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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九千岁邀送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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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之内,昏暗非常,窗阁之外,冷月如霜,如同刀剑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没有错,她沈姒蛮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只是某天无意之间穿进了一本自己曾经看过的书中,那本书辣鸡不辣鸡暂且按下不表,只是可怜她现如今的这个身份,正是那原著之中,最后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反派女二。
  为了保证自己能有一条活路,也为了接下来自己能够光明正大的踏上穿书逆袭的康庄大道,沈姒蛮便一直尽可能的在除去那些,有可能造成她黑化的人,曾经虐待苛责过女二的“仇人”,她也在努力的找回场子,杜绝任何原著女二走上歪路的可能。
  今夜在这城外埋下的那个家伙,便是从小一直虐待她的乳母之子。
  而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快的,和那原著之中的另外一个大反派不期而遇?
  这自古以来的摄政王,切开从来都没有一个白的,而他们的摄政王九千岁容涧,也正是如此。
  这家伙是当朝皇帝的叔父,虽然他们两个隔开两代,但是年纪却相差无几,皇室就是这样,有时候皇帝的老婆比自己的儿子还小,习惯就好。
  并且这个摄政王,也从来不掩饰自己想要谋权篡位的心,那当朝的小皇帝也对此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摄政王手握兵权,更是掌控着前朝老臣的命门,用坊间流传的话来说的话,只要是九千岁想要篡位,那个小皇帝也不过是今天上朝,明天下牢而已。
  而一般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主角光环加持的话,那么就断然是衬托主角伟大一生的炮灰。
  原著之中,他也真的没有一个好结局。
  “臣女沈姒蛮见过九千岁”,虽然不情不愿,但依然来到了这马车之旁的沈姒蛮行完礼之后,便一直未感敢抬头,并非是因为她惧怕这九千岁,而是在想如何尽可能的,和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但是马车之中却一直未有声响,沈姒蛮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侍女和侍卫,看着他们那仿佛没有感情,如同杀手一般的面容,突然间心中好奇,这马车之中,真的有传闻之中的九千岁容涧吗?
  然而心中如此好奇,她却不敢再逾越规矩,原著里这个九千岁可是一个表面上笑嘻嘻,背地里要你命的狠角色,在这般阴佞之中还带着些许病娇的人的面前,你是很难猜测到他的心里,到底是想把你大卸八块,还是想把你捧在手心的。
  而且原著之中这九千岁容涧的感情线,可是和她的姐姐也就是沈府的大小姐沈嘉鱼挂钩,虽然自始至终容涧只是利用着沈嘉鱼,但是这并不妨碍,沈姒蛮在目前局势还不是太明朗稳定之前,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就这般在城外帝都的夜色之中僵持了许久,沈姒蛮甚至已经在心里听到了十二声枝头鸟叫的情况之下,一柄黑竹折扇从马车之中探了出来,微微掀开了那窗户的半扇垂帘,只是却未见人,只闻其声,
  “沈家二小姐,现如今已过子时,孤身一人也太过危险,看在你父亲同本王也是忘年之交的份上,今二本王便送你一程”,这九千岁容涧的话说的慢条细理,再配上他犹如亘古玉碎那般空灵悠然的声音,在这现如今四下荒芜空旷非常的景象之中,沈姒蛮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而且他也只留意到了这家伙最后一句话,那便是,送自己一程。
  嗯?这个“送”,是字面意思吗?
  “臣女贪玩,不想归程之时已然入夜,只是臣女已经备了马车,便不劳烦九千岁了,臣女告辞”,沈姒蛮说着说着便已然起身,微微向后退去,只是还没有退上两步,就感觉撞上了一个人,未敢抬头的她通过自己胳膊之间的缝隙,便瞧见了有两个是侍卫截断了自己的退路。
  那马车之中的九千岁,就好似没有听到沈姒蛮的话一般,将自己的黑竹折扇抽了回去之后,便掀开了那鹿皮门帘的一角,俨然是一副邀请她上车的姿态。
  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来的你躲不掉,不该来的你也求不了,沈姒蛮素来来自诩自己是个狼人,因此一咬牙一狠心,二话不说便攀附上了马车的踏台,进入了其中。
  在心里事无巨细的回忆着那原著之中,关于摄政王所有的细节,百般确定这个家伙,在被当时的女主和小皇帝逼的走投无路之前,并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因此便也放下了半颗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低垂着眉眼,落座到了马车左边的一节木塌之上。
  落座之后,马车便继续晃晃悠悠的向前而去,而马车之内灯火通明不说,眼前的矮案之上,竟然还燃着一只镂空香炉,旁边架子之上也是点心茶水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笔墨纸砚和玲珑棋盘。
  瞅着这个配置,搁在现代,那就是房车的节奏。
  “听说二小姐闺名姒蛮,这个姒字……”,正当沈姒蛮悄悄地打量着马车之内,并且还在心中感慨这家伙的财大气粗之时,容涧便语气慵懒的问起了她的名字。
  只见她以光速反应过来,接过了这个问题立马回答道:“臣女母亲出生低微,学识不高,父亲才以此名配取,为督促臣女也有缅怀之意”。
  这姒为侍妾之意,而蛮也并非是女子娟秀玲珑的取字,所以这个名字听起来,实际上是有着些许讽刺的意味的。
  原著女二的母亲,是一个青楼之中不学无术的下等妓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女二出生之后便被许多人不待见,这也是她黑化的起因之一。
  然而,这九千岁对于沈姒蛮这般的敷衍,却好像是心知肚明之间,他扯起嘴角微微一笑,让人不辨到底是嘲笑之意还是戏谑之情,只是直接略过了这个没什么意思的话题,然后低声说道:“身为侍妾之女,本王却不见你身上有任何低卑之感,你这头虽然低着,但是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敬畏,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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