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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恢复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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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子,环儿知错了。”环儿沮丧的垂着头,至于什么是“光合作用”这种问题,她根本不会去问。甄琬说过太多她听不懂的话了,也不缺这一个。这也是让甄琬在她面前很放松的一点。

“着急瘦下来?”甄琬问,“也不急这一会吧。”

环儿忸怩的不敢说话。

“这样的机会都不抓住,还在等什么呢?”甄琬一句话让环儿羞的无地自容,“赶紧去照顾啊,培养感情的机会来了。”

“不,不可。”环儿磕磕巴巴道,“男女授受不亲。”

“他是病人,不一样的。”甄琬坚持道,“去吧,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以后还能慢慢瘦下来的。”

“我,我就去看一眼。”环儿终于松了口,她老早就像去探望卢荣了,可一直没胆量。

甄琬目送着环儿扭捏的远去,看她的身影,突然也觉得她这阵子真的瘦下了不少,不管说是这几日风餐劳顿,还是刻意控制,身形没有从前庞大是不争的事实。

环儿与卢荣都是心地善良,又没有花花肠子的人,若是真能结为眷侣,自然是甄琬喜闻乐见的。但卢荣怎样想的还未可知,若他不愿意,甄琬也不会为了环儿强压他愿意。

甄琬脑补了一会瘦小的卢荣与高大的环儿在一起的场面,忍不住笑出声。

她在院中闲坐了一会,却不见环儿从卢荣房中出来,也有些不大放心,怕环儿受什么打击,便悄悄的绕到窗边,偷偷望进去。

房内果然只有他们二人,环儿双腿并拢,笔直笔直的站在卢荣的床榻边,将一方手帕浸入放置在床头的水盆中,拉过卢荣的手腕,替他擦拭着手心。

甄琬忍不住又凑得近了些,她发现环儿的动作实在是小心的可以,一手隔着衣裳拖住手腕,另一只手在擦拭时也是只用手帕接触,自己的手指头那是一丁点儿也没碰到卢荣的肌肤……

这笨丫头!甄琬是各种恨铁不成钢啊。

“夫人,您这是……”身后突然传来李子的声音,他清清楚楚的看到甄琬站在窗边偷看,但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平日里温婉大方的甄琬会做偷窥男子房间这种事,忍不住出声发问,

“咳咳咳!”甄琬惊吓之余站直身子,丢了句“没事没事”,便风一样的闪了,完全不管房内惊叫的环儿。

她一路逃了回来,回想着环儿为卢荣擦手的场面,只觉得温馨融洽。而她对萧忆……好像从未做过如此亲昵的举动呢。

就连这两天萧忆卧床不起,伺候他洗漱的也都是同为男性的李子。甄琬一是害羞,二是懒——呃,好像主要是后者——这方面事是沾也没沾过的。

心里燃起了小小的愧疚火焰,她很快下定决心,找个小厮替她打了盆热水,端回了萧忆的房中。

毫无挣扎的开了门,便见萧忆慌慌忙忙的将手上的东西藏到了被子里,一脸无辜又期待的看着甄琬。

甄琬哪里不清楚他又在看些不三不四的书,这时候也懒得计较,只坐下仔细端详萧忆……

嘿,想不到这李子做事还是很细心的,从萧忆露在外面的皮肤看,还是每天清理的相当干净的。根本不需要自己再替他擦什么手嘛……

可热水都被她脑子发热的端来了,也不可能再端走。她也学着环儿的样子,将手帕浸湿拧干,拉过萧忆的手,一点点细细的擦拭着。

她和萧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不会像傻环儿那样害羞,两人双手相接,触及到的都是对方温热的体温。

甄琬羞赧的发现,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端详萧忆的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干净而白皙,很是好看。

再将手帕放入热水中过一道,转向他的脸。这一下,甄琬才发觉,她极少在白天光线如此之好的情况下观赏萧忆披发的模样。

平日白天上朝,他都会将长发高高的束起,直至睡觉才会放下。而现在,他的长发慵懒的搭在胸前脑后,眉眼如画,颇有些画卷中美男子的味道。

长开了啊……甄琬的脑中闪过一个罪过的想法。

刚认识萧忆那会,他还生的稚嫩,如今五官却是更标志了些,看的甄琬偷偷咽了口唾沫。

此时萧忆倒并没有察觉甄琬的异样,伸手把玩着甄琬衣服上垂下的流苏,说道:“琬妹,你猜,等我伤好了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臭流氓。”甄琬骂道。

“啊?”萧忆一愣,讪讪道,“嗯……我是说,等我伤好了,我要亲手将凶手抓回来!”

“挺,挺好的。”甄琬道。

……

半月后。

大约是与萧忆旺盛的精力脱不开关系,他的伤势恢复的很快,大多伤口基本都已结痂,只有腿伤有些影响。

大夫建议他适量行走,也能加快恢复。每日下午,甄琬都会扶萧忆在院子里走上两圈。

小厮李子急匆匆的从大门走来,见寝房中不见人,又赶来后院,一眼就见到了树下两人靠在一起的脑袋。

“李子来了?有何事?”萧忆与甄琬分开,泰然自若的问道。

李子简直想挖了自己的狗眼,垂首道:“公子,适才宫里来人传了信。”说着递上一封信笺。

萧忆结果信,示意李子退下,拆开看了看,惊诧的对甄琬道:“是沈令君的信,说已然查明了真相,明日午时在京衙再审,要我……和你一道参加。呃,如果我还行动不便,就让你一人去。”

“我也去?”甄琬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是这样写的,你看。”萧忆将信递给甄琬。

甄琬象征性的扫了一遍,掩饰住自己不怎么认字的事实:“信是真的吗?”

“有印鉴,不会有假,再说是去京衙,即便是假的也无所谓。”萧忆安抚道。知道甄琬曾经被一封请柬骗过,自然会谨慎一些。

甄琬了然的点点头,心下却没有萧忆那般乐观。

上一次是迫不得已,她才站出来验尸,这次该是无尸可验了,再叫她一女子出现又是何意?

难道是作证?

可这信上分明表示萧忆去不去都无所谓,甄琬是必须要去的。若是作证,不需萧忆出现,岂不本末倒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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