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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令人喷血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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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校尉!云校尉!……”

欢呼声此起彼伏,朝天的热情中,申屠高声笑道:“恩人,你也来试试!这可是头会咬人的狼,至今摔遍营中无敌手,我申屠刚来时不信,一比试也被撂倒这才信了!”

“吼!吼!吼!”士兵们显然都非常赞同。

连苼盯一眼申屠,那家伙眼里分明有一抹促狭,像是在说,当年可是被恩人你整惨了,今日恩归恩,倒是非要还你一击才好,哈哈哈!

连苼垂头瞧瞧自己和他们比起来的‘小身板’,恐怕不等她出手,人已被摔成肉泥。

“云校尉不愧为力排云天,只是我这身躯,若单论摔跤角斗,必然是赢不过云校尉的,不如这样,我与云校尉比试马上功夫,将军以为如何?”连苼无惧无畏的笑道。

“马上功夫?”被打倒的徐海一跃而起,“好!这个好!”

“云校尉,如何?”连苼朝曦云望来,微微含笑。

“愿同一试!”曦云道,古铜色的肌肉上性感的汗珠如水淌下。

场上便有士兵立马摆上兵器架,于那架上悬挂十颗青枣,众人傻了眼,这个青枣未免也太小了些个,而牵上来的两匹骏马正傲气的仰头嘶鸣,似乎也对这场较量感到兴奋不已。

“既然要来,便来刺激的!”连苼却当中走过来,指着那兵器架道:“诸位将军,不如将死的靶子,换成活的士兵如何?”此话一出,顿时喧哗。申屠、徐海等将军听罢笑着点头称好!

“不知云校尉,是否有此胆量和弓力?”连苼含笑望向曦云。

曦云俊朗的五官,在汗水的洗礼下,焕发着浓浓的魅力,道:“曦云愿意奉陪!”

“云校尉气魄不凡。”连苼笑着转头望向诸位将军和士兵,拔高音调吼道:“在场的,有胆识不怕死的人出来二十个!”

本以为会有大部分人迟疑,毕竟那枣如指大,又隔着如此宽的距离,且还是在马上奔跑,除非对射箭之人有极深的信任和本身有绝对的胆量,否则一般的士兵,都会迟疑的不敢涉险。而且他们只对曦云有所了解,而她,这些士兵对她可谓是一无所知,想来更是不愿意冒险的。然而放眼场上成百上千的士兵,竟只部分小兵踟躇畏缩了下,其余人皆慨然向前迈出一步:“让我来!”

连苼露出一抹赞叹之色,跃在马背上,“拿弓来!”

立即有人双手奉上弓箭。

曦云亦同时翻身上马,手持硬弓。

诸位长辈站在一旁,均等着观望这场比试。

连苼和曦云对望一眼,两人于马背上互击拳头,连苼笑道:“输了的该当如何呢,曦云?”

不等曦云回答,连苼已转向众人,高声喊道:“我先来!”

“兵,出列!”申屠一吼,立马有十人头顶一颗青枣,跨前三步成排而立。

“掣!”连苼一扯马缰,骏马撒开四蹄奔腾,只见快马奔过了十人的距离,又在前方折回,马背上的连苼忽然间一个纵身,竟是单膝跪在马背上,同时间手拉弓箭起,“嗖!嗖!嗖!嗖……”箭发如电,携闪雷之姿,干脆利落迸射而来,弓满箭发,箭发时弓已满,速度极快而敏捷,十箭连发,箭箭正中目标,且十颗青枣均被齐齐射于地上,无一颗裂开,在场一片寂静,寂静后是洪水般的爆发:“吼!吼!吼!”

“快,兵,出列!”申屠又是一吼,另有十名士兵头顶青枣跨步朝前。

高声的呐喊声陡然又被压下,众人屏息等待,只见曦云赤膊拉弓,一手拔箭,五箭并行,引来一片哗然之音,他双腿紧夹马肚,深深望一眼连苼,便喝地一声策马奔出,一圈之后奔入场来,忽整个人倒立马下,五箭齐发,只闻那箭音如风云之姿,虎啸之态,嘶吼狂咬,破风裂石,箭无虚发,又是五箭齐射,那箭暴射而来,十根长箭,均裂地三尺,气势惊人!

“吼!吼!吼……”一阵阵呼喝声在校营中此起彼伏的响起。

“哎呀……”副将徐海叹道:“想不到太傅大人的这个小儿子,小小年纪,竟有此等身手,可叹可敬呀。想想这小子,当年可是个只会顽皮捣蛋的主呀,哈哈!”

“楚大人生了个好小子哇,哈哈!”赵拓将军仰首笑道:“不对,应当说,楚大人教子有方,所生的这三个儿子,都乃是人中龙凤!”

“嗯,果然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晁飞将军捋着胡须叹息道。

“恩人!恩人竟如此厉害!我申屠此回思来,当是败得心服口服!”申屠惊得五体投地。

“云校尉之身手,校营神勇之名,当之无愧!”

“曦云假以时日,必超越我等所有人!”众位将军赞赏完两人之后不约而同仰首大笑。

“曦云资历浅薄,愧不敢当!”曦云双掌抱拳道。

“曦云。”老将晁飞上前握了握其肩膀,“楚家,未看错你!”

诸位将军笑着往主营而去。

校尉营帐。

“云校尉,澡水已替您打来!”帐外有小兵提着一大桶水放下。

“好,多谢。”曦云拍拍那小兵的肩膀,“下去吧。”

营帐内,连苼正在打量曦云平日留宿军营时睡觉的地方。

曦云掀开厚厚的帐帘,走进来:“公……连苼,水已打好,你,你先洗!”

“洗?”连苼将视线从那副地图上调回来,知道他说什么,忙敷衍道:“哦,不了,你洗吧,我觉得还行,不必洗了。”

“可你……”曦云的目光显然在告诉她,她这一身今晚一闹被汗水湿透了两回了。

“我……我身体没你们强壮,不习惯就地洗澡,怕吹了风受凉。”连苼编了个借口,忽然抬头望着曦云,笑了笑,“曦云,你该不会是嫌弃我脏或是臭吧?”

“不!”曦云回道,沉默望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却走到外头,打湿了自己的巾帕,复又走进来,递给她,“帕是新的,我还没洗,你先擦擦,会舒服些。”

“好。”连苼望了望他,见他一片诚挚,便拿了帕子,擦了擦脸,又擦了擦脖子,再擦了擦手臂。曦云的眸光忽而深邃了下来,昏暗的油灯之下,她的肌肤一如女子凝滑,皓雪壁玉,通透洁净,尤其是面颊上,因天气炎热,又比试一场,染上一层微热的绯红,似……似……

曦云只觉得手心一热,喉头也干涩起来,无声接了连苼递回来的巾帕,扭头就走出帐外,他褪下汗湿的长裤,全身只穿一条稍可遮蔽重要部位的短裤,水桶放在石台上,他便同这兵营中所有士兵将士一般,就着水桶洗澡,帐慕上,投影着他高大伟岸的身影,连苼起初未在意,多看了几眼,结果发现这具身材委实太过罡阳,慌忙避开,唯恐再看下去,老脸也挂不住的要红了,便将注意力投注到其他地方。

当连苼别开视线同时,曦云望着手中的巾帕,忽鬼使神差拿起来,悄然的,轻轻一嗅,仿佛这巾帕上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幽幽的汗香。

蓦地回过神来,曦云眼底一惊,只觉自己不该如此,慌得将帕子投掷在水桶里,哗啦啦几下猛往头上浇水,浇灭那一股莫名的燥热。

当他洗完澡,头面清爽,衣裳干净的走进来,连苼倒是专心致志研究起榻前所未下完的那一盘棋,见他走进来,连苼将手中白色棋子叮地一声放在西南角,“死局,未必是死局。”

曦云走进一望,这一盘棋局果然在她手中‘活’了。

“来下几盘?”连苼道。

“好。”曦云盘腿坐下。

“我白。”连苼捏着白子。

“我黑。”曦云捏着黑子。

一盏青灯,微明微灭,两人斗了一盘又一盘,曦云输了几回,眼看夜色已深,营中渐渐安静下来。

“连苼,你睡榻上,我睡地上。”二人斗罢棋,曦云为连苼铺好床榻,榻很简单,矮矮的摆在墙角,但收拾得干净整洁,翠席为铺,薄毯为被。而他,便随意垫了个草毯,衣襟微敞,席地而睡。

也许是这辈子打小跟男人睡着睡着睡习惯了,连苼并无不妥,躺下来,扯上一角薄毯盖在身上,向来睡眠雷打不动的她但凡所睡环境令她安心,便可很快飞入梦乡,这一次飞得尤其快。

只是这校营中,有一样是不好的。那便是夏夜里蚊子忒多,他们这些男儿早习以为常,可她却最厌睡时有蚊子来打岔,稀里糊涂在梦里嘀咕着咒骂了几声,什么蚊子你大爷的……什么蚊子你姥姥的……曦云躺在一旁,云里雾里,听着她将‘蚊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念叨了个头,却不知她究竟梦到了什么。

曦云小声的起身,蹲下,坐到她跟前,手中握着一条蒲草,轻轻为她驱赶着蚊蝇,果然赶着赶着,蚊子的十八大祖宗也都回窝里休息了,她的手背上,脸颊上,颈子上有几个蚊子所叮咬的红痕,映着她雪凝的肤色,尤其显目,他盯着盯着,再一次不知不觉走了神,忙是收敛心绪,将这不该的心思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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