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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早已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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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与他争执,一心只想快点找到思明。喝了我的血的人,脸色有些好转,但趴在地上难以动弹。一边,石家赶来的弟子被师父他们全部解决,我们便不再做停留,将地上晕厥之人驮到一旁。

“生祭者都在这里,说明乌王还没复活。”

“不一定,我的朋友不在里面,生祭之人不止这些,我们要快点找到乌王。”说完我沿着记忆中的路跑去,这座星云山比我们想象得大太多。

漆黑蒙蔽了我的眼,心脏加速的砰砰声在我耳边放大。“就是这里。”紧跟着我的一行人急急停步,贴着石墙大气不喘。

踱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到底还缺什么?你们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祭祀不是早就应该开始了么?”

另一道声音倒是不急,“我说过的,何时会反悔?我们等挨过了多少个春秋,急这么两天?照我说,你就静静坐在这里等候,事成之后我们不会再有瓜葛,你当你的霸主,我们当我们的皇帝。”

另外一人叹了口气,不再作声。

“里面就是石文,另外一个人是谁?”史倾宇问。

“你们还记不记得上次的红袍男子,他是乌王的属下,上次我通灵时也见他,好像叫李大人。”

连常说:“我知道,这个姓李的是乌王的心腹,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还在乌王身边。”

我们继续贴着墙根,里面一片寂静,我们一度以为人已经不在时,那姓李的男人悠悠地说了一句话:“我们等来了。”

石文问:“等来什么了?”

“等来了乌王要的东西。现在,他就在门外,听着我们讲话。”

话音刚落,数十名弟子在暗处出现,将我们团团围住,原来他们早就知道。

屋里的两人现出了原形,石文身边站着一个生面孔,就是他口中所喊的李大人。我看多几眼,便觉得李大人有些眼熟……

我想起来了,他在李春光死了后,曾去他家慰问他的妻女,就是那时,我和他打了照面,也正是他,将李春光的妻女给掳走。

李大人笑言:“一下见到这么多老熟人,真是思绪万千,时光穿梭千年啊!乌王后,近来可好?唉,不对,天魔圣女才对。”

我心里有些厌恶,“我好不好不关你们的事,被你们掳走的人,究竟在哪?”

“生魂死魂早已聚齐,你们如今才来,就等着收骸骨吧。复活大阵刻不容缓,圣女,你知道我们缺的是什么?”欲望的精光从李大人的眼里迸出,看得我有些鸡皮疙瘩。

要什么,我心里冷笑,他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要的不过是我这副能让人万年不倒的躯体,要的不过是我身体里流淌着的天魔血。

君临沉声说:“你凭什么认为,我在这里,你能对她做什么?”

李大人仰天大笑,“凭什么?颜道长,颜将军,你可是糊涂了?若不是你,圣女会因为封印驩兜而死?会被蜀皇牺牲嫁给乌王?”

君临提刀一砍,剑落在李大人的脖子上,双目怒视:“我不信你说的话。”

李大人反问:“哦?道长不信,不然问问圣女?或者问问连掌门也可以啊。”君临瞪红了眼睛,回头看向我,眼里是试探,是不敢置信。

我和连常都没有出声,君临抿着嘴唇,刀剑已经划开了李大人的脖子。

“颜道长,上世你留不了,这世你也守不住!”

李大人突然变形,饱满的面容一下枯槁,四肢伸长,新长出来的手臂发出关节异位的声音,他的身影在我们面前高大起来,不得不仰视。一个中年男人变成了一个畸形怪异的瘦高男子。

“哼,不过是个喝动物血的下九流。”史倾宇一声嘲讽。君临眼里也是鄙夷之色,这名怪物见人家瞧不起他,可是更加兴奋。

“嘿嘿嘿,看不起我?”李大人嘴里吐出舌头,唾液快垂在地上。他调笑的表情一下变得狰狞,“你以为我想喝这动物血?那血有多臭你们可是知道?若是我不喝,我是怎么陪乌王熬过这么久的。”

身边的弟子不等命令,瞬间就与我们交战。这些还未出师的弟子根本就不是君临他们的对手,君临利剑未出,光是几道招式就打得对面弟子嗷嗷地叫。石屋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逃出,那是石家掌门,石文。倒在地上的弟子见自家掌门先一步溜之大吉,更没了打下去的欲望,不停地后退。

不行!思明他们时间剩的不多了,不能再耗下去!

我一人用青铜剑杀出了一条路,脱离了这混乱的场面。

他们会在哪?我早说过星云山大,将这翻个底朝天怕都不能找到。山洞里空气阴沉潮湿,厚重的黏腻感消磨我的耐性,背后的虚汗黏着衬衣,这种感觉让我十分难受。我不知道我跑去了哪,只知道距离人群已有一段距离。

“昌月……”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

我绷紧了精神,在这片无人的黑暗中用青铜剑探路。又是一声弱喊,我彻底站住了脚步。它不像从何处来,像是藏匿于空气中的每一寸。

我突然脚下一空,身体不稳地摔了下去。幸好这处不深,但还是疼得我恍惚了一刻。垫在我身下的好像是块木板?

我恢复意识,赶快从这个坑里爬出,刚摸到坑边,一个重物就砸了下来,狠狠地夹住了我的手。遭了!他这是要把我困在里面!

我不能收回被夹住的手,只能任由那盖下来的重物折磨着我的手骨,另外一双手已经在撑着这个盖子,身体动弹时才发现这个坑只有区区人大。

棺材!又是棺材!

我已经感觉到一股温热流过我的手臂,夹处被磨出了鲜血,疼痛逼得我头脑极度清醒。

我本不是什么铁打,没过多久,我已经感觉不到那手的存在。

“还真是倔强。”

突然重物一起,凉风贯进,我那没有意识的手被轻轻一踢,摔入棺材,终于被盖上了。

剧烈的疼痛让我在棺材里翻来覆去,我的双脚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踢着,牵制住我那跳起来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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