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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狗助攻,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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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念往回走,离老远就看见钟鸣和那位超会拉花的男秘书肩并肩站在闸口前,等着帮她刷通行卡。

以‘人情比天大’作为人生信条的宗念见了,自然是一路小跑,不让两人久等。

小石榴见宗念跑了起来,自己也颠儿颠儿跟在一旁。

“怎么下来了?我出来的时候齐秘书给我拿了临时工作证。”

钟鸣淡笑不语,内心吐槽,上边儿是真待不了,‘醋漫金山’这种小灾小难都不足以媲美楼上情形,反正他麻溜儿的出来了,只因为向往阳间。

相比之下,被点名的齐圣有点儿挂不住表情,“看看您这边儿还有没有什么需要,也交代一声,让人别拦着您的狗。”

宗念不疑有他,跟随两人刷卡过闸上电梯。

轿厢起初寂静无声。

是钟鸣“赖总的狗吗?”

钟鸣是明知故问,宗念只当他是贴心缓解尴尬,在起话头。

“是,赖总出差,常去的寄样旅馆突然不能住了,那边又着急赶飞机,只能托我帮着养几天。”

钟鸣淡笑着总结:“这是临危受命了。”

宗念看着老老实实蹲在她脚边的小石榴,浅浅的笑了起来,“估计赖总也是实在没办法,不然怎么也不会放心把它交到我手里。”

这就开始帮着说话了?

钟鸣暗道一声‘完’,面上不显,“林总家里养过两条狗,几年前寿终正寝了,如果遇见难处了可以问问林总。”

宗念微微勾唇,无声拒绝。

有对比才会有鉴别,前一刻还在帮着赖铭伟说话的人,现在是连场面话都懒得说,这差别待遇简直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钟鸣原本还觉得气盛可怜,此时此刻他是真的觉得齐圣罚得轻,出馊主意的精力要是都放在学习和工作上,小子早混出头了。

齐圣站得好好的,忽然觉得背脊一凉,谁,是谁在背后编排朕?

“赖总没带它用的东西吗?用不用等会儿我们陪你出去买一点儿,大型犬用的东西也普遍大和重,估计你一个人拿不了?”

齐圣迅速响应,“是啊是啊,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等会儿我和鸣哥陪你去一趟,有的是力气。”

这什么猪队友?

钟鸣忍无可忍,眼睛一瞟,浓密的长睫毛下面除了警告就是威胁:嘴闭上,‘我们’里边唯独不缺你。

宗念注意到了这份暗潮汹涌,不多想,“谢谢你们,但是应该不用,赖总已经安排人把它要用的东西送我家里。”

“……”严防死守?

这手速也是没谁了。

钟鸣不再挣扎,早该想到的,能把生意做到那么大的人,脑子和手腕都不是常人能及,要打败这样的氪金大佬,只能是沅哥亲自下场。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

见到正立在墙边抽烟的林沅,钟鸣丝毫不意外,“林总,抽烟啊?”

他故意问了这么一句,终于引得后面招猫逗狗的两人注意。

主人在外面,她本身就是个客人,也不好带着另外一个客狗登堂入室。

飞快看了眼场地,宗念对林沅说,“我把它放外边儿吧,不过会不会耽误大家工作?”

林沅眼睛一点不带往下瞟的,抽了口烟才道:“带进去吧,没事儿。”

这男人出奇的好说话,宗念忽然想到钟鸣说的他家以前养过两只狗子,猜想可能爱狗人士可能对所有的狗都宽容……对人就不一定。

禁止思绪飘远,宗念微一勾唇,“谢谢。”

不知是不是男人抽烟的时候都会变成短暂的烟嗓,林沅再开口,原本就低沉的声线添了一丝喑哑,配以那张能轻易攻陷女人的俊美脸孔,端的是性/感惑人。

“外边儿冷,你先进去,我抽完这根烟。”

宗念必须承认,这一刻她被帅到了,被他这副皮囊,他抽烟时颓靡又莫名潇洒的姿势,他迷人的嗓音。

调集全部精力用来维持平静,宗念‘嗯’了一声,离开的背影仍带着仓皇。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转角,钟鸣再也不用藏着掖着,“林总,开局不利。”

一旁的齐圣原本还似懂非懂,一听这话,什么都懂了。

随即感到懊恼,他好像无形中帮了很多倒忙。

敌方发动了狗助攻,己方喜提他这个猪队友……“沅哥,我申请将功补过。”

林沅淡淡瞟来一眼,齐圣有先见之明,早就把眼睛飘开,他固执的认为,看不到就不害怕,这道理就跟看恐怖片挡住画面只留字幕,就算半夜上厕所时还是会觉得哪哪儿都有人,但对应不到具体的面孔,惊悚程度肯定要大打折扣。

钟鸣关爱小动物,给他递了台阶,“怎么个补法?”

“刚才我跟宗念妹妹一起去茶水间送碟子,我们聊了几句,她问我蛋糕和芒果泡芙是买的哪一家的,说她很喜欢这种清淡不腻的,我告诉她是我女朋友店里做的,下次来提前告诉我,我让我女朋友多准备几样。”

林沅闻言,眼睛一眯,女人都要羡慕的长睫毛交织在一起,遮住眼底满满的危险。

钟鸣也是心累,宗念就宗念,还妹妹?

带不动就不再勉强,他决定,对接下来的惨剧袖手旁观。

怪只怪齐圣这小子承受能力差,被沅哥折磨了几天就精神失常,智商下降就算了,各种作死言论还层出不穷。

他这种人就是好日子过久了,不让他表演个原地去世,不让他怀念在阳间的岁月,他不会长记性的。

那边齐圣不知大难临头,还在侃侃而谈。

“……然后我就告诉她我家饭店做海鲜蛮好吃的,邀请她去吃饭,海鲜和甜点管够,结果她说不去。

“可能是看我太尴尬了,她出去又折回来让我别误会,她不是不想去,实在是因为身体条件不允许,因为会过敏,任何海鲜和制品都不行,粘了就要命的那种。”

钟鸣眉心一挑,印象中初见几次吃饭是有海鲜的,她从来不说,他也懂她隐瞒的原因,杉北不太平,一旦涉及到庞大的财产纠纷,任何弱点都要严防死守。

齐圣又道:“她怕我不信,跟我讲她小时候刚出国那会儿,只会英文,而保姆是墨西哥裔,俩人交流基本靠比划,时间长了保姆看她就一个小孩儿也没人管,经常偷懒。有天保姆做了干贝汤留下,她睡醒了起来吃,吃完了反应特别重,保姆当时偷跑出去买凡可汀,要不是她爬出去敲开对面人家的门,搞不好就命陨异乡了。”

钟鸣张了张嘴巴,词穷,因为齐圣的描述画面感太强。

明知道以宗念的家境,即使爹妈狠心放她一个人出国,居住和生活环境都不会太差,但不知怎么的,这一刻的钟鸣失了平时的缜密,主观臆断秒压客观判断。

他眼前浮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一道纤弱的身影在陈旧的地面上匍匐着,精细幼嫩的手指是弯曲的,她努力抠扒着腐朽落漆的木地板。

她知道不出去求救就活不成了,所以即使肿胀紧缩的气管让她无法呼救,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气音,她还是拼了随后一丝力气往外爬。

她当时一定特别害怕,当气力渐失,当爬行一寸都变得无比艰难,那时候她想什么?

她一定无声的哭了,想爸爸想妈妈,想那个不温暖却熟悉的家,而她一定逼着自己赶快振作起来,要活着,即使晨光中漫起的每一粒尘埃,都写满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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