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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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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结束后,警官一切可疑的物品都带了回去。临走前,我瞥见一本书,静静地躺在床下。它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本书引起我注意的原因,就是它的精美包装。按理说,陈文是一个买不起精装书的人,所以他买的一直是二手书,但这本书不像是本二手书。

我直觉那是条线索!

我叫来张谦,请求他帮我把那本书捡起。我之所以我敢自己去捡,就是因为我害怕我就突然晕了过去,毕竟我不知道我通灵的能力何时就会冒出来。

张谦帮我捡起了书后,我随便编了个这本书有鬼气之类的借口,说要拿回去研究。他听得一愣一愣,眼中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我让他把书塞进了我的背包,连忙回到宿舍。



书本从包里倒出,我看着它,陷入了沉思。

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碰它。其实我畏惧通灵,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故事,在前方等我。

我微微提起了双手,在半空中僵住。

我听见了我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我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这么害怕过。

我下定决心,双眼一闭,手掌直接拍到了书本上。

我感觉到了一阵溺水般的窒息感。

信息像膨胀的空气般涨满了我的大脑。

“啊嘛……啊嘛”

我耳边传来一群人的声音,他们似乎都在念着同样的字句,但我辨别不出。

“啊嘛……啊嘛”

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想起了我在哪听过这样的声音。

像是一群人在参拜。

我环顾周围,似乎是在学校的某一处教学楼。此时天色已微暗,天边卷着的火烧云映着诡异的红光。

我在教学楼里走着,寻找着声音的来处。

“啊嘛……”声音越来越近,我放轻了脚步,不知那群人会不会就在旁边。

我终于找到了,在楼道的尽头处,一间关着门的教室。有着一群不停跪拜着的人。

他们嘴里不停地念着啊嘛,机械地重复着跪拜的动作。

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看见他们大概有十来人,围成了一个圆形,圆形的中间坐着一个黑衣人。那些人就朝着圆形的中心朝拜,就像最忠诚的信徒,而那个中心里坐着的黑衣人,是他们的信仰。

我大胆地走向前去,想看清他们的脸。

我刚走到教室的窗边,那黑衣人嘴巴好像动了动,里面原本跪着的人便突然抬起头来,透过窗户盯着我。

那些人的脸上都围着一团黑雾,让我无法看清他们的五官。

溺水的窒息感再次袭来,面前的画面消失。我一下回到了现实中。

经过前几次通灵,我已经渐渐熟悉了这种感觉。便很快地能从不适感中走出。

这本书果然有蹊跷之处,它究竟想告诉我什么?告诉我我们学校里有着一群信教的人?我现在只能先将书交给警方,但通灵的内容却没法说。

现在首先要知道的就是,到底为什么陈文死亡的时间对不上。

正当我们忙得焦头烂额之际。

学校里又死了一名校工。她是在美术室里被发现的,是一名画室清洁工。

我连忙赶到画室,发现那里已经站满了警察。

画室的地板散落了一地的画,而她就正好平躺在上面。她一头黑发盖住了地上的画,脸色苍白,四肢在地上摆个大字,在她身边的鲜血已经凝固,整个画面有一种惊心的美感。

她的死相并没有陈文般诡异,反而异常平静,嘴角带着安详的意味。

据法医的观察,王馨然是腹部被捅了一刀,失血过多而亡。

我直觉这两个校工的死有关联,可如果出自于一人手,为什么死法会差别这么大?

王馨然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在2小时前。那时正好是一节美术课的下课,她一个人来教室打扫卫生。根据上一节课的任课老师所说,在下课时,他还和王馨然打了招呼。

我不禁疑惑,这两个案子若要说它们的相同之处,那就是被害人在死之前,都与别人见过面。那么他们是怎样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遇害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吼叫声。

原来是王馨然的男朋友,他在刚接到女朋友的死讯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他看见王馨然的死状后,悲伤万分。随之就是警察对他的例行问话。

我拉着张谦走到一边,“会长,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有什么*教会么?”

张谦皱了皱眉,开了一句玩笑,“这不是你最熟悉么?”他看见我丝毫无笑意,尴尬地干咳了一下。

“我敢保证是没有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没有理会他的反问,“你确定?会不会有什么人在偷偷地办着?”

“我不能保证。”

张谦疑惑道:“你觉得他们的死和这个有关?”

我沉默。他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迟疑和惊讶,“要不是你之前真的破了李春榭的案子,我可能真的会把你当成疯子。既然你这么说,只要我查到任何和这些有关的活动,立刻通知你。”

我感激地看向他。

很快就到了夜晚,在警方盘问完一堆人后,我终于能回宿舍歇口气。

这一天下来我心乱如麻,不仅仅是因为这两个离奇的案子,还因为那个有关君临和那个女子的梦。

我现在不想面对君临,我只要一看见他,就想起两次梦里他注射我的眼神,是那么的绝情。

接下来一连两天我都没有再找过君临,全身心地投入案子里。

王馨然的物品没有让我再次通灵,我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今天我正好在学校里看见了王馨然的男朋友,他在学校里失神地晃荡。我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他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

“先生你好,我是校学生会的负责人,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此时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正好需要验证。

他颓然地回答:“该问的警方不都问过了么?”

我摇摇头,“我是想问你一个比较特别的问题。”

他没有拒绝。

“王馨然是有信仰的人么?”

他摇摇头,“她和我一样都是无信仰者。”

我依旧不放弃,“那她最近有没有表现出对什么东西特别的着迷。”

他嘴巴刚张开,正要说什么,突然停顿了一下。

“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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