗，将投来的简历尽数拦截。而这个幕后的对头，用脚趾头猜也知道姓冷。
“顾董，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有一批简历等着我看呢。”陆羽澜等顾知寒挂了电话便道。
“你先等等，有人要来。”
话音刚落，电梯门响起提示音，冷如雁走了出来。
陆羽澜没想到一天之内会与她相见两次，点点头算做打了招呼。
“知寒，有什么事要避开佳琦说？”冷如雁见到陆羽澜显然有些不悦。
“小姨这样的工作狂，大小会议一天开不到头，怎么最近开始有闲心插手家长里短了？”顾知寒道，“方才你要证据，其实我是有的，为免打草惊蛇，只能请你到这儿来了。”
证据？陆羽澜脑袋轰地炸了，他已经找到证据了？
顾知寒将完全不在状态的陆羽澜按到椅子上作者，极绅士地单膝跪下，脱下了她左脚的高跟鞋，将光裸纤细的脚亮给冷如雁。
陆羽澜和冷如雁都有些不明所以之际，顾知寒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这些都是从网络流传的视频中截取的画面，没有丝毫加工，请仔细找找，这女人的左脚哪里有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