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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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驰电掣,白靳觉不作停留一路飙回家时,就看到花沫夕正在房间跟赵妈说话,“韭菜和这个辣菜就不要上了,他累了这么久当心晚上吃了烧心,茶也不给他喝,多弄点好消化的菜式。”

赵妈点头,对她这么关心白靳觉的身体十分满意,“这些东西确实不适合这时候吃,只是先生喜欢喝酒,每天晚上都要喝上两杯。”

“不行!”花沫夕一下就不高兴了,“喝酒对身体不好,他都三天没睡了,更加不能由着他了。”

赵妈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出去了一趟,再回来连常识和先生的习惯都忘了,忍不住提醒她,“先生一向克制,他只喝养生的红酒和葡萄酒。”

“除了药酒,还有别的酒能养生吗?”花沫夕显然跟外界脱节太久,除了知道一些大家追捧的东西,有许多东西根本没有机会去了解。

赵妈看着拥有孩子般清澈眼神的花沫夕,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白靳觉一看气氛不对,赶紧站出来,“赵妈,我今天不喝酒了,菜式就照花小姐吩咐的上吧。”

赵妈这才注意到白靳觉已经回来了,心里的震惊更加重了,没想到一向不喜别人左右他的白靳觉居然一点意见都没有,立刻恭敬应声,“我这就去办。”

花沫夕看着他,呆呆的都忘记了反应。

白靳觉看着她望着自己傻乎乎的样子,笑着坐在床边,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怎么,傻了啊。”

“觉。”花沫夕看着近在眼前的人痴迷的视线瞬间模糊了起来,她一下慌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赶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却发现手背一片湿润,这才明白自己哭了。

她想抹干眼泪,好好看看这个醒来后就出现在自己生命中,才三天不见就已经让她度日如年想到骨子里的男人。只是越擦眼泪越多,怎么擦都擦不完,急得她哭泣出声来。

白靳觉没想到她好好的居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厉害,一下慌了,赶紧就去拉她,“夕夕,怎么了,谁惹你了,怎么好好的就哭了?”

白靳觉最怕花沫夕情绪不好,现在一看她哭就急了,忙扳起她的身子拉开她的双手,捧起她的脸看到那红红的双眼,心一下就揪了起来,“怎么才一下就这么红了。”

花沫夕看着她,大眼就这么睁着,泪水没了阻挡,从眼角滑落,视线顿时清明了,她立马像个孩子一样笑了出来,“觉,真的是你。”

“是我啊。”白靳觉不明白,她这没头没脑的说的什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花沫夕扑到他的怀里,脑袋在那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我想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像是世间上最美妙的声音,白靳觉心里一片柔软,这一刻,所有的辛苦和劳累都有了价值。

他长臂一收,将怀中的小女人拥住,两人耳鬓厮磨,其他的一切都不能打扰他们,“我也想你。”

“骗人。”花沫夕埋在他的怀中,有些埋怨地跟他使起了小性子,“人家给你打电话时,你都好不耐烦,跟爸爸以前不喜欢妈妈时的口气一样,都是在敷衍我。”

白靳觉瞬间脸上一阵好笑,可是想到那她后来的话,笑容一下就僵住了,“对不起,我是在对付一个很难缠的对手,所以一时口气太差,我向你道歉。”

花沫夕本来也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过他会给自己道歉。

这几天她被白靳觉惯得有点不知人间疾苦了,可是他离开的时候,她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打电话时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父亲对母亲的态度,可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把薄情的父亲和白靳觉联系在一起。

那话也只是那么一问,没有当真,但没想到白靳觉却解释了。

母亲曾经说过,一个男人最可恨的行为就是负心和敷衍,如果他愿意好好跟你解释,那至少他心里是有你的。

她心里对白靳觉那一点不放心也都没了,瞬间带着哭腔笑了出来,“那你不怪我打扰你工作吗?”

白靳觉将她从怀中拉起来,捧着她的脸蛋一顿揉搓,“欢迎老婆随时查岗。”

花沫夕一下笑了出来,在他胸口打了下,“什么老婆,我还没有嫁给你呢。”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迟早的事。”白靳觉这句看似随意的话,却让花沫夕甜到了心里。

一句戏言,却没有玩笑的意思,让她感受到这个男人值得她的真心。

夜里,白靳觉在赵妈她们审视的目光下,还是留在了花沫夕的房间。

这一次,花沫夕没有跟他闹别扭,在白靳觉上了床之后就主动靠了过去,她的小手抱住白靳觉的腰,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让自己可以听见男人有节奏的心跳声,强而有力,不安的心瞬间就觉得十分安全。

白靳觉揉着她的脑袋,十分的欣慰,“这么主动,是不是离了我就睡不好了?”

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可是花沫夕却抽着鼻子应声,“嗯,是睡不着。”

白靳觉揉搓她发丝的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做恶梦了吗?”心情带着一丝紧张,就怕中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不是。”花沫夕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不想一下子说完,似乎这样的一问一答能让她感觉到踏实。

白靳觉虽然关心,却不着急,再加上他也确实很累,这会儿躺在床上,看似精神饱满,其实都是为了陪她强撑的,“那是为什么?”

“我心里难受。”花沫夕的脑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咪一样,声音里充满了委屈,“晚上好冷,好安静,安静的我一个人都有点害怕。”

白靳觉听到她这样的倾诉,既高兴自己在她心里有了一席之地,又担心还有什么潜在的问题,便问她,“是不是又跟那天一样不舒服了?”

“不是。”花沫夕摇了摇头,小手更加抱紧了他,整个人更加往他怀里去钻了,“就是看不到你,想你了。”

失而复得,她这才发觉白靳觉的怀抱和陪伴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她甚至都有些讨厌那些为公事害他不能回来的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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