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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7章 过程相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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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清涵推门进来,他拿着刚刚按照胡杨吩咐熬制好的药物,耐心的帮助胡杨服下。

感受着怀中男子散发出的气息,苏清涵顿时觉得无比安心。

今天的新闻都快让他担心死了。他知道这一切一定都是那个天一捣的鬼,而胡杨今天去高桥庄园更无异于自投罗网。

胡杨摸了摸苏清涵的脸颊,为她擦去眼眶之间的点点泪痕,可这种舒适的温存还没持续多久便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菊花医馆外,佐藤次郎声音传来,"胡杨兄弟。胡杨兄弟,哎我兄弟人呢?"

大竹茂连忙制止大喊大叫的佐藤次郎,"你小点声,胡杨正在睡觉呢。"

"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佐藤次郎的声音中充满着焦急,刚刚服完药的胡杨不顾苏清涵生气的眼神从床上起来准备去见见这个老朋友。

刚出门,便见到焦急的佐藤次郎,不过更让胡杨吃惊的是他身后跟着的男人,春田也信。

王族古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在那里主持大举帮衬着女王,怎么会跑道这菊花医馆来。

还没等胡杨发问,春田也信便迅速的跑到胡杨面前。这七尺男儿扑通一声跪在胡杨面前泣不成声的说道:"胡兄弟,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胡杨从来没有见过春田也信如此失态过,但这毕竟是王族的大公爵,当着众目睽睽的面给自己下跪怎么说得过去。于是赶紧将其搀扶起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泣不成声的春田也信闻言,拉着胡杨与走到菊花医馆门外。

之间瓢泼大雨中听着已经加长轿车,大开的车门里面九浦志和面无血色的躺在后坐上。

在看到九浦志和的尸体时就连胡杨也止不住内心的惊愕,这老头虽然已是古稀之年,但是一生的修武身体硬朗,纵然在活个十年半载不是问题。怎么说死就死了。

春田也信看出胡杨的诧异,便让手下动了动九浦志和的尸体。一个血洞突兀的出现在九浦志和的太阳穴的位置。

"这……你的意思是说武圣是被人用枪打死的?"胡杨惊到。

但春山也信不容置疑的点头已经印证了胡杨的猜测,他哽咽的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来找兄弟你是想稳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救我师父?哪怕……哪怕让我跟他说上最后一句话也行。"

胡杨差点没被春山也信这一句话卡的吐出一口老血,他瞪着眼睛说道:"我草,兄弟你把我当什么了,当神仙了么?你师父九浦志和现在就躺在这里死的透透的,你给我说救救他,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胡杨的话让春山也信失去眼中最后一道希望之火。堂堂王族大公爵,未来国家的掌管着就这么矗立在大雨之中一动不动。

这时佐藤次郎来到胡杨身边。"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么?这个佐藤次郎不能死,他是找到邪石的一个关键要素。你不是精通炎夏古老的道术么,想想办法。"

胡杨感叹一声,怎么又来一个想要逆天改命的。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说道:"别再雨里站着了,让人把你师傅带上先来医馆里面吧。"

春山也信急忙按照胡杨吩咐执行。那里还有半点大公爵的样子,跟他而来的卫队士兵都没见过胡杨,所以对这个"趾高气昂"的年轻人充满了好奇,为什么不可一世的大公爵在他面前就像是乖乖女一样。

医馆内。胡杨、春山也信、佐藤次郎等人就这么围着圆桌而坐,大厅内的电视上还在不断的轮播着今天的头条新闻。气氛很是尴尬。

片刻后胡杨沉声说道:"你师父九浦志和已死,这时不争的实事,但是我有办法让他的意识重新苏醒,只不过有人需要做出巨大牺牲。"

春山也信大声说道:"你说,无论是多大的牺牲我都愿意。"

见春山也信这么说道,胡杨便不再藏着掖着,他起身说道:"在我们炎夏国的医术大全中记载有巫医的资料,而其中有一种将巫医和道术相结合的神秘术法。俗称请神,可以活人作为媒介让死去之人的意识重新苏醒并且能够与之对话。"

"那么代价是什么?"春山也信问道。

胡杨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代价有二,其一是想要请神之人的精血。用于汇聚请神所用的聚灵阵,其二是将灵的媒介,被请来的意识需要寻找一个宿主寄宿,方可与之交流。"

春山也信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这就取血。"

胡杨摇了摇头,"普通的方法取血,是不能用于请神的,需用古法取出体内的精血才行,而精血也代表着一个人的寿元,也就是说你在请神之后会少活几年。"

本以为春山也信会打退堂鼓,毕竟这九浦志和已经死去,而且他还是未来王族的储君,怎能冒这种风险。

但春山也信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同意,请立即开始吧!"

至此胡杨也只好点点头,带着众人来到事先让大竹茂准备好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张桌子,桌子的四角点着四根蜡烛,一个青铜制成的碗里放着一把用桃木制成的锥子。

胡杨来到桌子的对面,请春山也信面对自己坐下。而后让他把袖子卷起来,将自己的一条胳膊放在铜器上。

"准备好了么?过程相当痛苦!"胡杨问了一嘴。

春山也信则依旧坚定的点了点头。于是胡杨便拿起碗中的桃木锥子一下刺破春山也信的手掌,鲜血顿时顺着桃木锥子的尖端汩汩的滴落在铜碗内。

春山也信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明明睁着眼睛但却看不见任何东西,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在一片漆黑里有一个摸不清形状,看不清样貌的东西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掌,随后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血液。

一种灵魂被抽离肉体的痛苦从大脑中传来,这时他活着几十年来最剧烈,最清晰的一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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