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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被坑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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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已经十八岁了吧,难道他以后交了女朋友,你还要当着你弟媳的面和他共喝一根吸管么?”顾景离退后一步,坐回沙发上,优雅地翘着腿,冷声问道。

陆晚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可再一细想,又觉得没什么啊,他们是姐弟,是最亲密的家人呐,喝他喝过的吸管而已,很正常啊。

“他是我亲弟弟,我们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睡一过张床的,我们今天只是喝了一杯奶茶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顾景离拧眉眯眸,脸色很不好看,“你们还是小孩子么?”

看得出他是真生气了,陆晚不敢再顶撞,撇撇嘴,没好气地道:“行,我的顾大人,我听您的还不行吗?以后不跟我亲爱的弟弟喝同一根吸管了,好了吧!”

“管得真宽。”陆晚低下头,很不满地小声嘀咕。

我的顾大人……这五个字成功取悦了顾景离,只见他眸中的寒冰正渐渐融化着,那仿佛是冬天到春天的变幻,一汪寒潭变成了一汪春水,美得不可思议。

发完牢骚抬起头的陆晚,恰好目睹了整个美到令人心醉的过程。

“去做饭吧,我饿了。”顾景离声音明显轻柔了许多,眼波流转间泛着潋滟的光彩。

“哦,我这就去。”陆晚如被美色蛊惑了似的,乖乖点头应下,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走了几步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有多傻,前一秒还被他气得想打死他再鞭尸,下一秒又被他的眼睛迷得五迷三道,真的好丢脸。

“倾慕男朋友是美德,继续保持。”

她恼得双手按在两侧脸颊,深觉没脸见人,磁性而富有弹性的华丽嗓音冷不丁响在耳畔,吓得她的魂都差点飞走了。

愈发气恼之下,一个粉拳挥过去落在他的胸膛,嗔怪道:“你干嘛,吓死我了。”

打完后才又后知后觉,完蛋了,她竟然打了凶猛的大老虎,会不会被他一爪子按死在地上啊?

想到在环球酒店给他下药的人的下场,再想到陈浩还没得罪的可怕下场,陆晚就觉得已经是个死人了。

顾景离低头看了眼被她捶过的地方,低垂的眼睫遮住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再抬头,又是往日那般的深邃不见底,嘴角微勾,薄唇轻启:“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

陆晚艰难咽了口口水,眼皮不受控制地眨呀眨,“大不了我让你打回来。”

说完她英勇就义的烈士一般挺起胸膛,让他打回来出气,虽然男人的力气比她的大很多,打得肯定也很痛,但如果真是这样了事的话,她觉得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顾景离盯着她挺起的胸、脯,饱满、坚实、一看就非常有料。

他抬起手指,点在左边的山峰上,眸色染了些炽热,低低道;“陆晚,你这算什么,勾、引我么?”

说罢他又秒微用力按了下,道:“嗯,你达到目的了。”

说完不给陆晚反应的机会,一只手掌托住她的纤腰,一只手掌堂而皇之掌在那饱满之上,肆意按压着。

轰——陆晚只觉得有一颗炸弹在脑海里炸开,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被那温暖的大掌按得全身的血液全满脸上走,红得活像要滴出血来似的,愣愣地垂下脑袋,看到那只骨节分明的好看五指,正在自己的软肉上肆意……

酥、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掌,从头皮麻到脚趾头,再狠狠一个激灵,这才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流氓!”她憋了半晌挤出两个字,奋力推开他往厨房逃去。

‘嘭’一声砸上门板,震得耳朵都鸣了几秒。

她双手掩面,不敢直视自己,抓狂地压低声音吼道:“天呐,我这是干了什么蠢事啊,啊,真的来一道雷劈死我算了。”

望着紧闭的门板,听着抓狂的声音,顾景离嘴角勾起一道堪称愉悦的弧度,不禁又想起那夜在酒店的疯狂,那番美妙滋味真令他心心念念,欲罢不能。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以前没有过女人还好,自从尝过一次,身、体便十分诚实地对女人的身、体生出渴望。

不过,就算是再饥饿,也不会饥不择食,除非这个女人是她,否则他是一根手指头也不会碰的。

看了那扇门许久,顾景离下、身撑起的帐、篷才在意志力的强压下偃旗息鼓。

陆晚做好饭本打算端到餐桌上就悄悄溜走,基本上没弄出什么动静来,轻手轻脚走到客厅,没人,她窃喜着加快步伐,眼看就要到玄关那儿,一道华丽质感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想往哪儿逃?”

陆晚咬着唇,仰起头,看着站在二楼栏杆边的男人,这样看上去他身材愈发高挺,气场也随之强大几分,盯得她的脚就像生了根,再也挪不动。

顾景离从二楼下来走到她面前,嘴角噙一抹好看的笑,眼底有着戏谑神色,道:“与其灰溜溜当逃兵,不如坦然面对。”

说罢他还可恶地将那只手掌拿在她眼前晃了晃,生怕她不知道他暗示的是什么!

这个男人……偏偏让他打回来又是自己的主意,这怪都没法怪人家。

陆晚嘴角一抽,脸不争气地又红了,梗着脖子,逞强道:“谁要逃走了,我就是想去外面喊你吃饭。”

“哦,是吗?那是我误会了。”顾景离微微弯下腰,歪着头打量她的脸颊,明知故问打趣道:“你的脸怎么红了?”

“做饭热的,像你这样饭来张口的公子哥,又怎么知道我们这些底层百姓的辛苦?”陆晚转过脸,眼睛看看这儿看看那儿,就是不看他的眼睛。

因为他那双眼睛实在太过分了,在你想要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的时候,你永远都看不透,可当他想要看透你的时候,那双眼睛仿佛能看到你心坎里去,让你无所遁形。

“好吧,就当是做饭热的。”顾景离用手将她的脸扳回来面对自己,又道:“为了犒劳你的辛苦,下午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陆晚想都不想,张口就要拒绝,顾景离手指按在她张开的唇瓣上,“你跟我抱怨不就是想我心疼吗?你的心思我明白了,并且听进去了,所以就不要假装矫情地拒绝了,嗯?”

拒绝是假矫情,不拒绝是默认,陆晚这下是眼角嘴角一齐抽搐了。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说话处处是套,怎么都能把她给绕进去,今天好倒霉啊,不但被占了便宜,还搭进去三个星期零一个下午。

啊,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还愣着干什么,等我抱你过去盛饭吗?”顾景离手指按了下她的额头,危险地瞄了她全身一眼。

陆晚这次什么话都不敢说,拔腿就往餐厅跑去,生怕再被他带到坑里,万劫不复。

看着落荒而逃的身影,顾景离笑得露出十六颗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好看得令人晕眩的那种笑容。

陆晚在吃饭的过程中愣是一个字都没敢说,顾景离本就沉默寡言,也没有主动挑起话题,沉默,除了夹菜时筷子碰到碗碟的声音和嚼东西的声音,静得针落可闻。

但餐桌上的气氛却没有像往日那般,仿佛凝结似的,令人难受。

吃好后,陆晚捡碗去洗,顾景离破天荒地,伸出了他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族手,将他的碗往前推了点,好让她不必踮脚来够。

陆晚惊讶得张大嘴,再看看窗外的太阳,怀疑是不是它今天从西边出来的?

“动作快点,像个树懒一样要什么时候才能洗完?”顾景离这是人生中头一次做这样的事,被她看妖魔鬼怪的眼神盯着,难得露出一丝窘迫的神情,不过只是一闪而过,陆晚并没有看到。

“你还知道树懒呐?”陆晚惊奇得眼睛再睁大一分。

“我也是地球人,我怎么就不能知道树懒了?”顾景离十分不满她的反应,他今年也才二十五岁,至于把他想得像个老古董么?

“能知道能知道。”陆晚忙不迭回应,赶紧收起好奇。

就是觉得他也会看电影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在陆晚的认知里,他那样冷酷冷血的商人,除了钱、算计惩罚别人,应该没有令他感兴趣的东西了吧?

“给你十分钟。”顾景离吩咐完就起身去了楼上。

陆晚在背后对他挥舞了一下愤怒的小拳头,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反正她是怕了被他坑怕了,万一等一下说她超时又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待陆晚收拾准时冲出厨房的时候,顾景离已经下楼,她指着墙壁上的大钟,呼吸急促地道:“十分钟,整好。”

顾景离淡淡扫她一眼,看也没看时钟,“走吧。”

陆晚长长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总算没再被刁难,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她才发现顾景离去楼上换了套偏休闲一点的衣服。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顾景穿离衬衫和西裤以外的风格和颜色的服装。棉质的浅色长袖T恤,后背有暗纹的花纹,卡其色的修身九分裤,显得大长腿更加修长有力。

只是……他为什么总穿着长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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