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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预谋离开,规划未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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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还在妈妈肚子里两个月零三天的宝宝:

【今天,你爸爸说要带我去买钻戒,妈妈告诉你啊,送了钻戒,你爸爸和我就不会分开了,等你一出生,我们就是三个人了,你说你爸爸会不会和我求婚啊,他这么木,我觉得应该都不会想到这一点,不过没关系,实在不行,我来求婚也不是不可以。】

写完之后,她照常收了起来,然后特意挑选了一件衣裳,是深蓝色的,上面点缀的简单的一朵雏菊。

季容看到女孩的穿着之后,低眸:“换一件吧,穿的素雅一点,今天的拍卖会不适宜。”

阮漫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迟疑了一会,还是换了间淡黄色的长裙,拖到了地上。

“有点长。”

季容看了一下表,来不及了,因为女孩的身体他开车也不能开的很快,他只好拿了一把剪刀,沿着裙子的裙摆剪了一圈。

阮漫漫看着季容的动作不解,这样都不如换来的快。

“这样剪了挺可惜的。”

季容将手中的剪刀放下,抬眸看了眼女孩,带着浅浅的笑意:“喜欢的话,我让人给你再做一件。”

两人收拾了一下,她依旧坐在了后面,季容开的是一辆蓝色的世爵。

不算远,但也不算近,顾及到阮漫漫有孕在身,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开了一个小时。

到了目的地,外观很普通,看上去是一家高档的ktv,可等到进了地下一层,才发现这里才是有钱消费的天堂。

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大理石的台阶,名贵的地毯、玉制的石像,一切极尽奢华之至,来往穿过的男女穿着光鲜亮丽,手持高脚杯,觥筹交错。

季容坐在二楼,身边跟着女孩,今夜的他似乎有点不一样,淡雅如雾的星光里,他修长优雅,穿着黑色的短袖体恤和黑色的休闲长裤,薄唇轻抿,透过黑色的眼珠是无尽的深渊。

他不时望向旁边的女孩,女孩的眼神一直在向下看,新奇,无措,不解他全都看在眼里,眼里微微闪过落寞,随即便消失殆尽。

他们的桌号牌为32号,金色数字。

而下面一层都是银色数字,这也是权利的象征,二楼只有寥寥无几的人,显得很空旷,下面却人满为患,偶尔有女性的低笑声和碰杯声。

阮漫漫的手刚在腿上,季容在和旁边的人交流,说的是英语,她也不大听懂,只是偶尔听懂一些漂亮,优雅的词汇。

她墨迹也是在夸她,便也会跟着笑笑,随后对方也会对她点点头。

季容也看出了阮阮的不自在,寒暄几句之后,对方也走了。

他一手随意搭在阮漫漫的座椅上,贴向她,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女孩耳中,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独自品尝一杯热气腾腾的蓝山咖啡,袅袅的咖啡香弥漫着。

“阮阮不舒服吗?”

女孩稍微躲闪了一下,有一些惧怕:“没有,就是我们为什么坐在上面。”

季容看了一眼下面:“钱和权利罢了。”

女孩的声音也小了下去:“回到沭城,这些都会没有了是吗?”

男人点了点头:“反正这些钱都是脏的,丢了便丢了。”

“那你会娶我吗?”

——

长久的沉默……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阮漫漫说出这句话之后也觉得有些慌乱,试图做着其他的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季容的表情难以捉摸,他放在女孩后面的手紧紧握拳,指尖泛白。

“会的,还想一直陪你到死。”

阮漫漫看着下面,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季容看着女孩的样子,却半分也高兴不起来,如果可以,想娶她,也想一直陪着她,就和他所说都一样,陪她到死。

——

拍卖会正式开始。

一楼的人正不时的举着牌,眼看着一串项链从100万,被竞拍到一千万,甚至还在不断上涨。

主持人:“下面竞拍的是善女。”

阮漫漫不懂这是什么:“什么是善女?”

季容看向前方,语气沉稳:“少女。”

她很淡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就看向了台上,一个穿着粉色长裙,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抓人眼球。

少女很美,脸上还有未擦去的泪痕,她绝望的看着笼子外面的一切。

阮漫漫看着,这不是之前的她吗,那般绝望,就像笼中的鸟一般。

起拍价价是1000万,100万往上加。

“1300万。”

“1400万。”

“…………”

场面一度控制不住,像是被施了什么魔咒,一个劲的网上加。

“4000万。”

直到四千万的叫起,下面的叫价才逐渐低了下去。

主持人拿着拍卖锤,敲了第二下之后。

就在少女快要成交的时候,楼上响起了干净利落的女声。

阮漫漫看着加钱一直往上涨,放在桌子上的牌子她也一直在盯着。

看向身边的男人,微微闭着眼,似乎在养神。

“5000万。”不为别的,用这钱买一个女孩的前途,也用买断自己的过往。

主持人看着价格,声音也极其高亢。

“5000万一次,5000万两次,5000万三次。”

“5000万成交!恭喜楼上的这位季先生拍下善女。”

季容睁眼,扫了一下外边,随后将帘子拉上。

“你有钱?”

阮漫漫吞了吞口水:“我没,但你有。”

“谁说我有的?”季容来了劲,还调整了一下姿势,眼神一刻也为从女孩身上移开。

“我已经叫了。”

“根据规定,不交钱者死。”

阮漫漫不相信的看着男人:“上面挂的是你的名字,不知道谁死。”

季容好笑的将帘子拉开:“你认为他们敢杀我。”

说归说,季容也还是买了单。

抬手看了一眼表。

九点整。

他眼眸暗了暗。

拉起阮漫漫的手话也不说,就去了外边的一条轮船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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