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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消息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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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花沫夕扎着普通的马尾,素面朝天的脸上还往灰暗修饰了下,身穿白色T恤搭着便宜的牛仔长裤,将所有可能会显示出与她工作不符的东西都去掉后,她在凌晨六点的时候,终于坐上了白靳觉的车子。

看着车子缓缓地驶出白家范围,在郊外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触,可是当车子驶进城区的时候,已经开始工作的清洁工引起了花沫夕的注意。

“我以后就要永远跟他们一样工作了吗?”花沫夕看着那些人,辛勤、麻木、肮脏、怯懦,这就是她曾经做过的工作吗,她突然有些怀疑起自己来了。

这就是她曾经求生的方式吗?比家里最低贱的女仆和佣人更加卑微,是真正的社会底层人员。

如果,这真的是她的曾经的话,那白靳觉当初会多次嘲笑她又蠢又没用,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白靳觉正在旁边发邮件,听了她这话,有些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你就不能有点志气吗,还是你不相信我给你制订的计划。”

花沫夕收回目光,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这跟相不相信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以前没有人教,智商没有开发可以理解。可是现在,有我在你身后指导,你再怎么也该进步点了吧。”鄙视的眼神,冷漠的语调,戏谑的口吻,用一副冰山脸来跟她说出来,对白靳觉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情了。

花沫夕顿时凌乱不已,见过不要脸的,没见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合着她不好就是自己的原因,要是好了全都是因为他呀!

“真自恋。”她看着那自鸣得意的嘴脸,花沫夕都想咬死他了。

白靳觉淡淡地笑着,声音如同清晨的冷风一样冰凉,“难道像你,蠢就算了还接受能力缓慢。”

“白靳觉你讨厌。”花沫夕气得捶他一下,却被他紧紧抓住手,挣都挣不开,只能冲他大喊,“放开!”

白靳觉轻笑着,凉薄的唇吻在她的手背上,是最好的安慰,直接让花沫夕闭嘴了,一下红着脸,连那假妆都快遮不住了。

这是男人的制胜法宝,只要有心的女人都无法抵挡这一招。空气里满满的都是温情的因子,之前的小吵闹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甜蜜流淌在周围。

这本是温情的一刻,应该再留点什么让这个早晨更加美好,可是白靳觉却扔出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话,“你到了,该去上班了。”

“啊?”被握住的手得了自由,花沫夕眼中的悸动一僵,没有反应过来。

白靳觉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冰凉的食指在她的鼻头轻刮了一下,“犯什么傻,好不容易出来了,又反悔了。”

“你才反悔呢。”花沫夕嘀咕着,原本被打断的小甜蜜被这个亲密的小举动,弄得心里甜甜的,拿起准备好的旧帆布包到指定的巷口下车了,“那,我走了。”

“随时保持联系,要记得,除了之前资料上那些员工,尽量不要和新员工接触。”白靳觉脸上淡漠,口气却尽是关心。

花沫夕看着他,之前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嗯,你也别太累了。”

白靳觉笑笑,看着她拉开车门下去,小心翼翼地走进巷子里,打算穿过去走到大路上,再去到不远处的清洁公司。

从巷口到公司,路已经很短了,白靳觉在花沫夕下车后就关上了车门将车子开走,看似毫不在意,实际上却在车子里,透过花沫夕经过的路口的监控,一个路口一个路口地看着她像个刚上学的孩子一样,既紧张又好奇。

“真是够傻的。”白靳觉看着镜头里紧张的女人,却没注意到自己冰山般的表情早已融化,看了眼专门用来联系花沫夕的手机,确定里面的电量百分百后,才收回兜里,对司机说:“调头,到下一个点换车去公司。”

白靳觉到了公司时,程子安已经坐在顶层会客室了。

程子安脚搭在茶几上,端着咖啡正喝着,一瞧见白靳觉,就注意到他兜里装了两部手机,顿时就笑了,扔下咖啡推门拦着白靳觉,“早啊白总,今天这步子挺沉的。”

白靳觉注意到他扫向自己的兜,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便淡淡地勾了抹冷笑,“比不上程总,伤才刚好就得忙碌,提供了一堆详细资料,没想到还是`··有漏洞,真是不容易啊。”

意有所指的话,两个人都不是傻子,当然很快就明白了。

“还是白总厉害啊,我都打探了那么多年,没想到还会有遗漏,希望白总不要怪罪的好。”程子安讪笑着,没有再就白靳觉装两支手机的事儿继续说事。

程子安识趣,白靳觉也不会死拽着不放,立马见好就收,“进去谈。”

“好。”程子安收起嬉笑,论心机他厉害,论能力他的确不如白靳觉。

两人坐下,秘书送上咖啡关上办公室的门后,白靳觉将花沫夕昨夜画的图递过去,“看看。”

“什么啊?”程子安拿起图后,看了一眼就知道了,白靳觉勾的红圈和那些黑线他知道,就是自己得到的花宅暗道和秘室图,但是那白靳觉也不知道的两处让他也意外了,“你确定了吗?”

“确定。”白靳觉看着程子安,冰冷的眼中有自己的算计。

短暂的震惊过后,程子安很快就平静下来了,阴冷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白靳觉,“这两处这么隐秘,没人指点根本发现不了,你在白家这么久都发现不了自己家里的门道,花宅……”

白靳觉冷笑:“想问就直说,何必绕圈子。”

程子安倒也听话,直接就问了,“那敢问白总,指点你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夕夕。”白靳觉平静地说了两个字,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又放下。

“你是说,找到那两处的人是我的小表妹!”对面,程子安瞪大了眼睛,“看来花老也不是没有后手的。”

白靳觉白了他一眼,对他嘴里对花沫夕的称呼很不满意,但也没有浪费口舌,而是深沉地看着他,“不止如此,我在树下暗室里找到的鬼面是最近才放进去的,夕夕说她当年找过三次都没有找到。”

“你这是什么意思?”程子安这才注意到白靳觉说这话的目的,这是投石问路来了,原本凭着暗室这个线索,他占了主动权,现在一下就换到对方手中了。

程子安不去说暗室的事情,反而问起了白靳觉,“你会把花沫夕的事情全都透露出去吗?”

白靳觉摇头。

程子安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那我为什么要把我在乎的人说出来呢?”

“你在乎的人。”白靳觉瞳孔微张,瞬间明白了。

能让程子安在乎的人,只有他的母亲了,而程子安那么巧,偏偏就在受伤后知道了白家有暗道的事情,那他消息的来源就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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