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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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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空下,灿烂的路灯如同一条长长的巨龙勾画着福洛市繁华的街景。

在通往城西金水阁的大道上,一辆白色的救护车暗着闪光灯缓慢而谨慎地行驶在路上。

车里,烦人的烟味在密闭的车厢里四处弥漫,司机呼吸着这沉闷的空气,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的道路,如同木偶般抓着手上的方向盘,脸上流淌着的汗水钻进他的眼里,带着几滴酸涩的眼泪滚落在他有些稚嫩的脸庞上。

身后,一名穿着白大褂的汉子已经倒在了地上,鼻腔中流淌出来的鲜血混着汗水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司机的目光不住地颤抖着朝着头顶的后视镜看去。

身后,一脸淡然的徐剑抓着手上的枪不远不近地对准着司机的心脏位置。

上车的时候,徐剑已经为这位年轻的和庆堂成员普及过这种杰里科手枪的威力,只要身前的司机稍有异动,徐剑便会毫不客气地开枪。

到那个时候,子弹一定会如徐剑所说,直直地穿过眼前的黑色坐垫,击穿司机的胸膛,带走他年轻的生命。

抓着手上的方向盘缓慢地上了铺路,浑身都是冷汗的年轻司机对着门口问话的同伴焦躁地喊了一声“堂主在等着我。”随即便开着车冲进了金水阁的大院。

透过身旁的茶色玻璃朝着金水阁看了一眼,徐剑觉得眼前这栋有些年头的老建筑并没有它的名字听起来那样的气派。

古朴的院落里满是斜长着的高大松树,一条不长却很宽阔的街道两旁停着或贵或贱的轿车,街道的尽头是一栋硕大的建筑,看起来就像是老式医院的主楼一样。

望着这栋三层高的老楼,徐剑对着眼前的司机挥了挥手,随即向前猛地一伸手,抓住司机的脑袋猛地朝着座椅旁的玻璃猛地一砸。

年轻的司机额头上瞬间崩开了一道血口,整个人仰面倒在了位置上。

抓着手上的杰里科手枪,徐剑转身从后门里走了下来。

站在主楼前的一名壮汉望着徐剑矫健的身影微微皱了下眉头,对着另一头的同伴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抓着腰上的甩棍走了下来。

“你是那个堂口的?”望着一身白大褂,脸上戴着口罩的徐剑,壮汉的脸上满是警觉。

“这个堂口的。”对着自己的胸口指了一下,徐剑轻轻地伸手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紧跟着向前猛地一抓,扯着壮汉的身体朝着身前猛地一摆。

粗壮的膝盖骨顿时顶在了壮汉的肚子上,嗷呜一声惨叫,壮汉手上的甩棍还没有舞动起来,徐剑右手上的枪托已经对着壮汉的颈后砸了下来。

沉闷的撞击声从壮汉的颈后传来,徐剑看也不看他一眼,松开手上的壮汉猛地一抬手,枪口直接对准了站在门口的另一名壮汉。

万没想到徐剑的动作竟然如此迅猛,另一头的壮汉脸色一呆,望了一眼已经昏死在地上的同伴,慌忙甩掉手上的甩棍,高举着双手苦着脸跪在了地上。

没想到这人的求生欲望如此之强,徐剑晃了晃脑袋放下了手上的杰里科手枪,走过去对着这人的面门猛地甩了一脚。

一股淋漓的鲜血顿时从壮汉的鼻腔中喷涌而出,随着一声惨叫,壮汉捂着脸倒在了地上,沿着并不陡峭的台阶滚在了地上。

走到壮汉的面前,徐剑的手如同苍劲的枯藤一样扼住了这人的脖子,望着他那双惊恐的双眼,冷声问道:“说,杜旷在哪儿?”

“在在楼上,三楼一上去就是!”对着空中望了一眼,这名壮汉如同一个可爱的小猫一样仰面躺在地上,对着徐剑哭喊一声,“大哥,你打晕我吧,不然我就没命了。”

“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冲着壮汉撇嘴一笑,徐剑猛地一抬手,抓着枪托的手直接砸在了壮汉的太阳穴上。

嗷呜一声,壮汉直接昏死在了徐剑的眼前。

伸手抓开杰里科手枪的枪栓,徐剑抬头望了一眼金水阁的三楼,猛然间向前一扑,冲到一楼的窗户前面,踩着老式的窗台反向一跃,双手一把抓住二楼的窗台,撑着身体踩着旁边的空调盒子起身,他抓着一旁的避雷针铁条猛地一起身,身体一扬就窜到了三楼的窗台上。

此时的杜旷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焦急地等待着前方的回报,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派过去的四名好手竟然都没有消息传过来。

“老大!窗户!”一名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的手下猛地惊呼一声,杜旷的眉头不觉一皱,戴着眼镜的脸颊刚刚对准了窗户,眼前的窗户玻璃顿时碎了一地。

哗啦啦的碎裂声从耳畔炸起,杜旷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徐剑已经如同一只灵巧的狸猫一样撞碎玻璃冲进了杜旷的办公室。

对着扑到眼前的徐剑猛地挥出一拳,杜旷刚看清楚徐剑那张让自己坐立不安的脸庞,整个人便从地上像被勾起的鱼儿一样撑了起来。

“杜堂主,好久不见啊。”冲着杜旷阴测测地一笑,徐剑扼着杜旷的脖子,抬头看着脸色骤然间涨红一片的杜旷轻声笑道,“下次想要对付我的话,记得多派几个人过去,明白吗?”

“你你没事儿?”惊恐万分地望着徐剑那张骇人的脸庞,杜旷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挤出来了。

“不错。”对着杜旷点点头,徐剑抓着手上打开了保险的杰里科手枪,对准了杜旷的心脏。“杜堂主,你临死之前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我我不想死啊”挣扎着踢打着自己的双脚,杜旷望着徐剑冰冷的眸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惨叫道,“我你不就是想要我杜旷的地盘儿吗?我给你还不行吗?我给你!”

“真的?”徐剑的剑眉猛的一挑,看着杜旷脸上浮现出的淤青模样,手掌一松,眼前的杜旷便如同死鱼般摔在了地上,剧烈地咳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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