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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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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咱们门口那个洞,堵不堵啊?”二顺来问墨未浓,那个洞已经有差不多两个多月了,也不能一直放在那不管啊,前段时间因为下雨,洞里面似乎还积了水。

  二顺不说,墨未浓都差点忘了这件事了,想了想,“先盖上吧,里面那么大,你要堵也没法堵啊!”

  二顺应了一声,扭头去办了。墨未浓这才想到之前在洞中得到的那颗珠子。那颗珠子……

  墨未浓赶紧回房间去找那个琉璃匣子,找了半天,匣子是找到了,珠子却没了!墨未浓这时才想起之前在五云台,竹华阳用剑劈向自己的时候,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棵珠子……仔细回忆 ,仔细回忆……无论是大小还是颜色,都是这匣子里原来的那颗,这就奇怪了,珠子自己出了匣子了?墨未浓端着匣子观看,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便把匣子放在了桌子上,这珠子的来历看来成个迷了……

  门前那个洞,哎呀,为什么师父在的时候不让师父去看看呢!墨未浓拍了一下脑袋!觉得自己真是把这个洞忘得可以啊!就在墨未浓准备走出房间去找光子鹭说说这件事的时候,那个琉璃的匣子突然闪了一下光。

  墨未浓回身去看,琉璃匣子上的光一闪一闪的,墨未浓走到桌子跟前看了看,试探着将匣子拿了起来,仔细地观察了一圈,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匣子本身在发光。

  “嘎吱——”一声,匣子的底部弹开了一道缝隙,这么小的匣子竟然还有机关,真是神奇。

  墨未浓有手轻轻地一扣匣子底部的缝隙,一片地板轻松地就拿了下来,从里面掉落了一块很薄的手帕,上面还有一些字。

  墨未浓将手帕拾起,手帕如蝉翼般,上面写着几段小子。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落款让墨未浓震惊,落款的名字竟然是:长娴。

  难道这个匣子是自己母亲的东西,那颗珠子之所以回保护自己是因为母亲在保护自己吗?

  墨未浓反复读着这首诗,除却相思愁苦,再没有提供其他的线索。这个长娴到底是不是母亲,母亲和父亲恩爱,又怎么会写这样的诗句呢?

  不对,这个长娴绝对不是自己的母亲长娴,洞的年头估摸着有几十年了,几十年前母亲年纪尚小,怎么会写出这样的诗句呢?既然不是母亲,那这个长娴又是谁,为什么那颗珠子会在关键的时刻出现保护自己,这又说不通。

  墨未浓挠着脑袋,想得头痛,现在有太多的问题摆在面前,而这些问题,没有一个是能很明确的找到答案的。墨未浓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觉元师祖的情形,那时候觉元师祖似乎觉得自己像某个人,又问了自己的名字,可是却说不是,这其中可能有某种联系,这需要找觉元师祖问个明白!可是……墨未浓觉得一筹莫展,觉元师祖也不是自己相见就可以随时见到的啊!

  “哈!未浓兄未浓兄!有消息!”光子鹭把门推开走了进来。他看见墨未浓正拿着琉璃匣子有些发呆,“哈!你拿着这个作甚?”

  墨未浓把匣子拿给他看:“里面的珠子不见了。”

  “哈!奇哉怪哉!珠子自己飞了?莫不是跟千年的人参一样,自己长腿儿了?”

  果然,这个光子鹭跟逐臣简直是越来越像,出口就没个正经了……

  “之前在五云台……”

  “哈,未浓兄,我先跟你说件事!你知道吗!雾气造成的灾难越来越严重了!各大修仙门派束手无策,准备跟修鬼门的鬼城联手,一同应对了!”

  “短短几日,已经这么严重了吗?”墨未浓吃惊。

  “哈!是啊!”

  “咱们也得去看看了,再这么下去,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世界都要遭殃了!”

  “哈!我也是这么想的!当日你可是击败过一次那雾气!”

  “师父!”二顺小跑着来报,“有人登门。”

  “什么人?”

  “说是清风宫的。”

  客厅之中,三人正坐着喝茶,见到墨未浓出来,便起身施礼,“墨仙师。”十分恭敬。

  “请问三位是?”

  一位二十六七岁的男子说道:“我是清风宫五宫主,藏灿,这是我的两个徒儿,闻风,闻水。”

  墨未浓施礼:“不知仙师前来所为何事?”

  藏灿面露愁色,“想来芙蓉城和落于城遭到雾气袭击的事情墨仙师也知道了吧?”

  墨未浓点头。

  “实不相瞒,此雾气不惧怕仙气,再高品阶的修仙者也对这雾气束手无策……哎……有门派种弟子说墨仙师之前曾击退过雾气,所以我特意来问墨仙师,这是不是真的。”

  墨未浓点了点头,“其实说不上……”

  “哎呀!那实在是太好了!”藏灿激动起来,“既然如此,还请墨仙师跟我走一遭,助我们击退雾气啊!”他态度诚恳,眼中充满了期待。

  本就准备前去的墨未浓自然没有拒绝,事态紧急,当下就出发了。

  “哈!你们两个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闻风觉得光子鹭这个特别有趣,每次说话的时候都要“哈”一声,于是就特别喜欢跟光子鹭说话,“子鹭仙师,现在情况危及,仙门中人没有办法制服那雾气,雾气一路扩散,吞没城镇,吞没山峰,五云台都被吞了!”

  第一次有人叫光子鹭为仙师,光子鹭很高兴,“哈,这个事情的起因你们知道吗?”

  闻风和闻水同时摇头,闻水就问:“子鹭仙师,听说你们之前制服过那雾气,讲来听听吧!”

  光子鹭的梦想是什么?是当一个茶楼说书人啊!于是,他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哈!要说当日这雾气的由来,还得说是从那五云台……”

  光子鹭添油加醋,把墨未浓说得是厉害无比,把竹华阳喷了一个狗血淋头,还有朱秤说得十恶不赦,连着那司马亦奴和司马横霸的是怎么跟竹华阳联手的,怎么为了得到神器连自己门中弟子性命都不顾的事都说了一遍……

  闻风和闻水听得一愣一愣的。

  闻风:“那五云台的还跟我们哭惨呢!说都是墨仙师害得他们门中弟子惨死!”

  闻水:“对啊,要不是事态眼中,有其他的门中弟子出来说墨仙师曾经击退过雾气,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闻风:“我看那司马亦奴跟司马横霸以后是没法做人了,而且还要受到各大门派的声讨!”

  光子鹭:“哈!他们现在被抓起来了吗?”

  闻风和闻水同时摇头,说道:“我们都不知道这雾气竟然是这么来的!五云台还在接受各大门派的救助呢!”

  藏灿也听见了光子鹭的话,“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墨未浓说道:“当初五云台曾向各大修仙门派发出求救信,难道清风宫没有收到吗?”

  藏灿摇头,“没有,要不是刚才子鹭仙师说,我们都不知道五云台发生的事情。”

  “看来五云台说给各大门派发出求救信是假的,只是为了引起书画仙的注意从而引我前去。”墨未浓道。

  藏灿:“五云台现在也是受害者,他们的伤亡十分的惨重,想来这次的事情也会让他们长教训的。”

  已近寒冬,前些日子还在下雨,突然就下起了雪,墨未浓拍落身上的雪走进大厅的时候,大厅里乌压压的都是人,人们正在议论纷纷。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这雾气……这雾气的范围越来越大啊!”

  “哎,你没看到连清风宫的人都束手无策吗?”

  “五云台的可真惨啊,整个门派都完了……”

  “我昨天还看见司马亦奴和司马横霸一脸愁容的长吁短叹呢!”

  “多帮助一下吧,毕竟他们整个门派都被吞到雾里了!”

  “司马亦奴不是说之前他们五云台就遭受过浓雾的袭击,好像还被那个得了神器的修魔者趁虚而入呢?”

  “不对,我听说是那个全开门的墨未浓救了他们五云台啊!”

  “谁知道呢?等藏灿仙师回来不就知道了!”

  “鬼城的人明天也到了,藏灿仙师要是不回来的话,看看鬼城的人会有什么办法吧!”

  “咱们真的要跟修鬼门的联手吗?”

  “危急时刻,管是什么门,先把难关渡过再说吧!”

  “看!藏灿仙师回来了……”

  这一声说完,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自动分立两旁,将中间的路让开。

  藏灿对墨未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墨未浓回了一个手势,在藏灿的带领下,墨未浓和光子鹭走到了人前。

  人们都眼巴巴地看着,藏灿开口道:“诸位!这是全开门的掌门墨未浓墨仙师,他曾经击退过浓雾!墨仙师此次特来帮助我们!”

  “终于来了……太好了!”

  “有办法了!”

  “早怎么不来,死了那么多人,才来!”

  “就是!眼看着……”

  “藏灿仙师!什么时候出发啊!”一人高声问道!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便出发制服雾气!”藏灿答道。

  “好!”

  “好!”

  “墨仙师!你有多少把握!”底下一人高声问道,这句话让本来准备散去的人群停住了脚步。

  墨未浓一怔,没想到有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如实答道:“如今雾气庞大,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此话一出,顿时哗然!

  “墨仙师的意思,是让我们跟着没有把握的你去送死吗!”

  “是啊!都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

  “没有把握是多少把握啊!”

  “没把握来什么啊!我可不想我的弟子再去送死了!”

  “对!对!”

  藏灿:“安静一下!诸位!”

  墨未浓看着面前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或是某个门派的掌门,或是某个门派的仙师,或是弟子,又或是其他什么人,他们说出的话,千奇百怪,各式各样,却有着相同的潜台词:我只想坐等其成,只想沽名钓誉,你没把握你就别来,我可不想冒那么大的风险。

  “难道?你们就这么怕死吗?”墨未浓突然大声的问道,“各位的资历和品阶想来都比我高吧!不怕大家笑话,我只是一个二阶白赤的全开门掌门。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可能都打不过!虽然我之前侥幸击退了雾气,但是我真的没有把握,可能明天我就会失去我的生命!我可以不来的,因为我只是一个二阶掌门,这里离我的全开门很远,我没必要来这里,冒着生命的危险,还要受到诸位的质疑!可是我来了,即使没有完全的把握,即使冒着丧命的危险,我还是来了!为什么?因为这个雾气再不制止,可能整个四门都会遭殃,没有一个人会幸免!你们说得没错,我是来晚了,我应该早点来!如果我早点来的话,或许,那些丧命的人就可以活着,或许那些城镇就不会被吞没……”

  “他就是有神器的那个!”

  “对,你有神器护着!我们可没有!”

  “神器?神器?神器在这个小孩儿的手里吗?”

  “呵呵……”墨未浓笑了,“是啊,我有神器,我还收到很多人的追杀,就为了我手中的神器,那些人,就是修仙门的人,所以我可以不来的不是吗?现在这个时候,难道诸位还想着神器吗?难道不应该共同面对眼前的灾难吗?”

  众人都不作声了……

  墨未浓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抱拳举过头顶:“我墨未浓今日在此请命明日出战浓雾,胜则归,败则亡!”

  说完,转身离去。

  直到墨未浓走出了大厅,议论之声才再次响起。

  “哈!未浓兄!你刚才也太帅了吧!”光子鹭跟在墨未浓的身后,大声地说道。

  “啊?帅吗?”墨未浓挠了挠头,“我是太生气了!”

  “哈!当然帅啊!帅炸了!胜则归!败则亡!未浓兄,真有你的!”

  “都这个关头了,他们竟然还想着神器……”

  “喂!”

  墨未浓回头,看见了一个人,有几分面熟,想了想好像之前在五云台的时候见过。

  “没想到,你跟他们说的不一样啊!”唐白仰着脸说道。

  “你是……?”墨未浓可记不得这人叫什么名字了。

  唐白毫不客气地自我介绍了一番:“我是青峰山唐家庄的少庄主,我叫唐白。”

  墨未浓尴尬而不是礼貌地笑了笑道:“唐少庄主好。”

  这似乎跟唐白预想的不一样,他刚要再说什么,闻风和闻水就跑了过来,“墨仙师,墨仙师,我们带您去休息吧!”

  闻风和闻水的年纪其实不大,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刚才墨未浓的那一番话使得墨未浓的形象在这两个少年的心中一下子升得无比高,两个人都仰慕英雄一般的仰慕起墨未浓来。

  闻风:“墨仙师,快走吧!”闻风拉着墨未浓转头还对唐白撇了撇嘴。

  闻水:“子鹭仙师,快点吧!”闻水架起了光子鹭。

  闻风和闻水都不是很喜欢这个头脑简单四肢也不怎么发达的唐白,他就跟一个愣头青一样,说话也不长脑子,办事更不长脑子了,之前还帮着五云台的人说墨未浓的坏话,现在在闻风和闻水的心中,唐白就是跟五云台的人是一伙的了。

  墨未浓扭头对唐白说道:“唐少庄主,那我就先告辞了!”

  光子鹭也道:“哈!告辞告辞!”

  留下唐白一个人,跟个呆头鹅一样地站在原地,“喂……”

  “墨仙师。”藏灿在墨未浓的房间里正等着。

  “藏仙师。”墨未浓施礼。

  “我是想问墨仙师,明日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有什么需要您就对我开口就行了!”

  墨未浓十四岁的年纪被藏灿这个比自己大很多的人一口一个墨仙师的叫着很不舒服,“暂时没什么需要的,不过,您叫我墨仙师了,听着怪别扭的,方便的话,您就叫我未浓好了!”

  “哈哈!行,那未浓贤弟,有什么需要你就对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墨未浓点头,“好!”

  藏灿:“那你早点休息,明天可是一场大战呀!”

  藏灿离去后,墨未浓坐在房间里开始回忆上次究竟是怎么击退浓雾的。

  墨未浓:“残辉。”

  “在,主人,有什么吩咐?”

  “我需要修炼。”

  “是。”

  上次是将雾气转化出去,这次怕是不行,雾气太过庞大,根本不可能转化到其他的地方,那样无异于是把一处的灾难转移到另一处,必须想办法消灭它。

  雾气的本身是春叶,春言曾经说过,消灭无忧花魂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她救人,可是什么人会让春叶舍命去救呢?

上次残辉砍断了朱秤的胳膊,春叶仓皇逃窜,朱秤修炼了禁术……会不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朱秤和春叶已经融为了一体,如果伤了朱秤,那春叶也会受伤?这些都是墨未浓的推测,两个时辰过后,修炼结束的墨未浓躺在了床上,此时已经是半夜了,下了雪的夜晚有些冷,墨未浓盖紧了被子,“先睡觉再说吧!”

  墨未浓刚躺下,就感觉有人在窗外来回地走动,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是子鹭兄?可是光子鹭是不会这么鬼鬼祟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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