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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极力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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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注意到屏幕上有网友的评论,“D神,你快快看看你后面!”

我们这才注意到,男子身后有一忽闪而过的白影,像有人穿着病服在跑步。男子看了评论,连忙转过头去。

“后面……后面怎么了?什么也没有啊。”

屏幕上的评论继续刷着,“D神,我看见了!刚刚才真的有一道白影在你后面!”

“我也是!你快点出去吧,别在这里待着了!”

男子看到这些评论后,微微皱眉,“你们是不是忘了我D神是谁了?这么多鬼屋我都不怕,我会怕它个精神病院?白影在哪?给我出来!”

一道凄厉的笑声响起,男子微微一怔,而屏幕上的评论更快地刷动着。他从包里抽出一条铁棍,严肃地看着周围的病房。

“哪个神经病,死了还不放过人?今天碰上你D神,是你倒霉!”

史倾宇看不下去,出声说:“所以……鬼找上你也是有原因的。”看着这一心寻死的男人,转身又走进了黑暗中。

“亲们,这越走进去是越冷啊,早知道多穿一条外套了。”男子突然低吼一声,摄影机照向他的脚,“什么鬼东西,绊了我一下。”

他的脚下是一个木牌,男子拾起木牌,仔细地打量上面的字。“重病……症区?”他抬头看向前方,若有所思地砸了咂嘴。

评论区已经快要刷爆,都是劝他不要再往里面走进。很显然,这位D神根本没听进去,迈步就向前走去。摄影机拍到的,是一间间破烂的病房,闪光灯照着病房里的烂床烂桌,看得出来这医院已经废弃了许久。

男子巡视了一会,发现没什么特别的,更加不屑,“这样的医院,再来十个我也不怕!”说完就打算掉头,往外面走去。突然他停住了脚步,画面上是他瞪大的双眼。

“D神!你怎么了?”

“D神,你不要吓我!”

男子嘴唇颤抖,颤颤巍巍地说:“我感觉,我的脚,好像被人拉住了。”他的眼珠慢慢地往下移,突然大叫了一声。

摄影机在他的手上不稳,一下掉了下去,不偏不倚掉在了他的脚边。原来拉住他脚地不仅仅是一双手,而是一个光头男人,正卡在他的两脚之间,双臂死死地抱住他的右脚。

光头男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摄影机,好像不知道这是什么,有些好奇,最后他对摄影机拖了个长长的微笑,十分诡异,屏幕前的我们看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刚才还八面威风的D神,现在已乱了阵脚,拼命地抽出自己的脚,想往外逃,谁知道那光头男子抱得太紧,挣扎不得。那光头男子凄厉地笑了起来,接着往后拉着D神,D神又是吼又是叫,最后被光头男子拖出了摄影机外。

“D神!谁快点报报警,我觉得真的出事了!”

“不会吧,应该是演的,为了更多人看呗。”

“怎么可能是演的,我刚才看见了,那个光头男人身上,穿的就是这家病院的病服!D神怎么会知道这些。”

“完了,难道真的出现直播事故了?”

“我已经报警了!”

视频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评论的网友越来越少,从一开始的几百到现在的十几,说明许多的人其实也是来凑热闹罢了。画面不再变化,一直停留在刚才摔下时的场景。当最后一个网友离开后,史倾宇关掉了视频。

“那个男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撞到了鬼。估计警方也很难受理这种案件,毕竟太扯了。”

我说:“那客厅里坐着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没有进到病院里,只是看了场直播。”

史倾宇摇摇头,“谁知道呢。”

客厅里每个人都惴惴不安,看见我们出来后,黯淡的眼神重新充满希冀,“大师!视频你也看过了,D神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史倾宇点点头,他们淡淡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看那场直播了,这分明就是被诅咒过的!”

“你们先不要这么说,和不和直播有关系还不好说呢。我给你们一些护身符,你们带回家去贴上,可能会好些,目前我只能做到这里了。若是没有好转,再来找我吧。”史倾宇将黄符分发给大家,他们感激地道谢后,纷纷离开了。

我说:“如果看过直播的人都出事的话,那得多少人遭殃啊,幸好田蕊没看。”我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那我们三个人不是也看过了么……”

身边同时响起两道笑声,君临说:“没想到天魔圣女,还会怕这些呢。”言语中充满打趣。我白了他一眼,君临连摸着我的头,“怕什么,夫君在这。”

事情真如他们所说,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了我们的身边。

先是史倾宇,他告诉我们,原本他在床上好好的睡觉,突然一盆凉水就浇到了他的身上,不止一次,他洗热水澡的时候也是,热水突然变成了冷水,他倒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烦人,说着说着,他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再来是我,我衣柜里的衣服,像是被谁穿过,回到家时,有几件裙子被扔在床上,地上,乱七八糟,不堪其扰。

然而君临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和我一起住了,愈发光彩照人,让我和史倾宇很是嫉妒。难道就因为他是鬼王?就没有鬼找上门了?

我们忍了几日,那紫发女子再次找上门来,这次只有她一个人。

她像完全变了一人,瘦得脸都挂不住肉,浑身包得严严实实。“大师……”她一双哀求的眼睛看着我们。

“大师……求求你们救救我吧,自从我贴了黄符,家里的鬼是有消停一阵,可是过了段时间,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了。”

我们连忙请她进来,让她详细地和我们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子边抽泣便拉下她的高领毛衣,她的脖子处有一块用纱布包起来的地方,白白的纱布上渗着点紫红的药水。

我问:“你是受了什么伤?”

女子轻轻拉开纱布,里面竟然是被针缝过的针孔,竖直的一串排下,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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