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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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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恋娅蜷缩在床上,用柔软的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丝安全感。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抖着,浑身都微微发愣,两行眼泪在暗夜中无声地滑落。

骆廷痛心疾首的质问和几乎失去理智一般的侵占让苏恋娅心中惊惧,她不知道骆廷在今夜过后,会怎样处理这段尴尬的关系。她也不知道今夜过后,自己该怎样面对骆廷。

脑海中念头飞转,思绪凌乱。惶恐与愧疚,伤心与无助,种种情绪像一场散不尽的烟罗一般紧紧笼罩着苏恋娅,让她辗转反侧,郁郁难眠。

而外间的骆廷也正心烦意乱地夹着一根烟,坐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眉心紧蹙,眼底复杂冰冷。被亲人与爱人联合欺骗的感觉让骆廷心中愤怒难忍,而苏恋娅面对质问的哑口无言,面对侵占的忍气吞声,更是让骆廷心中愤怒难忍。

苏恋娅的种种表现,明摆着是承认自己利用了骆廷的感情,而她逆来顺受的表现更是让骆廷觉得她心中有愧,所以默认了用这样的方式来补偿自己。

这让骆廷不能接受。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倾心依旧的苏恋娅居然是这样一个女人,可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出卖自己。

失望与恨意在心间交替上演,骆廷的脸色在黑暗中愈加冰冷绝情。对苏恋娅强烈的感情瞬间变成了强烈的恨意,看破了一切的骆廷却不想就此跟苏恋娅一刀两断。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大概正因如此,骆廷决定继续讲苏恋娅留在自己身边,折磨她。

次日清晨,苏恋娅顶着黑眼圈起床,眼底微红,眼皮也有些发肿,显然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她迟疑着推门出来洗漱,骆廷早已穿戴整齐,冷冷地瞥了苏恋娅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地下了楼。

苏恋娅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明显憔悴的面容,忽然发现自己的脖颈胸前斑驳点点,青紫不一,那是昨晚骆廷用力的痕迹。苏恋娅窘迫不已,连忙想方设法地掩盖着,换了一件遮挡严实的衣服,又将长发拨到胸前,尽量挡住脖子,这才忍着腰身双腿的酸痛,担心被下人看出端倪,便假装若无其事地下了楼。

本以为骆廷早已经离开,却没想到他居然还在等自己。苏恋娅没有什么胃口,随意喝了两口牛奶,又在张妈的劝说下勉强咬了两口三明治,便心不在焉地提起电脑,跟在骆廷身后出了门。

骆廷始终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比最初苏恋娅刚刚认识他的时候,还要冷漠几分。

车内的空气凝重冰冷,苏恋娅的一颗心高高悬起,几乎要窒息。

这段时间跟骆廷的相处始终甜腻温柔,苏恋娅习惯了对自己体贴入微的骆廷,忽然面对这般冷漠,苏恋娅心中酸涩难言,却又说不出什么。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只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跟骆廷继续演戏,也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了。

“骆廷……”苏恋娅强忍着伤心,打破了死寂的气氛。她的声音沙哑低沉,语气小心翼翼。“交易的事,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跟你道歉,并没有什么意义……如果你恨我,不想再看到我,我马上就可以离开,不会再赖在骆家。至于婚约……你想用怎样的理由宣布解除,我都可以接受……”

骆廷听着苏恋娅的话,心中没来由的一刺,默然片刻后,冷冷地开口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是个很好的工具,还有些利用价值,我不会放手的。”

骆廷的声音清冷无情,目光始终盯着前方,甚至没有多看苏恋娅一眼,只是将车停在渠丰集团门口处,等苏恋娅下车后,不等她再说话,便立刻调转车头,疾驰而去。

苏恋娅站在原地,蹙眉望着骆廷瞬间远离的车影,几乎被车辆扬起的沙尘迷了眼睛。

良久,一声深长的叹息从苏恋娅的胸腔间溢出。她想不通为什么骆廷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要把自己留在骆家。

或许,就像他所说的,自己对于骆廷而言,还有些许的利用价值吧。想起骆氏集团中那些没安好心的骆家亲戚,苏恋娅安慰自己,既然骆廷这样决定,那自己就暂且在骆家待下去,好好地帮着骆廷去搞定那些人,也算是对骆廷的一种补偿了。

苏恋娅这样想着,局促不安的心稍稍稳定了几分。然而让苏恋娅远远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简单。

骆廷在利用苏恋娅打击骆家那些异心亲戚的同时,对苏恋娅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先前在外人面前,不管是演戏还是出于真心,两个人总是表现得如胶似漆,甜甜蜜蜜。而现在骆廷对苏恋娅却不再亲昵,即便是在外人面前,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苏恋娅当然明白是因为什么,只是骆廷在外人面前也丝毫不掩饰跟自己的生疏冷淡,哪怕连装模作样都没有。两个人虽然依旧同吃同住同行,却各自冷脸,几乎没有交流。二人之间的气场就像是隔了一睹无形的墙壁一般,生疏得如同陌生人。

然而每每到了夜晚。骆廷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又开始以另外一种形式折磨着苏恋娅。

就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知觉没有感情的玩偶一般,骆廷每晚都在苏恋娅的身上留下或轻或重的吻痕与齿印。他渐渐熟稔了苏恋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分光洁与神秘。苏恋娅也由起初的剧烈反抗变得木然淡漠,默默地承受着骆廷每晚无休止地索取与征伐,在疼痛与颤栗中攀上高峰,又重重地跌入谷底。

而激战过后,骆廷便毫无留恋地离开苏恋娅的身体,独自坐在床上抽烟。而苏恋娅则像是终于结束了刑法一般,拖着酸痛沉重的身体,回到里间的床上,蜷缩成一团,度过漫漫长夜。

一颗心也在这无尽的折磨中,逐渐枯萎瑟缩,失去颜色,混进黑暗中,被眼泪烫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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