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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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为何会来此?”轩辕黎脸色很是难看。

国师大人殷重苏与他的夫人苏岚对视了一眼,苦口婆心地说道:“你呀你,就算要与太后反着来,也不应该将婚姻视做儿戏!”

尤其是当殷重苏的视线落在洛芊水的身上时脸色顿变,当年轩辕黎偷偷地把她带回府上时,他就是百般反对的。

国师殷重苏是轩辕黎的太傅,他一身武艺与才学都是殷重苏所授。

殷重苏所说的话,轩辕黎还算是听得进去。

“国师,既然我人都已经抢回来了,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

殷重苏谈了一声气,只好随他去了。

说话间,轩辕黎请来太医已经替洛夫人把好了脉。

“太医,我娘她现在怎么样了?”太医院神色凝重,眼神惊慌地悄悄瞥着轩辕黎。

“说吧,我有不会吃了你!”轩辕黎不耐烦地瞪了太医一眼。

洛夫人的脉象虚浮,又有几年没能好好用膳,此时已经造成了血虚,日后只能好生修养才行。

洛芊水听闻,胸口闷疼得厉害,只觉得自己就太不孝顺了,她若是能早点将洛夫人接到王府上,哪里还会遇上这样的事?

轩辕黎不再与国师攀谈,而是走到了洛芊水的身边,揽上了她的肩膀,安慰地拍了拍。

而此时在行书殿。

白倩羽正在忙碌操办着蔷薇和追风的婚事,兆芸儿却气势汹汹地来找她算账来了。

“你……白倩羽,你个贱人,我要你死!”兆芸儿伤了的是右手,因为当时她不愿让太医为她接骨,耽搁了时间,她的手也算是彻底废了。

她右手绵软无力地拿着匕首刺了过来,白倩羽身形一闪,轻轻巧巧地躲过。

蔷薇原本还想要上来护着白倩羽,却被她给挡开了。

白倩羽冲着蔷薇摇了摇头,命她退下。

她不过稍稍用了一点力,就把兆芸儿给推得连连往后倒退,撞上了墙壁。

后背上传来的痛意让兆芸儿面色变得铁青一片,她怒目圆睁,显然是想要制白倩羽于死地。

白倩羽身形微动,徒手夺下了兆芸儿手上的那把匕首,更是快速出手一把掐住了兆芸儿的脖子。

这一回,她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兆芸儿,她的眼神停留在兆芸儿身上的时候,危险的凶光渐渐显现,但是脸上却又是带着笑意的。

“白倩羽你要是杀了我,你们白家肯定就玩完了。”兆芸儿嚣张地放肆大笑起来,如果他死了,无论是她爹还是薄皇后都不会善罢甘休。

“哦?是吗?”兆芸儿以为拿她的家人来威胁,她就会害怕了?

未免也太过天真了一些,白倩羽手上用力,似是要将她的脖子在瞬间给拧断了。

“羽儿,吓唬吓唬她就可以了,千万别给弄死了。”独孤冷宸一回到府上,就看到这么凶残的一幕,不过轻描淡写地一句,竟是扬长而去。

他的冷漠落在了兆芸儿的眼中,她忽然委屈地直掉下泪来。

兆芸儿从未想过她心爱之人有一天会将她的生死置若罔闻,她哭得越发狼狈起来。

到最后,竟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着死亡的来临。

白倩羽看着如此可怜的兆芸儿,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丝同情之色,轻轻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

兆芸儿惊疑不定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白倩羽,似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把她给直接杀死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白倩羽见兆芸儿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惊惧之色,她的眼神在她的脸上不过停留了片刻,便又收了回来。

“你走吧,日后不要再来了。”要是再有下一次,白倩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真的动手取了她的性命。

兆芸儿终究是目色暗淡地从宸王府上离开了,她的背影落在地上,拉长了的那个角度,看上去十分地落寞孤寂。

白倩羽目送着兆芸儿彻底从她的视线中离开之后,她转过身,走进了行书斋内。

“羽儿,昌邑国那边来了消息,轩辕黎从大街上直接抢了一个道姑回去做了王妃。”

白倩羽听到了轩辕黎的名字,脑前浮现的尽是他不修边幅没个正经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头。

其实他那样的人,做出什么反常的事情来,都是不稀奇的。

白倩羽对轩辕黎的事儿一点都不感兴趣,反倒是十分留心南灵公主与拓昀的消息。

“羽儿,南灵屠了自家满门,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日后遇上了,怕是难以应付。”

难得从独孤冷宸的口中听到有谁难对付的话,白倩羽不免有些惊奇地看着他,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南灵此人的确让人有些头疼。

尽管她做梦都想要找到机会让南灵与拓昀摔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可是……

“羽儿……”耳边传来了独孤冷宸的叫唤,白倩羽尴尬地一笑,她刚才想得太过入神了一些。

不多时,追命从外面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堆下人,他们的手上一个个都端着一道菜。

白倩羽侧目看向独孤冷宸,他们两个可是都没有吃夜宵的习惯的。

“多吃点,我们晚上,可要好好……”独孤冷宸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倩羽就已经跑远了。

大晚上的吃夜宵,实在是太罪恶了。

她才跑了一会儿,脚步刚停下来,独孤冷宸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被他一把带进了怀中,他的脚尖轻轻一点,他们很快又回到了行书斋内。

三杯两盏下来,白倩羽已经喝得有些晕晕乎乎了。

她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对着独孤冷宸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几口气。

而她完完全全没有想到的是,独孤冷宸在她的主动撩拨之下,将她给按在了一旁的塌上。

她的一双眼很是朦胧,看进他的眼里,是那样的柔情万丈,独孤冷宸再也忍受不住,慢慢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等候在行书殿外的追命,苦着一张脸看着追风:“我手上的可是昌邑国国师写给王爷的信,真的能耽搁吗?”

“如果你觉得现在出声打扰,你还会活命的话,大可以将此信当做现在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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