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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林,你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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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衡抱着金金现在小区门口,夜已深,周围静的可怕,冷风一吹,金金缩在他怀里的脸蹭了蹭,往和更温暖的地方停靠。

这么晚了,别说人影了,鬼影也不见得有,出租车就更不可能,刘衡皱眉苦恼,自己没车真不方便,幸亏承了季林的情,以后这种窘迫估计就不会有了。

抱着她往平日比较有可能打到车的马路走,正好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从出租车上下来,一下来就在路旁吐个不停。

大冬天的,穿的有点单薄,吐完就坐在马路边上哭,妆都哭花了,没有路灯,还以为遇到了女鬼,泪痕夹杂着黑色的眼妆,真是够惨的。

刘衡看看,把金金抱进出租车,叫司机大叔开足了暖气,把外套披在了女孩的身上,看了她一眼。“你能自己走回去吗?”

女孩抬头,斜眼看了他一下,傻嘻嘻的笑了。“找到你咯,你看,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哈哈哈。”

刘衡无奈的摇摇头。把她也塞进了出租车。

安妮听到门铃的时候,正披着浴袍擦头发,边擦边抱怨金金老是忘记带钥匙,门开了,刘衡正横抱着金金站在门口。

看他挺吃力的,让了一下道,刘衡三步并作两步走,把他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以后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晚安之吻。

抬头就看到她床头桌上两个人的合照。笑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在木制相框中拿出照片,写了一句话。熟睡的人,在暖烘烘的被子里,翻了一下身,甜甜挂着微笑,像做了美梦。

对她说了句,晚安,我的小企鹅,关了灯就走了。

安妮站在窗口,看着小区的那辆出租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自己的眼底,才走回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半干半湿的头发还滴着水珠,顺着鹅颈沒入衣领。

冬天的夜,总是比较长。

‘’钟白,钟白。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嘿,哥儿们,你别吐我房子里啊。怎么一失恋就跑到我家给我添堵啊,醒醒啊,喝了解酒汤再睡。一个女孩子,怎么天天喝酒啊。‘’

钟白喝了解酒汤舒服了很多,整个胃都暖暖的,意识也清醒了一点。“我说,衡哥,你就担待点呗。在这个城市我举目无亲的,就只能跑到你这撒欢了。你就别像老妈子一样婆婆妈妈啦,老规矩,我睡床,你睡沙发,明天给你买早餐。”

刘衡无奈,抱着枕头和被子往客厅走。黑暗中手机屏幕还亮着,打开相册,金金穿着厚厚的棉衣,盖着大大的帽子,帽子上浓密的绒毛盖住她额头,在他背上笑得一脸天真,大大的眼睛因为笑意带着点月牙弯儿,迎着阳光,如沐春光。

真好看!

刘衡不得不感慨,季林的身高还是有用处的,帮他们拍这张照片的角度刚好。

晚安。小企鹅。一夜好梦。他对着照片如是说到。

第二天金金带着豆浆油条,蹑手蹑脚的打开刘衡家的门。

大发,真是生活处处有惊喜啊,她还以为自己开错别人家房门了呢。

顶着一个鸡窝头的钟白,穿着及膝的白色衬衫,睡眼朦胧地站在冰箱前,咕噜咕噜的灌水,看来是真渴惨了。咕噜咕噜,一瓶水就喝完了。

这大腿真细啊,这大腿不仅细,还真是又细又白呀。锁骨还真是性感啊,幸好不该露的东西没有若隐若现啊,不然金金肯定火山爆发。

刘衡刚好洗完澡,擦着有点长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金金拿着一袋子早餐往餐桌放。惊喜了一下,走过去。“不是说好,我过去接你吗?”

刘衡怕她久等,立马进去换了衣服。“你们先吃,我去换一下衣服。”

金金一句话也没说,故自管自己放手上的早餐,冷了钟白一眼。“大冬天的,穿那么少,不怕感冒吗?”

说完就顾自管自己离开了。

刘衡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门,bang的一声,被重重关上了。出来的时候一脸困惑看向钟白。

钟白对她微微一笑,眨了一下眼睛,故作妩媚,动情的媚惑了一次。“讨厌,人家在一般女孩子面前可是大美女,腿长,肤白,貌美,多才,冷艳。简直是直男杀手!”

临了还不忘调戏了刘衡一把,手指拖着他的下巴。“长夜漫漫,孤男寡女,你居然让人家独守空房,你让我好心碎。”

孤男寡女?刘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皱眉道:“难道吃醋了?”

钟白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估计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不把她当女人了吧,唉,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现在五味杂陈的心情,总体还是开心的吧。“哈哈哈,看来你交了一个小醋坛子,但是看爆发力,我觉得比大火山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刘衡皱眉,看她一声不吭的样子估计是生气了,她对一个人生气,都是生闷气,就爱不理人。刘衡无奈。“你怎么不解释一下啊。”

钟白皱眉。“你的事情,我一解释,那可就是画蛇添足,越描越黑了。”

刘衡居然觉的她胡说八道的很有道理。“真是不可思议,公司那么多女性对我虎视眈眈的,她都不介意,居然是你让她吃醋!!!匪夷所思。”

钟白对他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你不着急去追?还有时间在这里和我瞎bb。”

刘衡看了一下沙发。“她包包没拿,这个小区地形比较复杂,她路痴的很,走不出去。”

私底下,他是有另一番滋味的,自从和她在一起以后,他不知道暗地里吃过几回醋不知道,就单单一个叶言都能让他吐血三升,严重的是,她完全看不出来,以至于他的不动声色活生生把自己憋成内伤。

公司那些青年才俊对他都是熟络的很,对她也格外照顾,开开玩笑,给她送送小零食,他都偷偷扔给其他同事好多次了。

每次季林掐她小脸的时候,他恨不得,拍残那双手。但是她一点自觉也没有,总不能说出来,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他也没有耽搁了,拿起她的包包就赶了出去。

到交叉路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在一根电线杆边上打转,一个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向右走了几米又返回来向作走了几米,转来转去,就是没有走出交叉路口。

突然就蹲在电线杆旁边,头埋在自己的臂弯了,刘衡感觉不对劲儿,走了过去。

金金看见他的鞋子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抬起来头。

刘衡低头看她。一双大大的眼睛挂着泪珠,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估计这声哭出来,也止不住停不了。该有多委屈啊,忍成这副表情。

刘衡蹲下身来,在她面前,对视着她的眼睛,笑了一下。“怎么成了爱哭鬼了。对着钟白也生气,看来功课做的不够深入啊。”

金金对着他的眼,棕色的瞳孔倒映着自己的脸,看他一副认真的表情,本来挂在下睫毛的一滴眼泪就滚了下来。“我本来就是爱哭鬼,周围的人都哄着我,让着我,我从小到大都是爱哭鬼。”

刘衡摸摸他的头,把她抱在怀里。??“爱哭鬼就爱哭鬼吧,我也宠着你,让着你就好了呀。”

金金听到这话,抬起了埋在她怀里的头。“真的?我耍脾气你也哄我吗?曾经有人和我说过,他最讨厌爱哭鬼了,说我一哭,他就想永远不要和我做朋友。他出国留学,也是因为被我哭跑的。”

他?还能让她哭跑?真是,有了一个让他吐血三升的人还不够,又出现一个让他吐血,感觉自己需要被治愈一下。

不等金金说完,刘衡低头就吻了上去。

金金刚开始睁着大眼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这个吻好绵长啊,但是她说的话还没说完呢!!算了,先吃了糖再说,睫毛轻颤,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沉浸在蜜糖里,就会忘记外面的喧嚣,但是总是有人要制造更大的喧嚣。

钟白带着白色头盔,骑着小毛驴,在他们面前按了一下喇叭。“你们真是够了,青天白日的,光天化日的,注意下一影响啊。衡哥,我借一下你家的小毛驴啊,你和小嫂子欲火焚身也要在家里啊,文明社会,可不能做出坏榜样。你看,小嫂子脸都红了。”

金金被她这声小嫂子叫的晕乎乎的,脸上慢慢地热了起来。心里乐开了花。摘下自己脖子上的挂坠就往钟白的脖子上挂。“第一次听见别人叫我嫂子,这是见面礼,下次我带你吃好吃的。你走好啊,注意安全。”

钟白愣了一下,看她现在旁边挂着傻笑,一个人傻乐,还带点小娇羞,哈哈哈大笑出来,锦上添花了一把。“你嫂子,我们周一公司见!”

金金站在交叉路口,挥着小手,到钟白的小毛驴消失才回头。“我们今天怎么约会?”

刘衡觉的女人的心情真是比天气来的更变幻莫测,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就开太阳了。“你不生气了?”

金金嘟嘴,皱眉。“我干嘛生气?”

刘衡觉的刚才自己都白开心了。“钟白出现在我房间里,我们两个孤男寡女……”

她不是吃醋?

金金想,她自己做了那么多功课,公司那么多美女,她最喜欢的就是钟白了,她以往的女朋友个个都是单眼皮的美女,像杜鹃一样的气质美女,看着都赏心悦目,真是审美和自己好像啊,不是喜欢妖艳贱货那款的。

“你们孤男寡女怎么了?”

刘衡。“……”

“那你刚才哭什么?”

金金一脸无辜。“看你那么晚才追出来,以为你不在乎我,我就想哭啊。”

刘衡喃喃自语。“还以为你功课做的不够认真。原来你压根没误会。”

那天季林拿着一个小本本,偷偷摸摸来他位置,本子封面赫然写着“坐拥三千佳丽的我”几个大字,他还以为季林又要给他安利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上次他还安利他什么祖传的《深宫深夜九转胥渡良宵记》,看书名就知道儿童不宜的东西,他婉拒。

季林对他挤眉弄眼的,打开一下,全是她们公司女同事的喜好身高之类的,连喜欢的水果,星座,运动都事无巨细的写下来。

刘衡拍桌子。“季林,你个变态!!”

季林。“……”

他怎么就成变态了???一万个问号。

“你都有家室的人,还想着沾花惹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你是这样子的衣冠禽兽!!!”

季林觉的刘衡和金金在一起以后,想象力越来越丰富了。

但是,为什么想什么的问题都是让人想吐槽大喊出口“你在想什么鬼“啊!!!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近墨者黑啊。

“我要是变态的话,你家小企鹅,就是变态狂魔了”

刘衡越看越不对劲,怎么笔记真的像他家小企鹅的。“金金的?”

季林呵呵笑。“唉,组长,我看小企鹅对你身边的女性,真是保持着警惕啊,每个人都调查。想当初我追我老婆的时候,只调查了身边几个来往比较密切的人。这功课做的可真足啊,还手写。”

刘衡觉的有时候季林八卦一点,还是有好处的,比如他知道小企鹅的功课表的时候,心情还是莫名其妙的舒畅的。

看来功课还是做的很彻底的。刘衡捏着她的脸蛋说。“那我下次飞奔出来,你可不可以不要哭?”

金金抬眼看他。“不行。”

金金把脸深埋进他的怀里。“那我就找不到人撒娇了。”

撒娇?

刘衡下巴顶着她的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那你换种方式撒娇,看你哭,我的心太烦躁了。”

像内心最平静的角落,被人敲打,就是不能平静下来,有点燥,但更多的是有种小缝隙要裂开一样,说不上的难受。

金金抬头。“你也嫌我烦吗?就叶言没说我烦过。小时候,只要我一哭,他就什么都答应我,这招可管用了。”

刘衡又吐血三升,觉的她动不动就提叶言的这个毛病得治。“那你也对叶言撒娇?”

金金转动了一下眼球。“对他不是撒娇,是烦他。小时候我一去烦他,他受不了就束手无策,就带我玩儿。”

刘衡摸着她的头。“长大后呢?”

“长大后,我都不爱理他。他变得可坏了,专门骗懵懂无知的小女生。我已经和他绝交了。”

刘衡想知道她以前的一些事情,但总觉都是徒劳无功,她的过去,她好像都不爱提,不提也就罢了吧,现在在他怀里的,是真真实实的她,触手可得,用力拥抱,就填满整个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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