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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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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怎么,让你来帮忙演戏。”
  罗云夏说的理直气壮,“怎么,你还有意见?我现在都忙不开了,你待在东宫好玩的很。
  我这脾气,还没跟你算账呢。让你救就救,我的事,你不用管。”
  华大夫瞬间没了脾气,“行行行,你说得都对。我救就救,只是这贤妃,是多年来的宿疾,我最多让她恢复冷静。
  但贤妃的身子骨,也支撑不了多少年了。她迟早,会撒手人寰。到时候,别把这种事也推给我。”
  “这是自然。”
  罗云夏嘴角微微上扬,“放心,只是辛苦你一阵,不会祸害你的。务必让贤妃活得久一点,这就没问题了。”
  罗云夏必须留着贤妃。
  她怎么也没想到,贤妃以前,还害过那位,而且还是借着皇后的手。
  为此,她还害死了她最疼爱的妹妹。
  当年唯一遗失的女娃,也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流落在外。
  贤妃深知是自己作孽,才害死妹妹,然后这么多年,一直心存执念。
  冬语身形,跟正当年华的小姑娘差不多。贤妃一看见,自然吓得,以为是妹妹回来算账。
  这才误打误撞,给惹出了这么多麻烦。
  那天晚上,冬语本来想去试探沈嬷嬷,贤妃突然间发狂,沈嬷嬷陪着贤妃,去了她们埋葬尸体的地方。
  别问为什么贤妃不能告诉家里,妹妹出事了。因为当晚,还发生了一些,无法形容的事。
  贤妃把亲妹妹留在宫里,却被狗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看上了。
  贤妃就让她妹妹去伺候人家,可惜那个太监,有古怪癖好。
  小姑娘是崩溃之下,被贤妃推出去挡箭的。
  以前,罗云夏还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事,让贤妃那么惊恐。
  听了沈嬷嬷说过的事后,罗云夏其实很想骂一句活该。
  只是碍于面子,想说的话,全部憋在了心里。
  罗云夏现在还真不知道,这事到底说还是不说了。
  按理说,宣扬出去,此事就是很好的利剑,能够毁了靖王。
  可是,真的宣扬出去,小姑娘生前受苦,死后还得受嘲讽,罗云戏实在是下不去手。
  权衡之下,罗云夏只能先放弃挣扎。不管怎么做,先把人救回来,才是最正经的事。
  不过,这也从侧面印证了一些事。
  贤妃并不如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贤良,甚至于有很大的问题。能够算计皇后的人,绝对不会太差。
  接下来,她必须要小心就是了。
  罗云夏陪着贤妃周旋。
  季轻涯那边,把尸体挖出来,带回东宫之后,他就爆发了,“你们到底怎么搞的?挖半天,结果就发现了一具女尸。罗云夏到底在做什么?是吃饱了撑的吗?”
  “别问我,我也不清楚。”
  冬语没好气的道,“你先把这具尸体安排妥当,我回去看看,太子妃那边,还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忙活。”
  “你对我,现在就这个语气?”
  季轻涯简直要被气死了,“你跟罗云夏学,也学得太过了!”
  “我只是单纯讨厌你。”
  冬语说完,扭头就走。
  没错,冬语就是讨厌季轻涯。
  虽然两个人顶着同一张脸,但季轻涯轻浮,且轻浮得让冬语很讨厌。
  季轻涯被冬语这么一挤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准备找她算账,冬语又跑远了。
  “沈二,我到底怎么得罪她了?”
  季轻涯实在是想不通,“你们烦我,倒是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啊。”
  “......太子妃的脾气,属下并不知道。冬语跟着太子妃,自然学会了太子妃的那套。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招惹了太子妃。”
  沈二戏谑道,“还是早点琢磨吧,否则,太子妃肯定会有后招,一直被太子妃针对,你会后悔的。”
  “少来。”
  季轻涯还真不信邪,“听说沈一最近被她逼着跟秋瑟说实话,怎么样?还没说吗?”
  沈一挑眉,“你还真够损的,自己心情不好,就想拖人下水。”
  “不行吗?”
  季轻涯颇为理直气壮,“你难道不好奇?”
  沈二嘴角抽搐了片刻,“秋瑟不在,沈一去哪跟秋瑟说。太子妃现在压根就没空管他,沈一自然能拖延就拖延。”
  “那可惜了。”
  季轻涯一点也不掩藏自己的脾气,“没事的话,你们赶紧去帮忙吧。”
  “是。”
  沈二压根就不想伺候季轻涯。
  季轻涯的脾气,太过古怪。他压根就不习惯,能不在他面前待,当然是最好的。
  华大夫用了两天的药,贤妃才不神神道道的,但依旧没醒来。
  罗云夏每天按时祈福,看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
  背地里,罗云夏每天到处晃悠,就是想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样,找到了?”
  见罗云夏脸色阴沉,华大夫忍不住吐槽道,“我觉得,你就别试探了。按照老夫的经验来看,这里伺候的人,看似柔弱顺从,实际上嘴巴严实,有自己的主见。
  你就算是威逼利诱,也未必能够问出一二。这贤妃,看起来不简单。要不是她现在昏迷不醒,你也没这个机会到处晃悠。”
  罗云夏本就心情不好,听着华大夫的叨叨,心情更烦躁了,“你不多嘴会死吗?我当然知道套话不容易,要真的那么容易,你觉得我还会在这?”
  可是,眼下不到处找机会,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跑到贤妃这里来?我要是没点事做,我会烦死的。”
  罗云夏心里很抓狂,“谁能给我出个主意,我一定谢谢他。”
  这贤妃,也太难搞了。无论从哪个方面,她都看起来是温柔贤惠的。
  偏偏是这样,罗云夏才不放心。
  越是夸得多,罗云夏就越不信。她就不信了,这些要是真没鬼,她把头给扭下来。
  “那你可别问我。”
  华大夫摆摆手,“我就是个大夫,做不了别的事。”
  罗云夏直叹气,“你可真行,做不到还在这啰嗦。”
  “但我觉得,你要是想问,问她身边的那个沈嬷嬷,是最合适的。”
  华大夫如实道,“我最近这几天,似乎偷听到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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