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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陷害不成又遭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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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来炫富的富家女,可是在听到白家时,花沫夕端东西的手不由的晃了下。

老板娘看了她一眼,皱起了眉头,“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说完居然好心的从她中手接过东西,亲自端了过去。

花沫夕脑子里一团乱,虽然嘴上说不想触及,可还是无法控制地拿起抹布,装作打扫卫生的样子在那些女孩附近,想确认是不是一个巧合。

老板娘见她这样,虽然不高兴也没说什么,这是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让她不要给她惹事。

年轻的小岚没让花沫夕白等,在女孩们问她怎么会住在白家时,自己就炫耀了出来,“酒店都好乱的,白哥哥也是跟我们家关系好,才跟我爸爸说了,把我接过去住,说这样他才放心。”

“哇,小岚你好幸福啊,居然能让白靳觉都这么照顾你。”

“可不是嘛,我听我表姐说,有个叫花漫莎的在白家办了一次生日宴,眼睛高得连打个招呼都不愿意了。”

“对啊,对啊,我堂姐也说了,她请那个女人参加宴会,她说自己是白总的未婚妻,嫌跟我堂姐那样的暴发户来往太掉身份,不去!”

“啊,太过分了,她以为她谁呀。”

女孩子纷纷哀嚎,抢走她们心中的男神还这么嚣张,当自己女神啊。

可是很快,她们就想起身边的小岚,纷纷小心地问着,“小岚,你现在住在白家,那……这件事你知道吗?”

小岚端起冰淇淋的手一紧,眼神比冰淇淋还冷,不屑地哼了声,“知道,但也就那么回事,白哥哥连客房都不让她住,谁知道她算哪根葱呢。”

订婚而已,就算是结婚,只要不招白哥哥喜欢,还不一样要滚蛋。

“真的!”

女孩子们听说这个讨厌的女人根本没她自己表现的那么风光,一个个都兴奋不已,急于再探听点什么。

只是,花沫夕却没了继续探听的兴趣。

白靳觉,他到底什么意思,在她们两姐妹中选了她,却这样做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花沫夕困惑不已,边上老板娘却一点都不照顾她,还警告她,“你要再这副死样子就给我下班,别影响了我店里的生意!”

花沫夕赶紧收起心思,她现在可不是以前了,不能再把这份工作搞没了。

晚上的时候,赵子肖还是被老板娘逼着买了那个蛋糕,只是没想到要走时还是出事了。

“哎哟,这里面怎么有桃子,我不是说了我对桃子过敏吗,你干嘛还给我放桃子,你故意的!”一个穿着斯文戴着眼镜的女人不由分说,就将盘子里的蛋糕砸在花沫夕身上。

“怎么回事?”老板娘正在盘点今天的收益,没想到这么晚了还出这种事。

女子不等花沫夕辩解,就气势汹汹地抢过话头,“你们的店员听不清我的吩咐,在我水果蛋糕里放了桃子,我可是靠脸吃饭的,这桃子可是会害我过敏的,明天不能上班了,你们拿什么赔我?”

花沫夕没想到又被自己碰到这种事情,不同于之前两次,这份工作她是真的很喜欢,生怕被开除,她赶紧解释,“老板娘,我有照客人的要求备注,可是……”

“那就是说你们店里故意给我弄桃子在里面,想害我过敏喽。”女人十分嚣张地瞪着老板娘,“我不管,我要是不能上班,你们就得赔我工钱,要不就把这个女人开除,否则的话……我就报警!”

一听报警,花沫夕急了,昨天赵子肖和交警那一幕还在她心上,不由得她不怕。

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肩头,花沫夕一看,是赵子肖,只见担心地问:“没事吧?”

他的关心她很感激,可是也不能抵消她的担心。

而老板娘听了女子的要求后,看了眼花沫夕身上沾的东西竟然笑了,“好啊,那就报警,我也很奇怪我的后厨明明没有劣质奶油的,怎么这位小姐的桌上会有这么粗糙的东西。”

女子身子一僵,有些心虚地看了眼砸在花沫夕身上后,又掉在地上看不清形状的蛋糕,却还在强撑着,“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换你们的蛋糕不成。”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事情怎么一回事,看看监控就知道了。”说着,指了下头上装饰用的小花。

女子一下脸色就变了,赶紧干笑着解释道:“不用这么麻烦了,反正我也没吃多少,就这么算了吧。”

说着拿起包就想走,却被老板娘拦住去路,“怎么,事情没解决就想走。”

一瞬间,店里的空气十分诡异,留下几个看戏的学生不由得头皮一麻。老板娘明明在笑,可是那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女子也被吓到了,却还嘴硬,“我都不计较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把帐结了,还有我员工的衣服干洗了送回来就没事了。”老板娘淡淡地说着。

其实她早就注意到女子脚上的平底鞋了,那是附近百货专柜店员的工作鞋,凭她的收入这个蛋糕可是要她大出血的,哪里舍得出来吃。

女子可是看了甜品单的,知道这个蛋糕的价格,差点激动的跳起来,但还是忍住了,“这个蛋糕我又没有吃多少,为什么要付钱。”

“可是你还是吃了。”老板娘笑着,非常耐心地跟女子讲起了道理,“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们店里没有这么劣质的奶油,至于你有没有吃,不如我们就照你之前说的,报警把警察请来,看看监控……”

“不用了,这些钱够了吧!”女子激动的声音都变了,不甘心地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逃也似地跑了。

老板娘看着她的背影连连摇头,“这种智商还出来害人,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花沫夕看着这一系列变化,对老板娘的话既崇拜又疑惑,“她就是个想吃霸王餐的,您怎么说她害人呢?”

老板娘准备离开的身影一愣,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就你这种智商,没被人坑死也算是奇迹了。”说完便回到收银台安心算帐。

“什么嘛。”你厉害也不用乱讽刺人呀。

赵子肖无奈地摇摇头,拉着她,“好啦,有这功夫还不如跟人家学学,怎么不被欺负才是正事。”

“说的也是。”花沫夕看了眼老板娘,曾经以为黑着脸的她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却没想到会比之前所有对她笑的人都要好。

深夜的小店里,老板娘带着笑在数钱,眼睛都没有移开过一下,仿佛只有那钱才是她在乎的一样,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刚刚毫不犹豫地维护了她。

不由得又想到了白靳觉,当初自己被人陷害时他也是想都不想,却是站在了别人那边将她狠狠地踩下。

是她错寄了希望,但又何尝不是因为她太软弱呢。

有人在针对花沫夕,这在她离开酒店后赵子肖就查到了,只是没想到都到了这里还不死心。

他更加想不到,萧荷前段时间闹了那出事以后,还不忘关注他。知道他和花沫夕天天见面就已气得快疯了,却被家里逼着天天上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走不开身,没办法才花了点钱让自家百货公司的小妹替她出手,没想到遇到个难缠的老板娘只好灰溜溜地跑了。

接到电话后,萧荷生了好一会儿的气,可是很快又笑了,一计不成还有一计,她就不信花沫夕能一直有人护着。

回到住处,两人推门时却不防门是开的,不由得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家里进贼了?

就在赵子肖让花沫夕躲到一边,自己打算进去看看时,一个严厉的女声响起,“大晚上的不进门,在外面鬼鬼祟祟的要干嘛。”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的声音,听好去十分的不好惹,花沫夕正要询问赵子肖,却见他飞似的推门而入,笑着坐到沙发上的女人身边,“妈,怎么这么晚来了,事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赵母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看着自己养大的儿子,瞄了眼拘谨的花沫夕,十分不满地收回视线,“给你打电话,你会接吗?”

“妈,我……”赵子肖脸上一阵尴尬,正要辩解,赵母却打断他,“你现在是大了,眼里都没有我这个母亲了,交了女朋友都不告诉我就悄悄的住在一起了,这三更半夜的如果不是你还舍得回来,我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你。”

花沫夕进来的动作一僵,赵母这话让她十分不舒服,却还是笑着上前很礼貌地说:“伯母您好,我是子肖的朋友,我叫花沫夕,跟子肖是大学同学,现在暂时在他这儿借住,我们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借住。”赵母看了眼花沫夕,突地想起了什么,眼里的不满更甚了,“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一点都不注意,随随便便就往别的男孩子家的住,虽然说是时代不同了,可要是子肖有喜欢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人家会怎么想。”

花沫夕笑容突然一僵,赵母这话分明是说给她听的,提醒她这样会害了赵子肖。

“妈,您说这话干嘛。”赵子肖没有想到母亲会说这话,他喜欢花沫夕他老人家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呢。

赵母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反倒看了眼花沫夕理直气壮的说:“怎么,我有说错吗?人家都说了你们只是朋友,难不成还能有假。”

赵子肖无奈,母亲不喜欢花沫夕无非就是自己曾为了多看她几年,浪费了出国的机会,为此才耿耿于怀。

“小沫,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他不能指责自己的母亲,因为母亲是为他好,只能先让花沫夕离开,免得留下为难。

可是赵母此行就是因为接到电话,说儿子身边有个不正经的女人,现在一看是花沫夕,不把她赶走哪里肯善罢甘休。

“你明天也要上班呢,而且你是酒店经理,花小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难道就不应该多照顾一下你,为你准备好明天的早饭以作报答吗?”花母拔高了声音,虽然是在对自己的儿子说话,但那眼中的不满却是冲着花沫夕去的。

“早餐可以去外面买,为什么要浪费小沫休息的时间呢。”

赵子肖只是脱口而出,却不料引来了赵母更大的怒火,“外面买的能比吗,你每天这么辛苦还要多养一张嘴,连这点事都做不到还好意思麻烦人,真不知道有没有良心。”

花沫夕脸上一片火辣,但还是压下心中的委屈平心静气的说:“伯母说的对,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现在就把材料准备好。”

这一晚上,赵母没少折腾花沫夕,甚至不住客房怕自己走后要儿子打扫,硬是睡在花沫夕的房间让她去挤沙发。

夜深人静时,花沫夕和赵子肖都以为总算是消停的时候,赵母却扯着新被子直掉眼泪。

都这么久了,他的儿子还放不下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害得儿子放弃学业这么多年连个正经女朋友都不交,现在还把她当成祖宗一样供着,这她怎么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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