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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安然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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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现在绝对不能怂。

我笑道:“为什么不可以?”而后伸手把她手里的灯接了过来。

明亮的灯火摇曳了一下,可是颜色毫无变化。

“现在满意了吗?或者你还有什么检查我的方法吗?”我晃了晃手里的灯,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

幸好有茅霖御给我的黄符。

否则君临那么强烈的阴气留在我身上,定会要被这九尾狐做成的灯检查出来。

唐晓华夺过我手里的灯,“说不定是这东西年头有点久了。田誉,你会怎么检查呢?”

她把目光转向田誉。

田誉起身,目光带着几分虚伪的哀切,“吴果,我万万没想到我们要走到今天这么绝对的一步。”

“你要查就查,说这么废话你不觉得浪费时间我还觉得呢。”我抱着胳膊挑衅的看着田誉。

田誉拿出一串铜钱,不多不少正好五个穿在一起,是标准的五帝钱。

忽然听得“叮”的一声轻响,原本被红绳绑在一起的铜钱散开,落在了田誉的手中。

“我不忍心伤害你。这阵法只对邪祟起作用,如果你身上没有鬼气,也就不会被这阵法所影响,大可从里面坦然的走出来。”田誉一边说,手中铜钱撒出去。明明只有五个铜钱,可是看上去像是一把无数个铜钱落在了我身边。

我从没见过这阵法,第一次见也有点好奇,因此一直盯着田誉的手,没太注意他又胡说了什么。

目光所及,忽然闪过一道暗红色。可是只是一瞬间,像是我的错觉。

身边一阵金光闪过,田誉朗声道:“吴果,你试试能不能走出来。”

我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看向茅霖御,希望他的符咒对这种阵法也能起作用啊。

我买了一步,踩上去的地方闪出一阵金光,忽然一阵灼烧的感觉从脚底传来,有针扎的感觉。

怎么回事?

还好这种疼我可以忍,只是皱了皱眉头,继续迈出第二步。

第二步的这种痛楚,比第一步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要是身上有邪祟,阵法中的疼痛会让她走不出来。说不定还不等她走出来,就会疼昏过去。”田誉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仿佛都是说给我听。

第三步的时候,脚底传来的痛楚蔓延到腿部,我膝盖打软,甚至站不稳了。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一步。

怎么回事,好疼啊。

难不成茅霖御给我的符咒不管用了?

“怎么了,不走了?”田誉背对着看热闹的人,只对着我,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

不对!他像是早就料到我走不出去似的!

难不成,是在他这个阵法上动了什么手脚吗!可是我又不知道这是什么阵法,哪里动了手脚我也不知道啊。

我捏紧了手指,心想到底用不用天魔血试着解决一下。

“怎么不说话了,是太疼了吗?你装不出来的。”田誉令人厌烦的声音还在响起。

“不会啊。”我强忍着脚底的疼痛,扯出一抹笑容,“我就是想看看,一个两面三刀的人会在这个时候说出什么新的奚落的话,好让我长长见识。”

田誉也不生气,一副“看你装到什么时候”的自信表情,“那你还满意你听到的吗?我也没办法啊,大家都看着呢,就算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能包庇你。”

这个时候居然还在维持人缘好善良的人设,这个田誉是中央戏精学院的高材生吧。

“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忘带了什么东西啊?”我此时果真一步也迈不出去了,脚底虽然疼,可是这个阵法却带着一种神奇的吸力,让我使不上力气,不得不踩在这个位置忍受着针扎刀刺的疼痛。

田誉显然想不到我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微微一怔,“什么?没有啊。”

“你忘带良心了吧。”我轻蔑的笑了一声,说话丝毫不留情意,反正在别人眼中我已经是个坏女人了,那干脆一直坏下去吧,“奥抱歉,我忘记是你根本没有呢。”

“你!”大概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过话,田誉气得青筋凸起,又硬生生将可能是骂街的话憋了回去,笑着问我,“那你出来啊。怎么不继续走了,不觉得这么跟我说废话浪费时间吗?”

我也想走出去啊,可是每走一步,带来的都是蚀骨的疼痛。

“田誉!”茅霖御忽然喊了田誉一声。

“怎么了?”田誉那个伪君子看向茅霖御的时候,又是一副礼貌的微笑,“有什么问题吗?”

茅霖御走上前来,隔着大约一步的距离看着田誉布下的这个阵法,“你这个阵法,是不是弄错了?”

“啊?怎么会。”田誉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茅霖御淡淡的看着田誉,“那你走一遍试试。”

田誉收起了脸上的笑,“我又没有养鬼,为什么我要去走。”

“为了产生对比。既然你说这个阵法只对身上有邪祟的人起作用,你得让大家看一看,这阵法对普通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这样的大家才会相信你啊。”茅霖御环视了一遍其他人,其他门派的人都纷纷称是。

不愧是茅山的人,一呼百应。

田誉并没有要走进阵法的意思,“霖御,你在怀疑我?”

“没有,只是为了让大家更相信你而已。”茅霖御对田誉的话毫无动容。

田誉看向茅霖御的眼神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凶狠。

我脚下的那股力气忽然一松,剧烈的疼痛感也消失了。我惊讶的看着茅霖御和田誉,这个阵法果然有问题。

田誉又露出笑容,一步一步走进了阵法,还在阵法里转了个圈,“你们看,没事。”

我笑了笑,抬脚径直走了出去,也学着田誉转了个圈,“你们看,我也没事。”

田誉侧头看着我,笑道:“那我可能误会你了。”

“那就给我道个歉吧。”我笑盈盈的回过去。

既然你们污蔑了我,那我就要你们付出代价。你们泼过来的凉水,我总有一天烧开了泼回去。

田誉舔了舔嘴唇,讪笑道:“一件误会而已,何必这么认真。不必为了此事伤了各派的和气嘛。是吧,霖御师兄?”

清徽派和茅山派,追根溯源,是同一宗派的,说起来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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