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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无良记者陈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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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刚上班,就听值班医生说昨晚君君走了,我很难过。她是一位乐观的妈妈,在罹患左室致密化不全的情况下坚持生下了孩子。整个妊娠让她的病情急剧加重,可是她非常的坚强和乐观。我看到她悲伤欲绝的父母和哭得死去活来的丈夫,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医学不是万能的,但是我们尽力了,问心无愧。只是每个生命离去,作为医者,我都会心痛。

我因为要办理君君的死亡病历,二线破例让我没有去查房。我办完后一个人躲在电梯间旁边的角落里独自哀叹。这时护士老师让我收病人,是一个先心病心衰的病人。本来病人没有什么,但是我看见那个名字—-黎大金,如同午夜凶铃,直接越过带组的主治,我有些颤抖的问:“谢主任在哪里?”

“导管室”不知哪个随口一说,我直接下楼,慌不择路的来到导管室。

副主任郭教授看我慌慌张张的,斥责道:“景云儿,作为医生要沉着冷静,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我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答非所问的说:“郭主任,先别走,我去叫谢主任,我一起汇报了吧。”

不等郭主任回话,我在隔壁的手术间把刚下手术的谢主任也拉了出来。

“景云儿,怎么啦?”谢主任不解的问道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二位主任,大事不好了,一个危险人物转到我们医院来了。”

两位主任不解的看着我,我接着说:“你们知道,徐亮,就是我男朋友,在随阳第一医院。这个病人是那个医院都有名的,有名的。。。。。”

我气喘呼呼,郭主任刚要斥责,谢主任用眼神制止,温和的说到:“不急,慢慢说。”

我喘了口气说到:“本来这个患者就是一个先心病患者,小时候由于家里穷没有做手术,现在发展成了肺动脉高压了,早没有手术指正。他家里穷,连农保都没有买。实话实说,这个患者也是挺可怜的。但是后来,他不知怎么的,认识了业内有名的专门歪曲是非胡编乱造记者陈越群,此人已被记者协会公开批评数次。他将黎某送到医院,撒泼打诨,更可恶的是公然威胁如果谁不伺候好黎大金,就写文章让谁丢饭碗。当地民政局、医院院长都吓得不轻,而黎大金本人更仗着记者在医院为非作歹,欺负其他病人,辱骂医生。”

郭副主任对谢主任说:“要不要给医务科备案?”

谢主任点点头,对我说:“该怎么医就怎么医,你放松点,就算有什么都是我担着呢。”

我点点头,转而冲回病房去。患者已经是终末期心衰,我泵上药物。就在这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示意我出去。我和他走进了人相对少的电梯间,果然我猜的不错,这个猥琐的男人就是让徐亮单位闻风色变的《西部周末》的陈越群。

他首先神气的出示了工作证,然后告诉我要好好的治疗黎大金,然后要尽快做手术。我当时晕了,还算客气的说道:“陈记者,他病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都没有手术指正了。现在除了换心脏和人工心,基本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拿药物控制,但效果不是很好。而换心脏必须等待供体,人工心只能把患者送到北京去,我们南川没有办法开展这样的手术”

陈越群激动的说:“你少来啊,我问你,中华医科大学是三甲,你们南川省人民医院是三甲,人家能做你们为什么不能做啊。你们无非是看他家里没有钱,拿不了回扣,你少来。这次大金要是做不了手术,你看到,我让你们院长下课”。

我听了这种无赖的话当场晕厥,觉得跟一个流氓是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相信上级部门会因为这样的无良文章让院长下课吧。好像后来他把同样的话跟二线和主任都说过,去医务处撒野过没有我是不知道,就是二线查房他还要录音。我总觉得这个记者非常的病态。

三天之后黎大金因为死于心衰。不得不说,毕竟是省级医院,领导还是很淡定的,只要咱们自己做得对,那就无所谓了。但是事情还是来了,《西部周末》登出了若干文章,就说我们南川省人民医院水平如何的低,连小小的“艾森曼格”都束手无策,不知是因为不能收回扣还是真的不能治。。。。。还要拷问医生的医德。。。连同我态度不好,没有把黎大金当亲爹伺候。

同行看到如此荒唐可笑的文章,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但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这篇没有一点常识的打胡乱说的文章还收获了如此多的粉丝。很多二线反应看门诊的时候,很多病人还质问这件事,我只能说这个社会病了。。。。。但是也有让我感动的,很多我们科室的病人还有其他医院的医生都坚决力挺了我们。也许谢主任见得多,还相对平淡,其他人都非常的郁闷,但我至少在科室里跟没事人一样。

我是同事中公认最能抗下压力的,甚至有人背后说是因为我脸皮厚吧。真实的原因有三个,一个和我父母的教育方式有关系吧。父母不像其他父母,在外人面前极力的维护小孩的面子,而我从小的所有缺点都会被他们公布于众,甚至被他们当众取笑。我曾经恨过我的父母,但是我现在明白了,其他孩子真是像温室里的花朵,而我从小就被打击得面无全非,所以才能遇事不慌张。二是我初中的时候非常调皮,常把班主任气得半死,要是我3天被叫道办公室去,那我和她都会觉得不正常。但是她教育我归教育我,却没有因为我调皮而歧视我,所以我在健康成长的同时抗压能力也飞速增长。其三是我会自己找个方式排解,比如说我就喜欢看虐恋小说,情到深处自然忘却了当时的不愉快。

而我这段时间我压力太大,下班就回家就沉迷于《步步惊心》,因为只有看着小说的时候我才能暂时忘记最近单位上的破事我带来的糟心事。什么贴吧续集吧都翻烂了,我几乎读遍了步步惊心,步步续集吧的所有续集。听说本来于正想拍步步,但是不知为什么原因没成,我实在是郁闷。听说《后宫禧妃传》马上要出来了,女主角是耐看的李亦芝,而且剧情超级虐。我都不敢看小说,因为怕知道结果没办法看电视剧了。我天天祈祷电视剧快点上映。这成了我人生除了徐亮离开黑心工厂的第二大愿望,听说《后宫禧妃传》比《步步惊心》还要虐,不过结果是非常好的,就不会像看了《步步惊心》这么不能自已。在焦急等待电视剧上映的那段时间,我进了后宫禧妃的贴吧看着各种评论,再次恳求苍天让电视剧快点上映,同时我在百度贴吧里面几乎看完了所有拍摄花絮。

值得一提的时,我终于在贴吧里认识了耗子,耗子是普外科主任的研究生,虽然耗子是男生,但我们志同道合,后来听说都在省立医院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终于熬到了电视剧上映,我想看又不敢看,怕看到最虐的时候胡思乱想。我决定等播完了和耗子一追剧。可能脑残有过此类经历的都知道,这种剧一定要和人一起看,还可以讨论,一起感同身受。而我和耗子是在百度贴吧认识的,居然发现还是在一个单位,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周末反正徐亮又回不来,我吃完早饭就跑到耗子的宿舍,恰好他的舍友不在。我打开电脑,那一幕幕的悲情让我们两热泪盈眶。我和耗子边哭边看,基本用完了半包餐巾纸。

第五集

夜,很静,很冷。

凉风拂过,带来阵阵幽香。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轻缓响起。

沿着曲折幽回的长廊,一个人缓缓而行。

月光沿着长廊的顶盖斜倾而下,将那个行来的人照得极为清晰。

禧格格用着一种非常优雅的风姿缓缓走了过来,没有犹豫,长发不加修饰的在肩头披散开来,清水素颜,衣袖裙摆很是宽大,行走间衣袂翻飞,如仙似幻;金莲踏宫鞋,唯鞋尖上各绣有莲花一枝,小巧玲珑。

待走到长廊的尽头,是一座镏金琉璃瓦的宫殿。

她推门走了进去,殿中很是宽阔,却没有一个人影。她行进内室,捧起了那段白绫,“光滑柔软却又极其韧性。”

她打量内室四周,她选定了一个高高的木凳和一个平时用来踏脚的脚凳,遂将高高的木凳放在内室正中的那根横梁的正中下方,再将脚凳放在木凳一旁。她先将一足踏上脚凳,再将另一足踏上木凳,最后把踏在脚凳上的那足也踏上木凳。手握住白绫的一端,将另一端从横梁上方抛过去,再用另一只手握住抛过横梁的另一端,将两端合在一起,在一个恰好的长度中间系上了一个死结。她用两手握住白绫圈的两边,缓缓将白绫放在她的咽喉处,并微微调整了一下,让它更服帖自己的脖子。

泪流满面的禧格格小声的说到:“胤禛,忘了我吧,我不过是你生命的过客。我配不上你却只能拖累你,你必须娶年氏,只有她才能助你登上那个你期待了一辈子的位置。胤禛,你忘了熙儿吧,如果有缘,我们来世再见。”说吧,这个刚毅的女子垂下双手,轻轻踮起足尖,足尖突一用力,竟将那个高高的木凳蹬倒在地。她便将自己用白绫悬在了空中。而身体因为蹬倒木凳的原因有一些晃动。

白绫因为她的重量而被扯长,却又因为自身的柔性而止住。长长的白绫一滑一收间,两朵莲尖便轻灵灵地透出裙摆荡于空中。这时,雍正冲了进来:“熙儿。。。。”

恰在这时,耗子的舍友回来拿东西,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我和耗子,问:“你们在干嘛?”

我这才清醒过来,擦了擦眼泪,说说:“小屁孩,你乱说什么啊?”然后我们旁若无人的继续看,继续哭。

后来即使我反复声明,反复否认,但是那个小孩一直认为我在和耗子搞姐弟恋,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我和徐亮还有耗子三人行。那是徐亮好不容易回来一天,耗子却非要跟着我们蹭吃蹭喝。舍友更惊奇了,看着我们把徐亮都看毛了,我说:“那天我和耗子在他们寝室看《禧妃》,正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进来了,以为我和耗子在干嘛。”

徐亮无语半天后终于说了一句:“我现在要睁着眼睛睡睡觉,免得半夜被拉着去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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