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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跟程建勋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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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日期是两天前,那背景就是花漫莎还是花家大小姐时都向往的白家花园,而上面的一个男人,更是让花漫莎呆住了。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冷情的人,所以她从来不敢跟她提过多的要求,就怕他会讨厌自己疏远自己,哪怕知道他一直想打探花家的秘密,她都没想到过要离开他。

可是他呢,无视她,伤害她,却在她最恨的女人面前,那样的紧张和讨好,明明对方都冷着脸他却没有一点不悦。

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又狠心绝情,总是跟冰山一样对待所有男人跟女人的白靳觉吗?

看着那个被白靳觉和女个们众星捧月的女人,花漫莎眼睛恨得都快喷出火来了,“花沫夕,你居然就在他身边!”

两天前,那个跟她从小就不对付的花沫夕还完好无损地留在白靳觉身边,那今天白天白靳觉护着医院里那个要死的女人是在骗她了。

司机不知道什么情况,踩了刹车又不见对方有吩咐就问:“花小姐,没什么事吧。”没事的话我就继续开车了。

这时,蒋又发来一条短信:昨天她就离开白家了。

花漫莎双眼盈满了恨意,她瞪了司机一眼,“调头,去南郊。”

“去南郊!”司机回头看着她,大声地说:“可是程先生都在警局安排好了,您要是不去,程先生会不高兴的。”

花漫莎本来满心都是想着白靳觉和花沫夕,现在司机一出声,瞬间点燃了她的怒气,“你一个司机懂什么,我让你调头就调头!”

司机看了眼花沫夕,想去拿放在手边的手机,去跟程光请示一下,却被花漫莎拿包将手机砸掉了。

空气一下安静了,司机一脸害怕地看着花漫莎,脸上很为难地劝她,“花小姐,我就是个打工的,你还是先去警局吧。”

“我让你调头!”花漫莎凶狠地朝司机大吼,眼珠子像是要飞出来一样。

司机被她这样子吓住了,下意识地就发动车子调了头。

花漫莎见司机终于安静了,鄙夷地冷笑着,“真是贱骨头,好好说不听,非要找骂。”

司机一下脸色十分难看,想了想还是趁花漫莎合上眼睛后,心怀怨恨地把这边的事情都给程光汇报了。

正在房间里等着看新闻直播的程光看到短信,一下气炸了,“花漫莎,你敢跟我玩阳奉阴违这一套!”

警局那边,一向总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魏石难得收拾起来,办公室里边还坐着挺着啤酒肚的魏杰,他是听说花漫莎要来,为了她才出面的。

局长办公室里,魏杰一脸猥琐地笑着,正对着镜子剪飞出来的鼻毛,想着事情完了怎么把花沫夕请去跟自己吃饭呢。

这时手机响了,魏杰看到来人,虽然有些不耐烦却还是好声地接了起来,“程少,这点小事您还不放心亲自打电话确认,是不是不相信我啊。”

程光现在气急败坏的,却还不能得罪魏杰,心里窝囊极了,“我哪是不相信您,是花漫莎那个女人,她给我半路跑了。”

“跑了?”原本还笑得一脸猥琐的魏杰一下收了笑容,脸上的横肉因为被放鸽子变得凶狠非常。

“跑一个女人还亲自跟我打电话,程少难道是希望我亲自把她抓回来?”魏杰眼中透出危险的光芒,“程少别忘了,除非你现在报失踪,否则我是不能贸然出手的。”

程光顿时头痛不已,这才觉得这老东西这些年真的被他们养得心大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你跟说,这事儿我得委托其他人去。”

魏杰冷笑:“程大少,我今天可是冲你面子才接这事儿的,可你变卦不说,还让我陪你,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如果是委托人来,他再出面,就正好给了京城那些家伙出手的机会,魏杰才不会这么傻。

“现在已经过了工作时间,枪击的案子有上面的人负责,没事我该下班了。”魏杰说完便挂了电话,将镜子和小剪刀都扔在桌上,甩门出去了。

“魏杰!”程光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气得差点把牙咬碎,“敢下我的面子,等我们廖家成功了,有你好看!”

放狠话没用,程光已经被自己父亲骂了,不能再出错,只能去联系花漫莎,可结果对方一直在跟别人通话。

“贱人!”程光气得直喘气,如果花漫莎这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亲手掐死她。

而这个时候,花漫莎却跟自己的母亲要到了欧洲的电话,几次转接才把电话转到了程建勋手里。

“小漫啊,找我什么事啊。”程建勋在电话里对她很客气,一点儿都没有算计妹妹时的凶狠。

花漫莎心里冷笑,这个老东西还真是会装,怪不得能把程家算计的家破人亡。

只不过,她现在要借他的力,自然不能跟他计较这些,“舅舅,我发给您助理的那张照片你应该收到了吧,我很好奇您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程建勋看着那张照片,不远处是电视里白靳觉为救人受伤的画面,他笑着,眼里却透满了阴狠,“能有什么看法,当然是白靳觉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花漫莎笑了,看着被自己发现小动作后胆小的司机,她心里翻个白眼,“白靳觉想让舅舅和我们针对他和医院里那个死人,然后趁我们不注意把花沫夕的身份公布,还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

“有许三少出面,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倒是那个花沫夕,还真是让我小看。”只是一个不注意,就让她使出一招金蝉脱壳摆脱自己的监视,找到印信并跟白靳觉搭上了线,这让程建勋十分的生气。

花漫莎冷笑着,“白靳觉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也得她花沫夕藏得严实些才行。”

程建勋一听,眼神瞬间亮了,“怎么,小漫有办法找出她来?”

“表哥是您一手栽培都做不到,我又有什么能力呢,花家没了我连个人手都没有。”花漫莎故意这么说,实则是想向程建勋提条件。

这个程建勋自然看得明白,他眼神一恨,却笑着说:“听说你妈妈住院了,看来花氏被夺对她的打击很大。

这样吧,我在S市南区有一栋百货大楼,你是知道的,生意还不错,就让你妈去管吧,也让她散散心,免得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把自己给憋坏了。”

花漫莎听了想笑,她母亲为廖家挣了那么多家业,他就只给一个百货大楼,他也好意思。

程建勋见花漫莎不出声就知道她不满足,眼神一下更加恨了,说话却更加亲切了,“喔,好像花宅也被白靳觉那小子给弄走了,这个小混蛋!这样吧,舅舅在S市还有两栋别墅,环境好空气好,你们以后就在那里住着吧。”

还没有功劳就能从程建勋这个老东西手里拿出这么多东西,花漫莎知道已经是大出血了,便笑着说:“我妈还在医院呢,要是舅舅派人亲自告诉她这个消息,她一定会乐坏的。”

“我想也是。”程建勋见花漫莎拿了好处,便扯回正题了,“小漫啊,离花氏的董事会没多少时间了,要是三家印信齐聚,可就没咱们廖家人什么事儿了。”

妹妹的女儿,程建勋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还有后手。

花漫莎虽然不满意,却也知道不能太着急,便笑着说:“放心吧舅舅,我一定会比表哥表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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