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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专治,不孕不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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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将那瓶酒拿出来,看了看,手一滑。

“砰”的一声,酒瓶落地,碎了!

宋听离开君庭会所后,有人从前台那边出来,目光暗沉,“看到什么没有?”

“她不小心砸碎了那瓶酒!叫了人进去收拾,其余什么的都没发现!”

说话的人吸了一口气,语气纳闷,“她这是干什么?”

……

宋听回到车里,有酒气。

齐晓娇嗅到酒气,“听姐?”

就见宋听上车后开始撕自己的裙角,她出手麻利果断,撕下裙角之后拿了透明薄膜袋子将裙角封装好,递给了齐晓娇。

“拿着去化验!”

齐晓娇接过去,“不好拿出来吗?”

宋听摇摇头,“有人监视,拿不出来!”

原本她是打算拿出来的,但后来发现那酒窖里暗处有不少的监控摄像头,便只好临时起意将那瓶酒给摔了,让酒液溅在了她的裙角上。

拿了样本精密化验,还愁查不到里面的猫腻?

齐晓娇收好那样本,“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听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宋听想了想,“我暂时就住在玫瑰园!”

齐晓娇:“……你,没想过跟唐大少……”坦白?

或许,这两人怕是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坦白吧!

老大不是说了吗,唐大少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就是没有当面戳穿而已!

不过,这样对他们的任务来说就麻烦了啊。

毕竟,他们可是来查唐家的,若是唐大少已经识破了听姐的身份,那还怎么查?

齐晓娇心里都打起了退堂鼓,不对,也不是,就是觉得既然被发现了就该换批人来查了。

但听宋听的意思,好像是打算暂时这样子?

她在这个时候还选择留下来,恐怕已经不是为了公事那么简单了吧?

……

宋听前脚刚出君庭会所,唐家寨里,唐真就接到了消息。

“哦?去过了?”

唐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床边还挂着药水,脸色灰白灰白的,不过这眼神,邪气着。

“她去干了什么?”

唐秋山见他好奇心这么重,忍不住道,“叫你精心养伤你问这些小事干什么?”

唐真,“父亲,那个女人的事情怎么算是小事?”

唐秋山被堵了一下,也对,那女人现如今在唐时域身边,不是个小事。

唐真听完电话那边的汇报,挑眉,“哦,原来这样,她带走了吗?”

对方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唐真嘴角裂了裂,“不蠢,但是,也很蠢!”

知道里面有监控摄像头拿不走那东西,所以摔碎了那瓶酒,但是如果她不蠢,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就去君庭会所?

她就那么想知道那瓶酒里到底有什么!

只是……

唐真唇角一扬,笑得有些恶劣了。

知道了恐怕会更加失望呀!

唐秋山见儿子笑,“怎么了?”

唐真收了笑容,“主楼那边,唐博洋有什么反应?”

唐秋山,“听说五姨太醒了,在养伤!”

唐真,“他就没有觉得还有什么可疑的吗?”

唐秋山早上就去了主楼那边,“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唐真继续问。

唐秋山接话,“既然是有了可疑的,以唐博洋那性子,当然不会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就放人走了!”

唐真挑眉,“你不是说早上唐时域已经离开了吗?”

唐秋山饶有深意,“是离开了啊,但是你以为能走得掉?”

唐真笑了,幽幽地看着窗外的虚空道,“是啊,你以为走得掉?”

父子俩话里有话,意外听到一声瓷器砸碎的声响传来时,唐真回了神,目光转了回来,看向唐秋山。

唐秋山道,“隔壁你三叔家的唐念醒来后不止砸了一个花瓶了!”

唐真唇角扯了扯,“呵呵!”

……

唐念砸完花瓶后,面色难看。

屋子里的女佣人默不吭声地拿了扫把进来将碎掉的瓷器清扫了出去。

唐怀就在门外,坐着轮椅。

三房太太在门口想说什么又怕被骂,眼睛里满是焦急。

唐怀面对发脾气的女儿脸上表情无动于衷,转过轮椅就要走,三房太太跟在他身后,“你倒是劝劝她啊!”

“劝什么?”

唐怀语气不明,“能从后山上捡回一条命已经算她命大了!”

三房太太见是说不动他了,等他离开后,她折回唐念的房间,将房间里的佣人叫出去之后关上了门。

“你这是在干什么?”

三房太太面露心疼之色,唐念腿受了伤,手也伤了,如今就躺在床上,执意要挣扎着坐起来,被三房太太伸手摁住。

“你是不想要自己的这条腿了吗?”

唐念这才忍住了,白着一张脸,“我的腿……”

三房太太,“念念啊,好好养伤,你的腿会好的!”

摔断了,抬回来时都没醒。

唐念自己的意识也停留在栈桥突然断开的那一刻,天旋地转,她从桥上落下,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等她醒来时人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浑身疼痛,一条腿没了知觉。

她被救起来了,但是摔断了一条腿。

“妈,其他人呢?”

唐念清醒了一些,脸色虽然依然不好,但情绪比刚才好了许多。

三房太太,“你想问谁?唐家那位吗?”

唐念猛然想到了什么,“唐时域呢?”

跟她一起跌下去的还有那个楚蓝菲,听母亲这么一说,难不成唐时域为了楚蓝菲那个女人还亲自去了后山树林?

不用三房太太亲口回答,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替她做出了回答了。

唐念心脏都给紧绷起来了。

“那他怎么样了?受伤了吗?”

三房太太,“没有,他没有受伤,那个叫楚蓝菲的崴了脚,身上还受了一些小伤!”

唐念面露惊色,就这样?

人没死,就受了一些小伤?

还有什么比自己讨厌的人非但没有一命呜呼还比自己幸运来得更加扎人心的?

唐念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情,糟糕透顶!

三房太太看她脸色,忍不住低声劝,“念念,听我一句,你跟唐时域是不可能的,他若是喜欢你,早在你父亲跟唐博洋提出两家结亲的时候他就应了,可他不答应啊,说明他没把你放心上的!”

唐念像是被戳了痛楚,红着一双眼,“难道那个女人就行吗?”

三房太太知道,她话里的这个女人说的就是那个楚蓝菲。

“念念……”三房太太还想劝。

唐念已经艰难地侧过身去,用背对着她,“我累了,想休息!”

三房太太:“……”

……

此时的榕江别墅区。

谢南浔一直守在房间里没走。

听着老爷子一会儿叹息一声,都数不清他自从进门来之后一共叹息了多少声了。

再叹他都快忍不住了。

终于,谢南浔在老爷子一声叹息之后没能忍住开了口,“他到底怎么样?”

老爷子替唐时域光是把脉就把了半个小时,配合上他那一会儿一声叹息的架势,越发让人觉得床上躺着的人就快一命呜呼了。

老爷子收回手摸了摸胡子,不答谢南浔的问题,而是看向唐时域。

“早就听说榕城唐家唐先生有两子,为了这两个儿子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些年做了不少的善事!”

唐时域安静地听着。

老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两人都忍俊不禁。

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过现在看来,唐先生做的善事还是不够多啊!”

谢南浔抽着嘴角,您老人家话里有话,不就是想说,姓唐的龟儿子坏事做绝现在好了吧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了!

谢南浔心急如焚,“老太爷,他到底怎么样啊?”

老爷子看他一眼,又转过脸去看唐时域,问,“你有孩子了吗?”

唐时域神色微微一僵,摇摇头。

老爷子呵呵两声,“行了,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啊?”

谢南浔不明所以,“你是什么意思啊?”

他为了找他这一脉就跟打地鼠似得,翻遍了好几个省市才找到他,来看一次就说‘这辈子就这样了吧’,这是没救了的意思?

老爷子,“什么意思?病入膏肓,束手无策,就是这个意思!”

谢南浔差点开口骂人了,什么传承隐秘世家,你个庸医!

老爷子气定神闲地站起来,“谢少,你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心里早就应该有点谱的,他断断续续服药了许多年,身体早就这样了,就算是要用药调理那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事情,你之前不是已经查过了吗?那东西没用!”

“你就没有其他能让它变得有用的办法吗?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谢南浔急了。

老爷子看看谢南浔,又看看躺着的唐时域,“你们两个,谁是病人?”

谢南浔:“……”

好想给这老头子一个谢汤圆式的大白眼!

唐时域默默地听完两人的对话,疲惫地合眼眼皮,“我知道了,多谢!”

老爷子觉得这位病人态度还不错,想了想,“你要不要再垂死挣扎一下?”

唐时域:“……”

谢南浔:“……”

最后老爷子留下手写的药方子,中药,要求他每日喝两次。

谢南浔经历了老头子看诊,拿着药方时一脸狐疑,他千辛万苦找回来的神医就留了个这样的玩意儿,行吗?

而且,这抬头写的是什么玩意儿?

他非要把这几个字写得这么明显这么夺目吗?

专治,不孕不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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