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要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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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轻羽听得一身鸡皮疙瘩,装可怜自家媳妇还真不是那块料。

吐槽归吐槽,媳妇受了欺负他当然是要出头的。

他目光扫过那一群太监,语气冷冷:“来人!把他们都给本王抓起来!”

此言一出众人俱惊,这一群太监可是太后派来的。

还不等他们回过神来,墨轻羽身边的人便已经动手,将为首的太监拿下。

“放开我!放开我!寒亲王,我可是太后派来的,连陛下也要敬太后三分,你敢如此无缘无故惩治太后的人吗?”

墨轻羽语气依旧冰冷,看着他的目光中透出一丝锋芒:“所以是皇祖母让你们禁足本王的爱妃了?也好,既然如此将他们各打三十大板送入宫中,交给皇祖母处置。这些个奴才敢污蔑皇祖母,当真是罪加一等,动手。”

一群太监顿时被拖了下去,有求饶的有喊冤的,一时好不热闹。

薛染用崇拜的小眼神看着自家男人,这也太帅了吧。

正在心里小小的犯着花痴,他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她一愣:“干什么?”

“看什么看,回家。”

于是某人以一副接幼儿园小朋友回家的姿势,牵着他的手离开了这里,并留下话来:“本王的王妃可以遵从皇祖母旨意来问诊,但医者为大,什么时候来复诊,全看本王爱妃的心情。若是旁人再有异议,本王绝不客气。”

这男人竟是该死的帅气。

对于今天墨轻羽的表现,薛染恨不得当场比心。

马车上墨轻羽问起公阳崇的病情,原以为他并不关心此事,既然问了薛染也如实回答:“其实公阳崇的病情并不算太重,只是先前的大夫判断有误,加上病情拖延才会至此。具体原因我也就不说那么多了,总之到了我手里我便有法子让他痊愈。”

她自信慢慢,却见他陷入了沉默之中。

“怎么?不信?”

“你不觉得太后对公阳崇似乎格外上心吗?”

当然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可究竟是什么原因她也无从得知,于是道:“想必是公阳辉死前对太后说了些什么,比如托福自己的儿子给太后,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墨轻羽却并不完全认同:“太后的性子你不了解,她是个谨慎的人,此番作为本就让人怀疑,若不是有什么天大的理由也不会如此。”

“那王爷以为是什么?”她满怀期待的想听到些八卦,然而他却摇了摇头。

“没劲。”被吊了胃口她表示十分不满,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脱口而出,“公阳崇该不会是太后和公阳辉的私生子吧?”

电视剧里一般都是这么演,虽然狗血了一些,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墨轻羽当即否定了她的想法:“你知道后宫女子若与外臣有染会有什么后宫吗?双方都是株连九族的罪,太后和伯西侯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你以为他们有谁会为了男女之情不顾家族地位吗?”

她撇了撇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也不得不说他说的有理。

不过如此一来,她反而对这件事更加好奇。

伯西侯府的事全都传到了太后耳中,原以为太后会动怒,谁知太后听完只是淡淡道:“由她去吧。”

太后的态度或许在旁人看来出人意料,但在皇后看来却是意料之中。

墨灵柩送来战报的同时,也命人偷偷给皇后送了密信,让皇后势必要想法子对付墨轻羽与薛染。

即便战况焦灼也不忘仇敌,皇后看过之后便让人丢在一旁,没有丝毫要回复的意思。

“娘娘,您说太后真的会下手吗?奴婢看寒亲王出马太后似乎惧于他的面子。”

皇后微微一笑:“那便拭目以待吧。”

公阳崇的病在薛染的治疗下很快有了好转,终于能下床行动也恢复了意识了。

他在病中不知父亲的去世,醒来后得知真相悲痛不已。

公阳崇跪在灵堂中看着自己父亲的棺椁痛哭流涕,即便如此,在得知皇帝恩典,依旧准许他承袭伯西侯之位时,他也不得不忍着悲痛谢恩。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薛染,当着公阳辉的牌位,公阳崇暗暗发誓,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得知公阳崇醒了,再去伯西侯府看病时千巧多了几分顾虑:“小姐,不如我们还是多带点人来吧?”

“带那么多人干什么?我又不是去打仗,我是去看病的。”

“可是你忘了从前的事了吗?”想到从前的事千巧仍有些心有余悸。

薛染却道:“人总会有变化,伯西侯再遭遇这样的事,若公阳崇还没有一点改变,那我就更不用把他放在眼里了。”

都说人在经历大变之后会转性,那么公阳崇也会如此吗?

和上一次一样薛染带着千巧去了伯西侯府,一路上由宫人领路到了公阳崇的房间,这所有的流程和上一次并无差异,只是这一次宫人们对薛染的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

虽然经过了上次的事这里的宫人也换了一批,但有上次的事在大家都心有余悸,都知道寒亲王妃不好惹。

公阳崇在房间里等着薛染,与上次不同,这一次他穿好了衣服坐在桌边,虽然面容仍有些憔悴,但比起上一次已好了许多。

看到薛染来了他竟起身相迎:“寒亲王妃你来了。”

见到他过来,千巧一脸警惕的挡在薛染面前,却被薛染拉开。

“我是来看病的,伯西侯好一些了吗?”公阳崇既继承了爵位,那自然担得起这个称呼,只是薛染的态度不免傲慢冷漠了一些。

公阳崇十分顺从的坐了下来,任由她诊脉。

片刻之后薛染收回了手:“侯爷的病并无大碍,只要再服下几剂药便可痊愈,只是最近切忌食用生冷之物,也不能太感情用事。”

“多谢。”

“不必如此,侯爷应该清楚这一切都是太后的吩咐,若真依照我的意思,我绝不想来。”她言语上毫不留情,这一次公阳崇没有动怒只是一笑,笑容冰冷,“你倒是直白,这样也好,也不必再虚情假意。薛染,我只要你记住一点,我父亲是你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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