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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飙车之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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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窗户上,从窗户折射进来的阳光普照在我的脸庞,虽然是秋季,阳光依然像春天的滋润,外面微风吹的树叶刷刷作响,睡意中可以听见巷道里的呢喃蜜语,从我耳光里灌进,从我的意识里消失,梦中的李雪不停地向我招手,我一直追啊!追啊!可就是怎么也追不到。

朦胧中我苏醒过来,看着摇头钟的时间,已经是一点半了,我爸爸在星期日也要上班,去学校里复习一些资料,好像还要去外地实习什么的。看来这是我爸爸的一个机会,作业已经做完了,不如多睡一会儿。

可是当我在梦中又见李雪的时候,这回我放肆的抱住她亲她嘴儿,好甜蜜,突然李雪变成了老三,把我吓的一激灵,从梦中醒过来,可是我已经醒了,但身体却动弹不了,朦胧中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就是无力挣扎着,我心里很害怕,是不是我的房子里有鬼,我一个劲挣扎却都是徒劳无功的,为了能够醒来,我在内心里大喊着,以为有人能够听见,可是我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正在我着急的时候,周晓彤来到我家里,走进屋子里看见我正在睡觉,她从炕上的被褥里拿一块毯子,给我盖在身上,我心里着急的说,我要苏醒,你给我盖被子干什么。她的嘴里还嘀咕着说:“天都凉了,还不盖被子。真是傻瓜。”

正在为鬼压身挣扎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我一用力,胸口好像憋着一口气,直冲喉咙?,我一下子醒了过来,很快从炕上爬起来,深呼一口气,好像这口气就是鬼压身造成的,周晓彤看见我醒了,微笑着说:“你醒了,刚才红军来找你,不知道什么事情,他说你睡觉呢!我过来看看。”

我奇怪刚才的现象,正在思考着怎么回事的时候,周晓彤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年月还没有明确鬼压身就是这样的现象,我是不迷信的学生,可是真的无法解释,也可能是学习过度出现的幻觉。村里的老人都管这样的现象叫恶鬼压身。全都是扯蛋,后来我从一本书上看见过,其实这是睡眠综合症的一种,睡眠瘫痪。

我还在思考的时候,周晓彤不停的在笑我,那笑容好像在嘲笑我,我以为周晓彤中邪了,我连忙问:“你笑什么?”

周晓彤脸红的说:“都是大人了,还尿炕,真是丢死人了。”

我心想怎么可能,我向下一看,果然在裤衩的裆下有一块很潮湿的地方,我马上把毯子盖上,“女孩家家,看什么,出去了。”

周晓彤嘲笑着我,在她的脸上不断轻划着中指,说:“丢,丢,丢,丢死人了,这么大还尿炕。”

她出去之后在外面等着我,我仔细摸一下,这根本不是尿,还黏糊糊的,我仔细一想,这肯定是谁给我抹上去的,来陷害我,一定是红军。正在我换裤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原来我的青春期到了。

我在外屋告诉周晓彤,不要告诉朋友们我这件事情,我真想告诉她这不是尿炕,可是难道告诉她我青春期来例假了吗?我勉强的说:“最近大小便失调,我找小先生开点药!”

她答应了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例假的事情,我问红军找我什么事情,她说,红军好像找你去玩什么赛车。我知道是什么,自行车撒把竞赛。

无底线的自行车撒把竞赛,起源初三的学生,他们玩的都很溜,所以经常向一些好这口儿的学生,发下挑战,来证明技术性的厉害,初三的学生会在星期日里找一些会撒把的学生一起去崎岖的山路比赛。

县城的附近有一座山,海拔不是很高,是珠穆朗玛峰的负千分之几,山上有一些麦田,还有一些被农民伯伯踩出的山路,这段山路崎岖无比,可以说是自行车的天敌了,初三一些飙车高手就喜欢寻找刺激,不过他们确实玩的很溜儿,简直就是为撒把而生的,什么技巧都能玩出来。玩的学生不断挑衅着一些玩的不好的学生。而撒把比赛被这群学生宣传成了,不玩撒把飙车就是软蛋鬼。

红军来找我,估计是想跟初三的学生一起叫板儿,可惜我对撒把非常的恐惧,真是不知道怎么玩,自行车撒把需要技巧上的平衡,如果不慎自行车就砸在身上,其痛苦是众人所想的悲凉。

我骑着自行车带着周晓彤来到红军家的大门口,在外面大喊着红军不怕远征难的诗句,这是我约红军出来的暗号,因为他爸爸妈妈也不喜欢他整天的不学习,玩一些不是家长可以接受的东西。红军听到我的暗号,骑着自行车出来,说:“我爸妈去地里了。不要喊的那么铿锵行吗?走了。”

周晓彤说:“去哪?”

我一脚登在自行车的脚靶上说:“去县城,给红军助威。”

我们其实也算是县城的人,因为只离县城不到四里地,十几分钟就到了,顺着一条巷道走就到了山的跟前,说是山,其实也不算是山,因为到跟前,感到这座山就是一马平川。

我和红军周晓彤来到飙车的地方,初三的学生他们已经在哪里飙了几局,看上去负伤学生很多,其中有一个哥们儿飙车非常的厉害,估计把那几个负伤的哥们儿给飙下去了。旁边有很多穿着裙子的女生,有的女生还化妆,跟个小姐似的,穿着超短的裙子,为飙车的高手们助威。有的女生还是初一年级的,在班里很老实,出来就变成另一个样子,非常的狂野。真是在学校里是乖乖兔,在外面就是风骚女。还有的女生居然抽着烟儿,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当的场所。

前方有一块很大旷阔的地,他们在哪里喝着汽水,准备下一场的飙车,在自行车撒把飙车上,如果谁输掉了,就要买一箱汽水,一箱汽水是二十四瓶,有白色纯汽水,有橘子汁,如果退瓶批发的话,是五块钱一箱。也就是说一场输赢下来,是五块钱,初三的学生很讲究不要钱,买汽水就行,赢了的喝,赢不到的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赢了喝汽水。

五块钱相当一个普通学生的两个星期生活费,在不住宿舍的情况下,红军家的家庭条件也不是好,红军父母是普通农民收入靠天吃饭,前段日子我爸爸给红军爸爸找一个工厂上班,厂领导就差一条双喜烟,他硬是没有送礼,所以泡汤了。像红军的爸爸老老实实的,适合做农。

初三的学生让参加撒把比赛的学生,开始准备一下,许多同学都惊讶的看着我们几个初一学生,其中一位初三的学生,说:“怎么着,哥们儿比吗?不比可是喝不到汽水。”

红军迫不及待的说:“比啊!怎么不比。”

那位初三的学生说:“比就去白灰线那准备去。一会儿有三个人比赛。两箱汽水的输赢。带钱了吗?”

红军从兜里掏出一毛,二毛,五毛,一块的零钱,要给那个初三的学生裁判,我上前拦住说:“红军,你有把握吗?别输了钱再摔坏了。”

那个初三的学生说:“哥们儿,没有胆气挑战,就一边玩去知道吗?”

红军看了我一眼说:“我就是想挑战一下自己。没有事情。”

周晓彤阻止的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个乌烟瘴气的,不是好地方。”

那位初三的学生说:“美眉,这你可说错了。都是一个学校的,怎么个乌烟瘴气,你们要是到了初三,也会这样玩的。”

红军并没有听我们的劝解,把钱给了那个初三学生,这位学生叫另一个初三的学生,骑着自行车去买汽水。我很不明白,都秋天了,下午有些热,为什么还要喝汽水,估计是体能上的需要。

红军骑着他那辆二八的车子,来到白灰线跟前,向那两位学生笑了笑,那两位初三的学生不屑的看了一眼红军,根本就是没有把红军这样的小菜放到眼里。前方的自行车撒把路途是五百米,而且还要撒把拐弯返回来才算赢,看着坑洼的山路,我和周晓彤都替红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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