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已成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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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独自坐在街道旁边,看着过往的车辆,试着忘记我和李雪的过去,前几天可能忘记一切,可是这两天我却重新的捡起来了,不是我故意想捡起曾经,脑海的画面在充斥着我的心灵,我拿出一根烟儿,慢慢地吸食着,看着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望着属于自己的星空,或许我也只是一颗小小的星辰,经受着一些苦楚和悲凉,永远地静止在天空,走出来的只是我那些不堪的记忆,李雪,我的爱人,我对不起你。谢谢你,曾经给予我的陪伴。也许我们在未知的日子还会遇见,还会见面,只可惜,我不是你的恋人,每段感情的开始,我都没有想着结束,可是注定成了一个过客。

一辆摩托车停在我的旁边,小郎从车上下来,说:“我找了你很长一段时间,就这么点事儿,你还真走不出来了。你不上学,总要干活养活自己吧!”

我说:“没有心情。”

小郎拿出一根烟点上,说:“我擦,想生存,还要心情嘛?你也真是的,对了,我在市里又给你找了一份工作,在夜总会里打杂,你去吗?”

我说:“没有心情,你干什么总是给我找一些下人干的事情。我不干那个。我当服务生当够了。”

小郎说:“那你干什么呀!去工地上搬砖,还是去红灯区当鸭子。”

我说:“钱,我会还给你的,你别总是缠着我了。行吗?”

小郎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不是钱的事情,关键我不想看着你成个闲人。”

我说:“我说了,我没有心情干活,我想先静一阵子,你听明白了吗?”

小郎说:“我是关心你。”

我说:“我用不到你关心,好嘛!你赶紧回去看店吧!我求你了。”

小郎说:“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呀!就为了一个娘们就走不出来。还拿着这段感情当成每天晚上的一道菜,天天品尝啊!”

我说:“用你管,你整天的缠着我干什么呀!我的亲娘啊!你走吧!我很烦。”

小郎说:“我觉得我们是哥们儿,有什么事情说说,好让你尽快地从失恋中走出来。你看看你,好像我怎么回事似的,我怎么着你了。”

我说:“?我只想静静,求你了,不要缠着我行吗?”

小郎说:“不是我缠着你,身为一个男人,你应该往钱上看,有了钱,什么女孩没有,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像以前,感情不值钱,明白吗?我只想让你认清现实。”

小郎劝我的话很有道理,钱是感情里好使的一样武器,通常我们都不会面对现实,想逃避现实中的一切,我说:“我是个重感情的人。小郎,你也是,人是有感情的,所以会哭,知道吗?”

小郎说:“哭是痛的表现,痛了,就会长记性了。不会再回到过去。你爱怎么好,怎么好吧!真是一个伪娘的屌人。一点出息也没有。”

小郎上了摩托车,刚要走,又回过头,说:“子超,你干吗?”

我说:“我不去干那些工作,我想静静,我很痛苦,知道吗?”

小郎说:“我问你,你干我吗?我特别想让你干。”

我说:“你给老子滚。”我站起身拿起一块石头,就要打她,她大笑着说:“走咯,伤心的孩子,该找妈妈咯!你这个伪娘的屌人。活在你的世界里吧!你如果不改变,早晚死在逼上面。”

看着小郎远去,我慢慢地把石头放下来,不知道哪个音像店放着两只蝴蝶,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这歌曲还能够拿到街道上,难道不知道,梁山伯和祝英台就是化蝶了,成了蝴蝶还怎么干啊!不干!哪来的刻骨铭心。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母蝴蝶最喜欢带刺的玫瑰,这样很容易自己玩自己,那么小怎么也得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我拍拍屁股上的土,走在黑夜里,回到租的房子,整天的无所事事,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或者该怎么办。每天喝点酒,来买醉记忆,白天去录像厅看上一天录像,小郎有时候会来开导我一下,她最想开导的是能够让我主动的把自己的裤腰带解开,让我明白没有爱情,其实男女之间也很快乐,我是绝对不会让这个淫妇把我再搞了,我告诉她,不要把我的爱情交易告诉红军,她也只是泯然一笑。

直到一个多月过去后,我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只能交上房租,小郎多次给我送钱来,我没有要,她是有目的的,我不会为了钱做她的胯下鬼,再说她都那么大,年龄的问题都快赶上刘义柏和刘亚珍的师生恋了。

我抽着烟在录像厅里看着古惑仔,敲着二郎腿,我习惯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也许只有堕落才能够把我从那段失败的感情里带出来,正在我看着精彩的时候,一个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回头一看是红军,红军笑的看着我说:“找你找的好辛苦,你去哪了。一天也不着家。”

我说:“你腿好了。”

红军傻笑着说:“好了,医生说能出院了。我一出来就找你。”

我说:“我擦,你怎么不去上学啊!我跟我爸爸……”

红军打断我的话,说:“我不念书了。”

我说:“我擦,我废了半天劲,你这是要干个什么呀!”

红军说:“哥们儿,觉得对不起你。你总是给哥们儿扛事情。哥们儿,以后跟你混了。”

我说:“混个毛,我过两天去打工。你跟我混有什么出息,赶紧回学校念书去。”

红军说:“就算念出高中,大学怎么办,上大学钱更多,我什么时候还上你的钱。对了,你的钱从哪里来的,不会都是从小郎手里借的吧!”

我说:“嗯。”

红军说:“李雪怎么样了?”

我说:“走了,出国了。”

红军说:“怎么会这样?”

我说:“管它怎么样呢!反正也分手了。哥们儿,最需要的是改变。现在的时代,毛片都讲究拍成爱情故事。所以哥们儿,也要改变。”

红军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那时候看录像,毛片都拍成乡村版的爱情故事了,看来时代真的在变化。”

我说:“哥们儿准备做点小买卖,永远都不去当什么服务生和搬砖的。”

红军说:“哥们儿,以后跟你混。”

我说:“你想好了?”

红军说:“想好了,什么吊毛的爱情,什么傻逼的青春,都他妈的滚蛋吧!哥们儿,要赚钱,赚许多的钱,将来找一屋子的破鞋,哥们儿和她们玩妇联主任和村姑的故事。”

我和红军大笑起来,看着义气的古惑仔,直到晚上才回去,给红军买了一张床,回到租的房子里,红军说:“怎么有一股女人味道。”

我说:“都是他妈的小郎回来收拾房间搞的。”

红军坏笑着说:“你和她……”

我说:“没有啊!我们只是哥们儿。”

红军说:“可能不是小郎的香水味,是李雪的体香吧!”

我说:“不要提了,有的感情,始终要结束。对了,明天我要去借点钱,去夜市上卖盗版光碟,那个来钱快,不行就搞点毛片。”

红军说:“哥们儿也想办法。你放心,咱们两个一定闯出个样子来。”

我拍了一下红军,说:“我的好兄弟。”

红军说:“子超,其实哥们儿对不起你……”

我说:“少跟我来那些,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没有那些吊毛的事情,从明天起,我有一口,你就有一口。睡觉。”

夜晚里,我听着红军的呼噜声,突然又想起李雪,如果可以重来,我们会不会像以前的那样快乐,如果重来,我们是不是还要经历这些注定的分开,我会不会不为了钱,而去背叛我们的爱情呢!我知道这一切都晚了,因为我们回不去,李雪也注定是我的初恋,是我的过客,也许一生中可以爱上很多女人,但不会再找到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情。

每个人都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无论多么的平凡,自己都认为初恋是无所代替的,很多人的初恋,可能都因为一些原因而离散,可是我没有想到,我在选择爱情的时候,都拿着初恋的标准来选择,不管怎么样的再去爱,也只是淡淡的感情。或许我太过的平凡,才有这种感觉。

我和我的朋友们,也渐渐的变淡了,因为他们有着他们另一个层次的生活,而我却有了我的生活。周晓彤考到了山东上学,李雪出国上学,小六考到了上海,高小菲也不念了,回到家里帮助他的父亲管理厂子,刘义柏可能去哪里飘了,没有任何的音讯,王欣雨嫁给了一个有孩子的老男人,可能生活也不愉快,马胖去了党校,刘亚珍老师我在市里没有打听到。而我和红军却做起了小痞子们做的事情,小买卖。

红军把头发染成了黄色,而我穿起了买卖人的衣服,花花绿绿的,每天晚上骑着小郎的摩托车去夜市里卖盗版光碟。

我的青春很低落,但是后来很精彩,我不能保证我的人生多么的成功,但我能够保证我的人生一定丰富多彩,这是我初中老师王桂兰给我们这些朋友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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