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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書院的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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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宗泽皓信步走进了潇湘書院,一进门,入眼的便是清幽雅静的木质回廊,回廊的两边倒是有些书架,上面零散的放了些时兴的小说读物,宗泽皓随手翻了几本,却是没有一本能入眼的,随手便又放了回去。

  正意兴阑珊的想再去其他书架看看时,却忽的听到了一声女子的轻笑。

  怎么回事?

  宗泽皓顿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

  一般书院以清净著称,怎的会有女子发出如此轻佻的声音?

  “哟,来客人了呢!”

  宗泽皓的身影才出现在转角处,当即便有眼尖的女子看见了,立即迎着宗泽皓便走了过来。

  “客人来了,想吃些什么酒菜?”

  那名女子衣着清凉,面妆浓厚,神色轻佻,身材虽好,眼瞅却以有四十余岁的模样了。

  此时她面色轻佻的冲着宗泽皓而来,直令他觉着腹中一阵翻腾。

  强忍着不适,宗泽皓颇有些尴尬的问道:“你们这个书馆,还供应酒菜呢?”

  “瞧公子说的,我们这里怎会不供应酒菜?”那名女子丝毫没有发觉宗泽皓的异样,继续陪着老脸笑道:“哪个来我们这儿玩耍的公子,不会在这里逗留许久的?这种事儿,又是个耗费体力的,当然是要先填饱了肚子,再进行下面的事儿咯!”

  她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的的瞥了瞥宗泽皓的下半身。

  宗泽皓被她那红果果的眼神瞥的极不自然,不自觉的用手捂住了那女子看去的部位。

  “呵呵!”那名女子拿着丝帕捂着嘴儿一阵轿笑,道:“公子这是遮什么呢?还都穿着衣裳呢!”

  宗泽皓尴尬的笑笑,才缓缓的挪开了手。

  “公子这是第一次来我们書院吧?瞧着眼生的很呢。”那女子走近了宗泽皓,轻笑浅兮的问着,一双手都快侵上他的身了。

  宗泽皓不着痕迹的退开了两步,这才答道:“本……我也是头一次来咱们蓝田镇,今日出来闲逛,不经意间发现了此处,因着平时贪看些书籍,这才进了门,不知道你们这里都有些什么书?”

  “原来如此啊!”那女子听了宗泽皓的话,眼神中忽的涌起了一抹异色,道:“我们这儿的书,品种多得很,咱花田国内有名的才子佳人所著的书籍都有呢,像什么言情悬疑幻想杂记都有,若是公子还想看些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类的,咱们这儿都有呢!”那名女子的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

  宗泽皓看着她那张涂抹的如同猪血的大口,实在是愈发的难受起来,只得转移了视线,看向了周围。

  只见这四周皆是一座座的隔间,皆是用上好的木料制成的隔板,有些隔间中,还有隐隐的人影晃动。

  “你们这里……怎的与其他书院不太一样呢?别的书院里,几乎都是以书架为主,鲜少像你们这般,还有隔间的,莫非你们对每一类的书籍,都做了区分,一室一类?”

  宗泽皓嘴上问着,心里却是多了些疑影儿,要说是如此,可这些隔间的门头上,怎的都不写上书籍品类的名称?难不成这女子在此处呆的久了,对这书籍的分布都熟记于心了?

  “哎哟,公子可真会说笑,奴家这就先带公子去吃些酒菜,等公子酒足饭饱之后,想看什么样的书,都会有专人来伺候公子的!”

  “哦……”宗泽皓的心中随还存着疑影儿,听闻这女子如此说,倒也跟着她向内室走去。

  二人很快就到了传说的饭堂,只见这饭堂修饰的倒也算得上是古朴雅致,餐桌不多,仅有一张,桌上此时已摆了些酒菜。

  “你们这里倒是消息灵通得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这些小菜倒是准备好了。”宗泽皓讶然说道。

  “让公子见笑了,这些小菜确实是今日备下的,却并不是刚刚做的,我们这儿的客人多,断断续续总会有人来,所以啊,我们每日开张前,都会先把这些小菜备好,一位客人吃完,便会立即再端些出来,只是些爽口的凉菜,至于热菜嘛,都是客人入座后,想吃什么,再另行告诉厨房做的。”那女子轻笑着为宗泽皓解惑。

  宗泽皓点了点头,道了声原来如此,便也入了座,少时,那女子便递了菜单过来,他草草的看了一眼,上面皆是些寻常菜馆都有的菜式,倒也没什么稀奇的,价格倒也不算贵,便随手指了几道菜,想着既然来了,随意吃口便是了,也不指着在这里吃饱,他还想着,等会儿回了桃源居在吃一顿呢。

  那女子见宗泽皓只点了些菜肴,并未点主食,倒是有些讶异,不过也没说什么,拿着菜单便出去通报了。

  宗泽皓等着有些无聊,正欲再折返出去看看情况,方才走到饭堂门口,就见一妙龄女子出现在了门外。

  那妙龄女子生的倒是可人,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唇红齿白,身段婀娜的倒是比刚才那个女人好看多了,衣着红红绿绿的,但配着她的年纪,倒也算不的什么了,梳着的发髻,样式虽说简单,却也能看得出是精心打理过得。

  那名女子见宗泽皓意欲出门,对着他便是展颜一笑,柔声问道:“公子这是准备去哪呢?是否是等的有些着急了?方才报饭的姑姑已经再厨房候着了,公子稍等片刻便好,这会子,先叫奴家陪公子说会儿话可好?”

  见有人来了,宗泽皓也不好再出门溜达,也只好再次退回了饭堂之内,说道:“既然姑娘来了,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待他二人重又坐回了餐桌,那女子从温着酒的陶爵中取出了酒斛,姿态优雅的为宗泽皓斟了杯酒,款款说道:“公子是第一次光顾我们書院,奴家先敬您一杯酒,您的光顾,令我们这儿蓬荜生辉!”

  宗泽皓端了酒杯,正欲一饮而尽,忽然却开口说道:“你只给我斟了酒,自己却不喝,怎说得过去?”

  “呵呵,真是什么都逃不了公子的眼睛,奴家虽说酒量不深,却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说罢,她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举起酒杯,刻意将酒杯压了很低,与宗泽皓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声音清脆,却是很小,显得很是得体。

  一杯酒饮罢,那姑娘再次给二人的酒杯斟满了酒,又道:“这位公子初次光顾書院,就让公子久等了,实属不该,这一杯是奴家的赔罪酒,若公子受了奴家的赔罪,便满饮次杯酒,以示公子的气度不凡!”

  “你这小嘴儿,倒是挺能说会道的,若我不饮,那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宗泽皓难得的夸了她一句。

  “公子见笑了,那奴家就先饮为敬了!”那女子浅笑着端了酒杯,当真是一饮而尽毫无拖泥带水。

  宗泽皓见她如此,也是一饮而尽,可才放下酒杯,那女子便又为他斟满了酒。

  “这是……”接连两杯水酒入腹,未吃上一口小菜,宗泽皓也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了,不禁开口说道。

  “公子真是酒量非凡,奴家深感佩服,奴家名唤小兰,算得上是这書院里的说书先生了,这一杯,敢问公子贵姓,可愿与小兰一起秉烛夜谈?”这名唤小兰的姑娘盈盈开口,神情中竟带上了些许的媚态。

  “这……”宗泽皓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饮下了她敬的这第三杯酒,只是在喝完之后开口说道:“姑娘真是盛情,只是我家中还有娇气等候,恐怕不能与你秉烛夜谈了,我此番前来,只是看着此处有间書院,只想着进来买些书回去看罢了,姑娘既是个说书先生,只怕这一晚上也讲不完吧,何不……”

  正说着,饭堂里忽然又进来了几个男男女女,为首的正是刚才引他进来的女人,只见她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厮装扮的男子,年纪均是不大,手中端着托盘,里面有些菜肴还丝丝的冒着热气。

  “哎呦,真不好意思,搅了贵客的兴致了。”那女人开口便是道歉,随后才又让了道,说:“贵客可千万别怪罪吖,您点的菜肴一做好,我这就给您端来了,您还请慢用!”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小厮手中托盘里的菜,一一端上了餐桌,菜品看起来倒是不错,就是这味道闻起来不算太好,这些日子他的嘴被景姝养叼了,倒是对这别家的菜式提不起什么兴趣了,看着那女人殷勤端来的饭菜,更是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于是,对那女人的致歉,没了反应。

  那女人见宗泽皓不应声,脸上顿时有些尴尬起来,他不说话,她也不好再吱吱喳喳的。

  小兰见这气氛不对,也忙开口解围道:“刘姑姑辛苦了,贵客方才连喝了三杯酒,可能有些不太舒服,如今这菜既然已经上了,刘姑姑不如先行出去吧,这里由我来招待就好了。”小兰起了身,扶了那女人一把,那被她称作刘姑姑的女人,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声说道:“好、好、好,我这就先出去了,还请贵客慢用,有什么事儿,让小兰出来吩咐我便是了。”

  宗泽皓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道:“那真是有劳你了。”

  刘姑姑尴尬的冲他笑了一声,便转身带着小厮出了门。

  “贵客切勿怪罪,刘姑姑是我们这儿的管事,这書院的一应杂事,都是刘姑姑一手操办的,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还请贵客海涵!”小兰的话说的动听,伸手夹了些菜肴放入了宗泽皓的碗中,“还请贵客尝尝我们家的这道鲜炒时蔬,这道菜清淡解酒,味道也还算可以的。”

  宗泽皓看着碗里的菜,依旧兴致缺缺,只是方才却是多喝了酒,腹中也是闹腾的紧,便也没有拒绝。

  只是这一口下去,顿觉口感极差,比起景姝做的,实在是相差极远,忽然就有些埋怨起景姝来,都怪这丫头饭菜做的好吃,将自己的嘴都养叼了,这外面的菜便是再也吃不惯了。

  (景姝:怪我咯?)

  “你说你会说书,那先来一段儿吧,我且先听听!”宗泽皓在心底默叹了一声之后,幽幽说道,忽然想起,他的姝儿为他讲得那两个故事,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道淡淡的弧度。

  却不想,这个表情看在小兰眼里,却是引起了她的误会,只道是这位客人对她的服务感到满意了,才对她如此微笑的。

  “那小兰便开始讲咯!”小兰脆生生的说道,也没再追问宗泽皓的姓名,客人们来这里消遣,多得是不愿透漏自家来历的,即便有说的,也大多是假的,因此,客人不愿说,她便不用再刻意追问了。

  反正,知道了又能如何?或许,还会因此召来不必要的麻烦呢。

  话说前朝呢,有一个尚书名叫房集,凭借手中的权势,为非作歹,颇干了些人神共愤的事。

  大家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这家伙官运享通,是皇帝眼里的当红炸子鸡呢!胳膊拧不过大腿,思来想去,还是该干吗干吗去吧,只要石头不掉下来砸着自己的脑袋,就闭上眼睛,当它不存在,这是任何时代,小民要想活下去的必备法宝,所以,房集还是悠然地当他的尚书郎。

  有一天,不用上朝,家中也没有宾客来访,正是难得的空闲,房集便独自坐在自家雕梁画栋,高大宽敞的厅堂里,安然地享受着这少有的闲暇与宁静。

  窗外花木扶疏,蜂飞蝶舞,温煦的日光从窗格间爬进屋内,照在他的身上,此时此刻,没有争斗、倾轧、暗算、防备,没有血雨腥风,没有虚与委蛇,更没有当面陪笑,背后插刀之事,因此,他的身心全都松弛下来,在阳光的笼罩下,差点伏在案上睡过去。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他耳边忽然有塞塞窣窣的声音响起,久在官场的房集,为人甚是警醒,这声音虽然不高,还是对他即将进入睡眠状态的大脑造成很大的冲击,打了一个激灵,便醒转过来。

  只见眼前站着一个小孩,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鬓发覆额,目光炯炯,长相甚是齐整。

  那小孩手里紧紧的抓着一个布囊,立于案前,灵动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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