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舍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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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白秋晚脑子发懵,不管不顾的扯住纪夜澈的袖子“你真的要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么?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不甘心在初夏之后,立刻就有女人走进他的心里,为什么他能喜欢那些人,就不能喜欢她呢。

纪夜澈不给情面的扯下她的手“这不是你说不可以,我就要听的事情”。

“纪夜澈,你究竟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为你伤心,担忧,生气,愤怒,你就是这么回报我把你辛辛苦苦的养大么”纪琳心痛的厉害,她的人生全部的期望都在儿子身上,她希望他活的比任何人都出彩跟成功,所以任何一方面都要求他做到最好,女人是更加重要的,他为何就不能明白一人当母亲的一片苦心呢。

纪夜澈暗暗叹息“不是我跟你做对,是你不给我自由选择的空间,妈,我希望你不要在逼我了”说着,他放下筷子,起身走出餐厅。

白秋晚的表情傻傻呆呆的,失魂落魄的像个木偶,脑子里反复翻滚的是,他要跟宁晓宜在一起这个信息。

白初夏跟骆寒彼此对看,交换眼神的,她想要为晓宜辩护的话,现在也用不到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她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纪夜澈目前只是拿晓宜当作挡箭牌,他不是真的爱晓宜,不是真的喜欢她,胜至可以说是在完全利用她。

骆寒也不好说多说什么,纪阿姨跟母亲的性格可是说是完全不一样的,纪阿姨比较要强,不能说她错,她只是一心为了澈的未来想,而忽略了人生中幸福的本质,不是用成功来衡量的,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劝人也是一样的。

“吃饭吧,吃饭吧,每顿饭都吃不安生”白耀国不耐的敲了敲桌子,重新拿起筷子来。。

其他几天,也跟着他默不作声的吃,胃口是完全无了。

吃过饭,纪琳气的直接上楼了,白初夏推着父亲上楼,让他去安慰安慰,白秋晚一个箭步跨进客厅,就跟坐在那里的纪夜澈吵了起来。

骆寒想去拦也拦不住了。

“纪夜澈,你回答我,宁晓宜究竟有什么好的,你是不是为了躲相亲,才故意这么说的?”白秋晚站在纪夜澈根前,对他就是一通的吼。

纪夜澈面容冷峻,对她的吼声是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翻看着手里的杂志。

白秋晚一把夺走他手上的杂志“我在问你话呢,你有没有听到,纪夜澈,你说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爱你,难道这些的你都没有看到么,没了初夏你也不愿意爱我么”她再也无法忍,她不怕被人听到了,把那句我爱你,说的是那么的大声。

可是纪夜澈依旧不为所动的坐在那里,他懒的去跟她说。

白初夏刚从楼上下来,就听到白秋晚尖利的吼声了,她大步走进客厅,骆寒站在边上,而白秋晚正向纪夜澈发疯一样喊。

“你干什么呀,白秋晚,这是在家里,你也不怕爸跟阿姨听到”白初夏过去拉了白秋晚一下,她是为她好,不想让她到最后弄的太难堪了。

“听到就听到,我已经不在乎了,只有你们可以互相喜欢,觉得天经地义,我就不能么,我也想要幸福,想要得到爱”白秋晚一把甩开白初夏的手,喊的歇斯底里。

骆寒在一边扶住白初夏,打趣似的对纪夜澈说“澈啊,我看你不如就给秋晚一个机会,人家好歹对你也痴心一片这么久了,稍微回报一下嘛”。

白秋晚没料到骆寒会站在她一边,心里感到异。

“你少说没用的”白初夏用手肘顶了一下骆寒,然后对白秋晚说道“别在闹了,趁着爸跟阿姨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做好你的乖乖女吧,爱情若是可以这么强求,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了”。

“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他们都爱你,你自然是得意了,你去转告那个宁晓宜,让她离纪夜澈远一点,要不然我杀了她”白秋晚的情绪已经酝酿到了最高点上,到了完全癫狂的状态,对纪夜澈的占有欲,不许任何女人,连自已亲妹妹都不会手软,任何况是完全没有关系人了。

“你能不能理智一点,这跟晓宜一点关系也没有,纪夜澈不爱你,并不是我们的错,白秋晚,从我知道你迷恋他的那一天起,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喜欢他,因为我一眼就能看出他不会喜欢你,这么多年,你费了那么多的心机,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情,你有得到什么么,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杀了全世界的女人,他也不会看你一眼的”白初夏也被白秋晚气疯了,虽然她告诉自已,姐姐已经无药可救了,但是凭心而论,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能好。

纪夜澈像滩静止不动的湖水那样,坐在那里,聆听着这二姐妹吵架。

骆寒则是护着自已的老婆,生怕这白秋晚发起狂来,动手打人,那样的话,他也不会手软的。

“白初夏,你这该死的臭丫头,以前不把我当姐姐,回来勾搭我的心上人,现在你还要帮着那个外人来对付我么,好,我们走着瞧,告诉宁晓宜,让她给我小心点”白秋晚看有骆寒在,不敢动手,说完了之后,带着满腔子的怒火走了。

客厅里经过狂轰乱炸之后,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白初夏扶着额头,用力的坐到沙发上,看到茶几上放着水跟杯子,她给自已倒了一杯,咕嘟咕嘟的就喝了下去。

骆寒悠闲的走到纪夜澈身边,坐过来,非常不友好的勒过他的脖子“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初夏受伤的”。

正在喝水的白初夏,听骆寒又提起这一茬,惊的被水噎住了,生气的大喊“呀,我说你能不能别在提这事了,当光荣还是怎么的”。

“是你告诉他的?”骆寒挑眉问道,他一定要弄清楚。

白初夏的脸绯红起来“我,,我怎么可能会特意跑去跟他说这个,我脑子又没病”。

“那他怎么会知道的?总要有个途径吧,不要说他看面相就能知道,你老公我可不是好糊弄的”骆寒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很尴尬,但是不弄清楚,他心里难受的慌。

“我看到的”纪夜澈突然开口,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勾起。

骆寒的剑眉顿时蹙成一把利剑,眼珠子也快爆出来了,震怒“你说什么?”

看到的,这三个字,立刻让人联想到的是看到伤口的地方,他现在可以吐出一口血来,她老婆的私处被人看了,这让他怎么能平静。

“如你听到的,眼珠子可别掉出来了”纪夜澈指着络寒的眼睛,语气轻飘飘的“看了就看了,没什么啊”

“这还没什么”骆寒去掐他的脖子“臭小子,你自己选,你要自挖双目,还是让我帮你挖”。

白初夏过去拉他们“别玩了,纪夜澈不过是看了我配的药膏”。

“啊?”骆寒一愣,松开纪夜澈。

“哈哈,,,,,”纪夜澈低低的笑着,笑的开心,也笑的落寞。

骆寒这才知道自己被他给耍了“小子,你觉得很好玩么?话说,你是不是整天跟在我老婆后面,怎么她去配个药,也能被你看到,你们好像不同科室吧”。

“只能说,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吧,有的东西不是因为婚姻这座坟墓而埋藏掉一切的”纪夜澈说的又暧昧又深奥。

“应该只是碰巧吧”白初夏在边上幽幽的吐了一句。

骆寒看看他们,抿着唇,屏息皱着眉头“我看我改天也去当医生得了”。

“切”白初夏跟纪夜澈甩着手,同时开口,连表情跟动作也一致,嘲笑他的模样,医生又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所以他们才会是这种反应。

骆寒的眸子一黑“你们这是在鄙视我?”

“没有,绝对没有,只是觉得有点不太可能罢了,绝对没有鄙视你的意思”白初夏安抚他。

“寒要当医生的话,我觉得比较适合当兽医,以暴治暴”纪夜澈不紧不慢的开口。

白初夏捂着嘴笑,一接触到骆寒死气沉沉,风雨欲来的眼睛,她果断的闭上了嘴,别开头,暗暗的笑。

“话说澈啊”骆寒等他们乐够了,一把搭住纪夜澈的肩“好好跟宁晓宜交往吧,早点结婚,早点生孩子,别人的老婆别惦记”。

“我惦记的是我妹妹!”纪夜澈看着他,目光清明,没有半点心虚感。

“身份倒是转变的挺快的嘛,妹妹?!打算改变套路,打着亲情的幌子,来接近我老婆了”骆寒眼神锐利,他的这点心思,可别想骗过他。

纪夜澈挥开他搭在肩上的手“别一口一个你的老婆”。

“那你也别一口一个你的妹妹,听的更加寒碜人”骆寒把下巴扬的比他高。

纪夜澈别开头,不理他!

白初夏坐到刚才那个位置,一个坐着喝水,客厅里又安静了下来。

“纪夜澈,你真的搬到公寓对面去住了么?”白初夏抬起眼来。

“你以为我是编造出来的么”纪夜澈浅笑。

“我可是说你自私么?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晓宜带来多大的麻烦,阿姨跟白秋晚都不会放过她的,刚才她们的反应你也看到了,她真不适合成为你的挡箭牌,她心地善良,连骂人都不会骂,你这么利用她,良心就不会不安么,晓宜她是真的喜欢你了,而你却在利用她的,以后她肯定会因为你受到莫大的伤害,而那个傻瓜,会一个人忍着,怨也不怨你一句”白初夏已经能预料到这个结果了。

“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对她动情么?”纪夜澈站起来,往门外走,一边似有若无的自语自语“说不定我会爱上她的”。

白初夏睁直着眼睛看着他走掉了,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个男人要比络寒难懂一百倍,想要探测他的内心,更是深的不见底。

骆寒不知何时悄悄潜到她的身边“舍不得啊!”

“什么东西舍不得?”白初夏慢慢的转过头,不解。

“澈啊,那么帅气优秀的男人,一辈子只爱着我有多好,哪怕我已经嫁人了,也想要被他的目光所温暖,不想让他去爱别人,不然的话,心里就会非常的失落的,老婆,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骆寒声情并茂,外加阴阳怪气的说着。

白初夏想要果断的回答他不是,不过转念一想,她挑起眉毛,假笑“不告诉你,我憋死你!”

说完站起身,大补的走了。

骆寒跟在她身后,喊道“坏丫头,把话给我说清楚,,,,,,”

回到家洗过澡,白初夏拿出那盒让她丢尽脸面的药膏,躺在床上,掀开来,准备涂抹。

“慢着,慢着”骆寒冲过来“这种来,还是让老公来帮你吧”

“不用了,医生说这几天不能同房,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你还是别帮我了”白初夏合拢双腿,怕怕的说道,现在一想到他的大家伙进入她的体内,伤口就更痛了。

“放心,今晚我会忍着的”骆寒说的信誓旦旦。

“可我一点也不相信你”白初夏聪明的下定论,他会忍,直接让母猪上树吧!

骆寒抢过那药膏“这可是岳父岳母的交谈,把腿分开。“

白初夏打死也不要把腿分开了,“我看我今天还是睡客房吧”。

“不行,我不抱着你,我睡不着”骆寒摸上床,将她抱个满怀。

浓郁的男性气息就充斥了她的鼻息,这种味道让她觉得心里很圆满,不会做别的,只要这样紧紧的相拥着,就已经足够了。

最后,他还是给她上了药,那股认真的样子,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眼睛中充满了占有的,她是提心吊胆,几经阻拦,才没有让他乱来。

涂完了,骆寒兽性控制不住的扑上来,还好她逃的快,要不然再被他折腾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天哪!这是什么非人的折磨”骆寒在床上痛苦的低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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