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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监督者,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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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吃完了,老太太还舍不得地舔了一下,嘴边的甜滋味。

“你可知道,盛莉华跟叶虹茜两人,一直都想要名媛会的会长和副会长之位?”

不喜欢的,都是连名带姓地叫。

喜欢的,老太太总会给出她的爱称。

要看出老太太喜不喜欢谁,就从她有没有给爱称,可以看出来。

名媛会里女人们的那些小事,盛韩轩怎么可能知道。

林满月是知道的,以前听奶奶提过。

副会长之位,她唾手可得。

叶虹茜想了好久,都没能成功。

大概,就是运吧。

“小美女,我知道你可能还没吃够,我再去给你拿。”

老太太馋嘴的舔唇,林满月无语。

什么叫她没吃够,没吃够的是老人家!

林满月立刻阻止,“吃一个就够了奶奶,冰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时刻记着容医生的嘱咐,刺激性的食物,都要给老太太忌口。

满心欢喜的老太太,在林满月这么说后,已经站起来了又坐下去。

委屈地嘟了嘟嘴,“小美女的话,我要听。我孙子是把小美女当眼珠子的,不听小美女的话,就是不听我孙子的话,不然我孙子就要把我送去非洲。”

林满月:“……”

监督者,不好当。

还是跟,一个天马行空想像力的老人。

无法,林满月看向盛大佬,意思是你来。

盛韩轩把书合上,“小东西就是代表了我,非洲太远不会送奶奶你去。我们的住处挺近,我跟小东西倒随时能回去住。”

老小相斗,拿捏正好的盛韩轩,还是略胜一筹。

小两口回去住,盛家就空荡荡的了,就算有一辆冰淇淋车,都吃着没味了。

老太太嘴巴不嘟了,也不提去非洲了,极尽全力挤出一个笑容,脸上的皱纹都给皱了出来:“嘿嘿,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大家都别当真,人生无趣,不能没有笑话是不是?”

林满月:“……”

还是大佬有办法一些,她有时候真的拿奶奶没辙。

风起,盛启泰就说进屋。

三人不过在庭院坐了一会儿而已,但是盛韩轩提出来了,她们都没有要再坐坐的意思。

这样多好,老太太有个私心,没当着他们两说。

虽然孙子工作很忙,在家里的时间很少,能够在一桌一起吃顿饭,机会都很少。

但是,老太太很想,跟小两口就这么过下去,反正她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至于盛启泰和宋姿,暂时不要回来了。

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薄底拖鞋从上面走过,就像是做了一次足底按摩。

这条小径,还是当年盛老爷子命人修的。

家眷在家时,在上面走一走,也当做锻炼身体了。

从那排竹子旁走过时,老太太嗤笑了一声。

曾经被叶虹茜做竹筒饭砍掉的那些竹子,根部都被清理了。

现在,又长出了新竹。

就算失去,还会再来,只要根源还在。

盛家,就是同样的道理。

只要家主轩儿在,盛家就在。

要是轩儿都不要盛家了,就相当于把竹根底全部连根拔起,是不会再长新竹的。

他们三人进屋的时候,保姆迎出来,说是太太来电话了。

林满月和老太太一对视,相互传递着信息,然后她们两就牵手笑着跑走了。

是与客厅相反的方向跑走的,所以客厅的电话,就该由盛韩轩去接了。

看着她们两的身影走远,盛韩轩才转身去客厅。

“是我。”

“韩轩!”

宋姿一下就听出了儿子的声音。

亲近的人,就是不同。

于文志打了几个电话,都是盛韩轩接,说了那么多话,没有听出来。

“有事?”

“没事没事,就是打电话回来问问,你奶奶她怎么样了?”

“有我在,你顾好自己就行了。”

不是不耐烦,,这是难得的盛韩轩能够表达出来的关心。

温暖的话,没说过,说不习惯。

所以,一开口,口气就不是很软。

宋姿太能明白了,能够说几句话就已经够了,还专门交代,这是之前都没有过的。

“我本来要回来的,你外婆要我多住一段时间。”

“好好玩,家里没事,你挂电话。”

生硬的话语,听得宋姿心里熨帖。

等了好几秒,才把电话给挂了。

要不是担心韩轩会心烦,宋姿才舍不得挂电话,想再问问他们小两口。

盛韩轩放下听筒,去接了一杯温水,端上楼。

推门进卧室时,林满月站在落地窗后在讲电话。

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走到她身后站着,从后面抱住她。

林满月把背靠在他身上,懒洋洋的样子,嘴边漾着笑意。

本来是一个普通简单的拥抱,只是靠着靠着,变味了。

盛家家里很大,保姆很多,在客厅或是庭院里,做些亲热动作被看到的机率很大。

不像在他们自己家,从进大门就是私人空间二人世界,做什么都可以。

“米安,我现在有事,等下再给你回过去。”

林满月急急地挂了电话,手机还没放回兜里,就被他拿着往后一扔。

又要坏?

眼看着手机抛物线掉在床上,林满月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再次做手机杀手。

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林满月后背紧紧与他相贴。

幸好窗帘布开得不大,只有两个她人的宽度。

伸手,左右抓着,往中间一拉。

室内室外,被窗帘隔断。

盛韩轩低头,热吻落在她优美的颈上,她偏着头,给他更好的角度能亲吻。

窗帘之后,气温升高。

烫了心,更烫了身。

林满月没东西可抓,就抓着窗帘。

以为这就能让自己站稳了,只是窗帘有规律地被拉动的声音,像是羞耻的琴音,一下下拨动着她的心弦。

失策失策!

抓什么窗帘!

声音羞耻,还可能被抓下来。

等明天奶奶问,她都找不到窗帘会掉下来的原因。

张开五指,窗帘从她的手中滑落,竖直垂在落地窗后。

手中无物,他又没有停下来,林满月只能去抓着他的胳膊了。

事后洗澡,他把她抱回在床边坐着,没让她先睡下。

找了指甲剪来,蹲在她身前,拿着她的手,给她剪指甲。

这个时候,林满月才看到,他的手臂上,有抓痕。

新的抓痕,刚刚抓得。

长长短短的,有好几条。

家里没有养猫,是谁抓得,还用问吗?

林满月真的不知道,她有抓过他的。

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抓人,的确没感觉,痛得又不是她自己。

十个指甲,都被他剪得很干净,圆圆的随着指头边缘。

剪掉的指甲碎,用卫生纸包着,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

他再出来的时候,林满月小声问:“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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