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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十八章 爱人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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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看着雁锦,“此话怎讲?”

雁锦道,“大人,小春如今虽然是南宫府外院的丫鬟,但是,她之前是二小姐院子里的人。因为一次做错事,被郡主惩罚去了外院。”

“大人,奴婢没有报复郡主,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小春立刻辩解道。

京兆尹又问南宫夭夭,“郡主,你说这荷包不是你的,可有什么证据?”

“这荷包的边镶了一丝红线,而我自己绣的荷包都没有这个红线。我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是别人送给我的,如今就在我身上。”

南宫夭夭说完,从身上取下荷包递给京兆尹。

京兆尹一对比,的确如此,两个荷包一模一样。

“大人,一定是南宫夭夭发现自己的荷包不见了,为了避免被人怀疑,就立即绣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南宫绾绾道。

京兆尹道,“三皇子侧妃,安平郡主身上佩戴的这个荷包是旧的,不是新绣的。”

他又转向安平郡主,“郡主,这荷包是谁送给您的?”

“是秦小姐,秦太师的孙女儿。”南宫夭夭道,“她素来喜爱红色,所以,她的所有荷包的边都镶着一丝红线,这荷包,她绣了两个,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个。”

“呵,安平郡主,你和秦小姐亲如姐妹,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把她出卖了?”南宫绾绾讽刺道。

“这是事实,我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我相信蓁蓁不是凶手,我说出来,才是要证明她的清白。”

南宫夭夭淡然道,“大人,秦小姐有次来南宫府寻我玩耍,事后就发现了她的荷包不见了,我们一直找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不知道这荷包怎么到了三皇子侧妃的手中?”

她心中清楚刺客是她,就凭一个荷包如何能定罪。

而且,就算她不说,京兆尹早晚也会查到秦蓁蓁的头上。

南宫绾绾理直气壮地说道,“自然是刺客落下的,那如此说来,这刺客就是秦小姐了!正好,秦小姐也是会武的!”

南宫夭夭道,“大人,不如就叫秦小姐一起来对质,还可以将她所有的荷包都带来。”

京兆尹点点头。

秦蓁蓁得了令,带着她的所有的荷包来到京兆尹。

她将荷包摆开,“大人,这些都是我的荷包。”

京兆尹看了,的确如南宫夭夭所言,秦蓁蓁所有的荷包边上都有一丝红线。

“这个荷包,是秦小姐的?”京兆尹问。

秦蓁蓁接过那绣着兰花的荷包,就看了一眼,肯定地说道,“大人,这荷包是我的。我因为时常戴着这荷包练武,会弄脏,常洗,就掉色了。”

“好啊,原来是你去刺杀殿下,你好大的胆子!”南宫绾绾厉声道。

秦蓁蓁脾气可没有南宫夭夭好,她本就不喜南宫绾绾,如此一听,立马炸开了,“就凭一个荷包就定我的罪?!我杀他?!我有那闲功夫不如去找人打架!”

“这荷包是刺客落下的,而你已经承认这荷包就是你的,你不是刺客,谁是刺客?”南宫绾绾问。

秦蓁蓁道,“我的荷包上次去南宫府寻郡主的时候就掉了,你在哪捡到的?”

京兆尹见秦蓁蓁和南宫夭夭说的话能够对得上,就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问司马玄,“殿下,此事您怎么看?”

“听闻秦小姐和安平郡主感情素来交好,二人私底下有什么交流也是有可能的。本皇子是受害者,此事大人来办即可。”司马玄道。

“大人,很忙啊?”一道威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京兆尹循声望去,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王爷,您怎么来了?”

“听闻三哥抓到了刺客,本王好奇,就过来看看。”司马煜走到南宫夭夭身边,看了她一眼,“原来安平郡主也在啊。”

“王爷,好巧。”南宫夭夭道。

“我三哥抓到刺客就是你?”司马煜问。

“三殿下说不是我,就是秦小姐。”南宫夭夭道。

司马煜问秦蓁蓁,“我三哥是三日前的新婚之夜遇刺的,你当夜在做什么?”

秦蓁蓁道,“近来我贪玩,那日在南宫府又饮了些酒,回去就一直被我爷爷押着练字,一直练到了深夜。”

她讲到此处,欲言又止,犹豫些许,还是下定了决心,“这件事整个太师府都是知道的,派人去一问便知真假。”

司马煜问京兆尹,“大人,是否要将秦太师请来?或者派人去太师府问问?”

京兆尹忙道,“下官自然是信得过太师的,只是不知三殿下如何想?”

秦太师是连明贤帝都会敬三分的人,司马玄也不敢轻易的得罪。

而且,他的目标是南宫夭夭,绝不去招惹太师府。

“大人,秦小姐所言自然是可信的,但是,就怕秦小姐是重情之人,故意替安平郡主包庇。”

“你说什么呢?!”秦蓁蓁对于上一次司马玄设计陷害她的事还耿耿于怀,说话语气自然十分不好,“殿下莫不要以自己的思想去度量别人!”

“听三哥的意思,是觉得秦小姐在包庇安平郡主了?”司马煜开口问。

司马玄道,“这么明显的事,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司马煜肯定地说道,“因为那晚,安平郡主和我在一起。”

“什么?!”司马玄不可置信。

“我和安平郡主在屋顶饮酒,赏月,吟诗,谈人生理想。”司马煜道。

南宫夭夭略微一想,就猜测到司马煜是知道她去刺杀司马玄的事了。

不过,谁和他在屋顶做那些令人遐想的事了?

“安平郡主,你说呢?”司马煜笑着问。

南宫夭夭道,“多谢王爷替我作证。”她看了司马煜一眼,那神色是在说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司马煜笑意更浓,不过在转向其他人的时候,他面上的笑意已经不见了。

“三哥,大人,你们可还有什么疑问?”

京兆尹道,“下官自然是相信王爷所言。”他看了一眼司马玄。

司马玄问,“七弟,你不能因为自己喜欢安平郡主,就替她包庇,作伪证啊!”

司马煜道,“三哥的话就是铁证,我的话就是伪证,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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