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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怎么会从苗菲的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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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沫夕与白靳觉深情款款时,却有人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彻夜难眠。

黑衣人在花漫莎和萧荷狼狈为奸后,就对她十分不满了,便趁夜将情况汇报给了程建勋,“老板,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我们自己人处理的好,花小姐的情绪对您的大计很不利。”

程建勋可不是个受女人摆布的人,也不是个容易被亲情掌握的人,他略微思量了下便说:“花漫莎那边你看着办,既然她找到的那个女人牵出了程小岚,便从程小岚这儿入手,同时也别轻忽了程子安和许墨,以防他们放烟雾出来迷惑咱们。”

黑衣人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花漫莎和程光都让他不用顾忌,直接跟他联系,这样的信任在程建勋手下是罕见的,因此他也犹豫了下,“先生,那要是我们冲进去碰到程小姐……”

程建勋目光一冷,“你是我的手下,用得着管一个吃里爬外的死丫头吗?”

“我明白了。”黑衣人跟了程建勋许久,自然也是很明白他这人重利薄情的本性,自然明白自己该向谁靠。

程建勋敲打好手下后,又不忘提点他一下,“这次的行动不能太着急,董事会虽然没几天了,但还是要把他们的态度都摸清后再行动,免得中了他们的计。”

“我一定听从老板指挥。”程建勋一向重罚寡恩,黑衣人自然不会跟花漫莎一样,因为眼前一点线索就傻地冲上去把老板派到S市的主力都给暴露了。

指点完手下,程建勋才算满意,挂电话前还嘱咐了他一句,“记得,他们三人有任何异动都要汇报给我。”

就在他挂完电话后,有人就汇报说白靳觉和何助理离开别墅后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发现踪迹。同时,他们侦察别墅的人发现周围有人盯着他们,所以打消了潜入别墅的计划。

黑衣人看了眼别墅和周围的树林,眼神一片深沉,那会是程子安还是许墨,抑或是去而复返的白靳觉。

然而不管他怎么想,天际还是泛起了鱼肚白。

花沫夕想要起身,却被白靳觉禁住了身子,他没有睁眼,抱着她咕哝着,“还早,再睡会儿。”

黑暗中,花沫夕看不到他赖床的样子,却迷死了沙哑好听的声音,可是还是去扯他的手了,“你睡吧,我去帮你弄点好消化的粥。”

白靳觉听到她这话,一下笑了,把她拥得更紧了。

花沫夕虽然留恋他的怀抱,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计划,她使劲去掰他的手,“你放开啦。”

“呜。”白靳觉一个侧身,双手双脚将她小巧的身子禁锢在怀中,不满地在她耳边说:“那种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好好休息,别忘了你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花沫夕本想坚持,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安静了下来,再想到苗菲会去准备早餐和午餐,便闭上了眼睛。

可是很快,她又睁开眼睛,轻轻推拒着他,声音焦急地说:“白靳觉,别这么躺着,你的伤都在右胸。”

白靳觉很喜欢这样把她抱个满怀的感觉,就故意不理会。可是他低估了花沫夕的倔强了,她想照顾一个人时,可是看不得他出一点事。

“白靳觉!你快松开,不要给我装睡!”

男人无动于衷,她只能继续推。

花沫夕虽然绕开了她的伤口,用的力气也不大,但却都挠在了他的敏感处,再加上男人早晨的生理反应,这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白靳觉无奈地抓住她兴风作浪而不自知的小手,冰冷的眸子在黑暗的房间像是透着光一样,“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抱着人平躺好,又合上了双眼。

花沫夕见他妥协了,却还把自己抓得紧紧的,便动了动身子,尽量不去压到他的伤口,“我还不是为你好。”

白靳觉没有说什么,但黑暗中他的嘴角分明勾着抹暖暖的笑容。

这一瞬间,什么生理需求都比不上的温情,他不想打破,就这样抱着她已经很满足了。

昨天晚上,苗菲以为自己会难以入睡,可没想到她会睡得那么香,果然是生活品质决定感受。苗菲拿起自己衣服去洗手间时,直接忽略了地上那个睡得十分安静沉稳的男人。

可就在她要出门时,那个男人睡眼惺忪地拦住她,递上几张大红钞票,“四人份的早餐,要营养清淡,早去早回。”

苗菲瞪着财大气粗的男人,很生气却又很不争气地拿走了。

重重地甩上房门,看着手中的钱,苗菲一番挣扎后,对自己说:“哼,那是夕夕给我的宿舍,住了不用给钱啊。”

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好强的她被现实打压的也变得市侩了,不过她拿得心安理得。那个男人一看就是财大气粗,她给他们准备一顿好的,落点跑腿费也没什么好心虚的。

这样一想,苗菲就舒服多了,去菜市场的步子也轻快多了,甚至为了花沫夕那个他,多买了些花样。

七点,当花沫夕服侍着受伤的白靳觉洗漱,俩人你侬我侬地从洗手间出来时,苗菲已经把中式红枣百合粥、小笼包、开胃小菜,西式牛奶、新出炉面包、培根、鸡蛋端上桌了。

花沫夕只看到红枣百合粥和小笼包,就明白了她的用心,“谢谢你苗菲。”

这时,白靳觉已经拉着花沫夕在中餐那边坐下了,主动去为花沫夕添粥,却被她抢了过去,“你还有伤呢,让我来。”

白靳觉宠溺地看着她,由她去了。

这时,苗菲去厨房拿东西,同时她房间的门也开了。

何助理早已经将盖过的被子放在了脏衣篓里,虽然还穿着迷彩服,但明显比昨晚来时干净多了,他在里面时就听到了外面的话,跟白靳觉用眼神打了招呼后,便坐在稍远处说:“花小姐不用谢她,这是我给钱让她买回来的。”

花钱请个劳力,有什么好谢的。

花沫夕接粥的手僵住了,看着平空出现的男人,下巴都快惊掉了,“你怎么会从苗菲的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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