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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画中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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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又不是她。”君临眼神略带骄傲的看了我一眼,“她在展厅周围立下了结界,我费了不少力气。我把你们救了出来,顺便改了他们的记忆。”

“那那些车祸死的人,是不是在画里的世界,也早就死了?”我的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失踪的人不少,这些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生命的脆弱就像脆脆的薯片似的,咬在那些魔鬼的口中,咔嚓一声就碎了。那些鬼怪甘之若饴的,是我们最珍视的生命啊。

“对了。”我侧身看着君临,“那个黑衣女人呢!死了吗!”那样的厉鬼,就该灰飞烟灭。

君临垂眸,摇了摇头,“画中是她的世界,我再强大,也会受限制。不过只要找到她所在的那副画,烧了就行。”

画中之灵,依附于画中。烧了所在的画,她便没了能去的去处,灵没有了能依附的东西,自然灰飞烟灭。

我点点头,心中有了主意。既然她能在展厅中杀人,说明她所在的画,肯定在这展厅里面。

“你莫要再去招惹她了。”君临看到我点头,脸色一下子沉下来,语气中带着隐隐的警告意味。

“她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能杀死她!”我有些愤恨,既然有办法能杀死她,为什么不去。

杀人偿命,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君临的眉头皱起,箍着我肩膀的手有些紧的过分,“你可知你的身份!如此招摇成和体统!你既然不想死,何故去自己招引祸患!”

“是它们来招引我,我不去对付他们,难道等死吗!”我用力的摆动肩膀,想要从他的掌心中挣扎出来。

“那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要乱走。”君临给了我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答案。

这句话听来容易,要做起来可就困难了。待在一个厉鬼身边,怎么可能?

我冷漠的嗤笑一声,心中有什么想要破土而出,理智却让我死死将那莫名的情愫按了下去,因此不由得有些暴躁,“待在你身边?我是人,我跑不了多远。你是鬼,厉鬼,跑的远的是你才对。”

君临的眸子闪过一丝红光,抓着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对,你说的没错。救你是我的错,没救你也是我的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了。”他的声音沙哑,“女人,你知道贪婪两个字吗,那是对你最好的形容。”

“我贪婪的,不过是别人最不屑一顾的普通的生活。”我侧头看他,有些不忍的对上他的眸子。

我要救那些被伤害的人,也要那些邪祟偿命。我只有五年的寿命,这五年的寿命,我不知道怎么度过才算不枉此生。上天给了我天赋和能力,我去做有意义的事情,便是不枉此生。

既然已经有人追杀我,有人针对我,我就已经陷入了危险了,为什么还要害怕危险。不去招惹那些东西,它们就真的不会来招惹我了吗?

我确实贪婪,五年的寿命,我想要身边的人安好,想要正常的生活,想要一份爱情。

可是君临啊,你和我之间隔得距离太远了,远到或许我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你的回应。你这一次可以救我,下一次呢?你以为不让我陷入危险的最好办法就是乖乖待着不去招惹,可是我又何曾招惹过?

我感激你,却也恨你。

君临抬着眼眸,眼睛里盛着愠怒和压抑,“你我同结命理,你逃不开。”

我点头,没有否认他。在这种时候说些抬杠的话,确实不合气氛。

当然,我也知道我逃不开,但是我可以拒绝。

“我要找到那个画灵。”我转移开话题,努力把话题引到正事上。

君临夹起我的下巴,逼着我看向他,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他低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亲,然后松开我,“我希望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喊的永远都是我的名字。画灵不是鬼,她有怨气,得先解开怨气,才能让她消失。”

他的身影倏地消失。

我呆坐在床上,强做镇定的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句:“幸好他听不到我心跳的声音。”

虽然出了意外事故,但是活动不能终止,否则全部的安排都会把打乱。

学校将这次交通事故当做典型,宣传教育了好久,才放我们离开去打扫展厅。

展厅里的画都还好好的挂在墙上,我打扫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幅《最后的晚餐》下面,我仰头看着那幅画,再也找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愈发觉得画中的犹大猥琐不堪。

“吴果,你老瞎看什么呢。”田蕊拖着扫把过来,“老李说了,这画虽然是高仿的,弄坏了也赔不少钱。”

“田蕊,如果我告诉你,每幅画都有自己的灵魂,你信吗?”我认真的问她。

她愣了愣,莞尔道:“我信,你现在说话跟南芳老师一模一样了。”

“我是说真的。我晕过去,不是因为我营养不良,而是因为遇到了一个邪恶的画灵,我得找出她。”我看着田蕊,希望她能帮我找那副画。

我一个人要仔仔细细把整个展厅的画都找一遍,不太可能,也太费时间了。

田蕊倒是没露出什么怀疑的神情,反而整个人显得有点激动和兴奋,“真的?这里有鬼?那咱们要不要再来夜探一次?”

“不用,这次是找东西,找她的藏身之处。”晚上来的话反而对我们不利。

“没问题!”田蕊打了个响指,“咱们就叫除魔小分队,你看怎么样?”

“叫什么都行,把东西给我找到就好。”我给她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画中的场景,应该画的是个一身黑衣的女人,带着黑色的帽子和黑色的手套,还拿着一把黑色的伞。

田蕊闻言愣了愣,“谁画的女人这么奇怪?”

“不知道,而且那个女人没有五官,你有点心里准备啊。”我一脸“托付重任”的表情看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田蕊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我可是看过各种灵异故事的人,你以为我害怕吗?”

趁着做卫生的功夫,我们两个人在整个展厅里都看了一遍。因为展厅都是展览的很有名的画,我们都熟悉的很,知道根本没有一幅跟黑衣女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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