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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你才是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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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花沫夕红了脸,“那,我不吵你了,你赶快睡吧,明天还有工作呢。”

被人家救了,让人家忙完后还要教她,晚上还打扰别人睡觉,花沫夕觉得自己很不厚道,赶紧扯了被子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可是白靳觉不干了,嚷了起来,“喂,你把我吵醒了自己却跑去睡觉,太不够意思了。”

花沫夕有些愧疚地说:“你不是要睡觉吗?”

“被你这个苍蝇吵醒了,我怕我要是不回答你的问题,一会儿我睡着了你又念叨,我这一晚上可就别想好过了。”白靳觉嘴上抱怨,声音里却没有一丝反感。

花沫夕想了想,反正他自己都这么说,她也就不顾忌了。

隔着地上一道从窗纱透进来的月光,两个黑暗中的人聊了起来。

花沫夕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只能把之前的问题又问一遍,“白靳觉,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看过镜子,我跟以前变化很大,你如果真的跟我们家绝交了七年,我又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被完全取代,那你怎么可能认得出我!”

白靳觉知道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便没有再回避,“因为我一直在找你,花家跟我绝交,我就偏要盯着花家,他们越拦我越是要找到你。”

花沫夕被他这样的执着吓了一跳,“你为什么要找我,我们才见过一面而已?”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啊。”白靳觉笑着说出自己的答案,看似随意实则偏执。

花沫夕可被他吓得不轻,“怎么可能,我记得当时白先生是要给你和花漫莎订婚的!”

“我的未婚妻早就被订下了,在你出生时你爷爷和我爷爷就订下了这门亲事,所以你才是我的未婚妻。”白靳觉声音很平淡,昏暗中看不出他认真的表情。

花沫夕有些自嘲地笑了,“那只是老人的口头约定,我爸爸都不承认,你还当真。”

白靳觉不喜欢她这样自我贬低的口气,“不,那不是口头约定,是你爷爷因为花雨洁而做的决定。”

“花雨洁!关她什么事?”花沫夕虽然恨她,却不会把不相干的事情牵到对方身上。

白靳觉不答反问:“还记得之前给你看的花氏记录片吗?”

提到这个,花沫夕就觉得气闷,“记得。”

白靳觉声音一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名为愤怒的因子,“其实当年遭受迫害的不只是花家的子孙,白家和你妈妈也差点被害。”

“怎么会?”花沫夕实在是不敢相信,三个家族的人同时遭到迫害,这简直太可怕了。

这是多狠心的人,多阴毒的心思。

“那个时候,白家,花家,和你母亲的程家还是很亲密的合作伙伴,我们三家通力合作互相帮扶,别说是国内了,就是国际上也没人敢小觑我们的联盟。直到我们的竞争对手为了打压我们,竟然买通杀手来杀害三家在各地的负责人。”白靳觉说起这些事情时,虽然未曾经历,却依然让他愤怒,“我的几位堂叔姑姑、你的几个舅舅、阿姨和你父亲的堂兄堂弟死了有三十多人。”

“这么多!”花沫夕听得全身直打哆嗦。

“因为发生在国外,又跟许多当地商人有竞争,警方选择不了了之。你叔姥爷因为和一位欧洲皇族成员结婚,又捐了许多家产,才得到当地政府的庇护,保下了你外公和你母亲。你父亲和你叔叔因为年幼在国内,他们没能得逞,我父亲也是因为年幼在家,成了唯一幸免的。”

花沫夕听得又怕又惊,“那后来,他们是怎么躲过这场暗杀的?”

“国内不同于国外,我爷爷和你爷爷花了很大的财力帮助国家扶贫,换来了重点保护,才让他们在国内落网。”白靳觉说话时眼里藏着恨意,只恨他自己没有赶上那个时代,否则一定要对方血债血偿。

听了这么多,花沫夕沉思许久,才问他,“那这和花雨洁还有我们的婚约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白靳觉声音里有一丝叹息和嘲讽,“因为那次的事情主要是几家的少爷们结婚没把关好,让身边的女人知道了家族的底细才引狼入室。程家为此收养了一些乖巧健康的孤儿,作为非掌权者的结婚对象,免得他们另一半太厉害家主控制不住,我爷爷收养了我母亲,你爷爷本来要收养其他女孩子,谁知道有人带着你哥哥提前去了孤儿院,让他认定了花雨洁。”

这下花沫夕明白了,“我小时候就听爷爷说,花雨洁是因为要追求真爱自己要离开花家的,可是她离开了还跟父亲纠缠不清,爷爷这才改了主意。”

“最主要的原因,是怕我父亲因为害了我母亲后,又让我跟花漫莎在一起,把白家也害了,才告诉我必须认定花家真正的千金,花漫莎那种见鸠占鹊巢的私生女是绝不允许进白家的门的。”

白靳觉说得平静,花沫夕却听得很不是滋味,“你是因为你爷爷的话才找我的?”

她听从白靳觉的安排,除了想找到母亲,还有自己心中的小心思的,可是白靳觉说来说去,都是怕娶了坏女人危害到自己利益,才遵从白老遗命选的她,这让花沫夕多少有点失望。

“还有别的原因。”黑暗中,白靳觉勾了勾唇角,对她别扭的小情绪很是开心。

“什么原因?”花沫夕想大声问他,可又怕他问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只能装做满不在乎,心里却紧张的直打鼓。

“担心有只小花脸被人欺负呗。”白靳觉声音里满是戏谑,可以想见她有多别扭。

没有得到心慕中的答案,反而被他嘲笑,花沫夕有些生气,“关你什么事,我们那时候又不熟,谁要你担心了。”

听到某人嘴硬的声音,白靳觉心里像喝了蜜一样,那迷死人的笑脸在黑暗中不要钱地展示着,“真是没良心,亏得我天天还担心那只小花脸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饿肚子,担心得我吃不下睡不好的,她居然跟我说不熟,真是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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