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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余家湖习练操控法 过渡湾趁夜入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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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余家湖习练操控法 过渡湾趁夜入敌营
悬鱼棺中的这些机关,虽然制作复杂,但操作起来却非常方便。再加上范天顺天资聪明,悟性极强,仅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已掌握了内中诀窍。
范天顺出来后,为了节省时间,便让凌,郭二人一同进入。等他们也掌握了之后,丘通甫出离悬鱼馆,让三人在里面各按其位,分工合作,配合操控。经过半天的反复练习,终于能够如臂使指,操控自如了。
这三天来石运生也没闲着,除了带人检修城墙外,还预想了几套突围方案。将可能发生之状况,一一罗列出来。并与吕文焕和丘通甫等人经过反复磋商,这才选定了几种较为合适的应对之法。为了让他们三人尽快掌握这些方法,丘通甫又命人将悬鱼棺推入余家湖,让他们进行实地演练。
吕文焕看过后,非常满意。当即下令,让他们再休息一天,明天夜里开始行动。第二天傍晚,三人饱餐战饭,收拾已毕。每人都外罩长衣,内穿水湿衣靠,身背防水皮囊。范天顺与凌冲弃长枪大刀,各佩刀剑。郭安依旧身背钢鞭,暗藏利刃。早有人将悬鱼棺从余家湖运到了襄阳水寨。
吕文焕又命人取来几样东西交予三人。其一为行事公文,二为信号火箭,三为盘缠路费,另外还有一颗鸽卵大小的夜明珠,此乃吕文德所赠之物,虽不足七分亦能放光,棺中不能用火,便送此物以照明。
临行前吕文焕本想再叮嘱几句,但见眼前滔滔江水,浩瀚之中又尽显悲凉,不由得心中一黯,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长叹一声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唉~还望三位多多保重,早传捷报吧,吕某代襄阳军民,在此先行谢过了。”说着竟一揖到地,向他们深施了一礼。
三人见状,赶忙跪倒还礼,受宠若惊道:“大帅您言重了,末将愧不敢当。”吕文焕伸双手将他们一一搀起,郑重其事道:“好吧,三位只管放心前去,本帅必将不惜一切代价死守襄阳,只等三位功成而返。”
三人又向其他众将挥手告别,然后依次进入棺中。待到舱门封闭,过来几个军兵将悬鱼棺推入江中。随后便听机关声响,四支船桨先后探出了,前后齐动,上下翻飞。眼看着悬鱼棺渐行渐远,随波浪逐渐下沉,到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人进入悬鱼棺中,按事先所定顺序而坐。凌冲身材高大,坐在前方最高处,范天顺居中,郭安在后。借着前视镜透出的微光,棺中情形还能模糊可见。
郭安取出夜明珠悬于棺顶。荧光微弱初时并不明显,但片刻之后,三人逐渐适应,多少也能隐约视物。一阵滚杠声响过后,便感到身下似有起伏之势,知道悬鱼棺已然到了水中。
凌冲透过前视镜向外观望。初时还能略有所见,但随着入水渐深,便什么也看不见了。虽然如此,也还记得刚才所见方位,于是便与郭安二人,各控机关将船桨打开,调整好方向后,一起用力向江心划去。
范天顺则旋动摇杆,将折视镜与换气筒徐徐升起。当升至最高时,才将密封阻板打开,立时便有风声传来。之前在余家湖时,还觉不出什么,如今在江面之上,气流涌动强烈,自上而下灌入筒中,便如空穴来风一般。微风袭来,范天顺顿觉一阵清爽,随后又将折视镜打开,注目向外观瞧。
透过折视镜依稀可见江面上月朗星稀,两侧隐隐有灯火闪现,正是元军的东西两座水师营。他们此次突围和上次不同,那时他们从梯子口入江,突破元军水师西营后,再到襄阳水寨。而现在却是从襄阳水寨出发,直奔元军水师东营。
汉水源自秦岭南麓,自西向东,经陕西境内,流至湖北。襄樊流域,形若葫芦。正中葫芦腰位置,地势最佳,江面最窄,且水势平缓。襄樊水师分据南北,各设营寨,并在江中搭建浮桥,互以为援。后樊城水师战败,元军毁去浮桥,并在江中设七弩台,切断了两城间的联系,但襄阳水师却一直占据此处宝地。
元军为了封锁襄樊二城,便在位于葫芦肩的清河口,和葫芦底的过渡湾位置上,分别修建了东西两座水寨。这两处江面也较狭窄,因临近葫芦肚位置,水势也不算也比较平缓。
梯子口位于葫芦嘴处,因地形特殊,水势也较为平缓。但它与西营间,这段葫芦脖距离,却是整段流域水势最急之所在。故此范天顺等人才能借助湍急的水流,出其不意冲破西营。
但从襄阳水寨到东营,除了葫芦腰那小段流域,水势还算湍急,到了葫芦肚位置,水势便已平缓下来。虽顺江而下,流势不止,但其速度可就差的远了。现在刚离江岸水势尚小,还需行至江心方能借流而行。
由此向东过葫芦腰,到葫芦肚,再行五六里地,便可到达东营水寨。只要瞒过对方耳目,不消半个时辰便能驶离过渡湾。从此江水急转向南由洪山咀上岸,一路向东便能逃出生天了。
凌,郭二人划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忽听范天顺道:“行了,不必再向前行了,咱们已经差不多到江心位置了。现在停右桨,划左桨,稍微调整一下方向。”二人依示而行,将棺首鱼头调至正东方向。
范天顺笑道:“二位辛苦了,再往前去,便要进入急流了,现在只需保持航向,不必再费力使桨了。”
以棺做舟确是非常耗费体力。凌冲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向郭安道:“小郭,你可暂时收起船桨,稍作歇息,先由我一人掌舵,等我累了你再来接替。”
三人之间的交情原本就很不错,又经历那一场生死患难,彼此感情也更加深厚了。现在既非正式场合,言谈之间也就随意多了。
郭安应声道:“好吧,有劳凌大哥了。”说罢便将手中船桨先收了起来。
悬鱼棺顺流而下速度越来越快。与此同时江面上的风势也逐渐加剧,换气筒中的压力不断增大。刚才的徐徐清风愈演愈烈,不时的发出一阵阵风吼之声。
范天顺就觉得一阵阵疾风扑面,赶紧将身子侧向一边,避开风口之处。
眼看着即将临近敌营,水势渐缓,但余力未消。元军水寨寨门旁设有望楼,守备森严。为防水下波纹,引起敌人注意,凌,郭二人暂停划桨,只在必要时,轻拨单桨调整方向。范天顺也不敢怠慢,全神贯注进行观测,随时发出示令。
三人有惊无险的进入了西口寨门,接下来还有两道闸口,然后便将进入中军大营。除了那些巡逻船只外,其他战船都在严阵以待,若无号令,也不会轻举妄动。如果能够绕过他们,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营而过。虽然东口处,也有两道闸口和一座寨门,但防守就不像西口这般严密了。
刚刚过来第一道闸口,郭安便听到底板处,似有异响传出。但此时此刻,却也无暇分神细想。就在即将穿过第二道闸口之时,突然棺身一阵剧烈晃动,还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便听到范天顺发出一声惊叫。
与此同时,就连守卫闸口的那些元军,也纷纷惊叫不已。只见一条两丈来长的大鱼,忽然从水里冒了出来,正顶在闸口上方的悬臂栅杆之上。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栅杆被撞的粉碎。鱼背上生有四根长刺,首当其冲,与栅杆撞在一起,齐刷刷的折断落于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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