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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只许州官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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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朋友家。”

陆昊燃的车停在不远处,望着杜梦溪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男性朋友?”

杜梦溪听着懒洋洋地声音带着危险,像是就在不远处似的。

“嗯。”

杜梦溪不擅长撒谎,也不喜欢撒谎,平静地道。

“杜梦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杜梦溪从听筒里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一种恐惧感爬满了全身。

不远处的卡宴,陆昊燃盯着杜梦溪的背影,恨不得把她的腿打断,他明明说的很清楚了。

为什么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底线。

南晗坐在驾驶位置上,望着Boss由薄怒变成了大怒,一拳砸到了车窗上,细嫩的手上瞬间鲜血四溢,许多玻璃渣上,泛着淡淡的红色。

“我很快就回来的。”

杜梦溪努力压制那种从脚底冒出来的恐惧,用平静地语气压制住。

“我就在不远处,车牌号XXX。”

杜梦溪转身,望着一望无垠的停车场,一眼就望到了陆昊燃的卡宴,车牌号不用记,她都知道。

“我马上过来。”

杜梦溪小跑了过去,她想如果不顺着陆昊燃的意,说不定顾星宇就变成了下一个雷劲。

杜梦溪不敢赌。

因为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不是死物。

陆昊燃见杜梦溪小跑过来,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一些,对着前面副驾驶地南晗冷声道:“滚下去!”

南晗乖乖听话地滚了下去。

这么危险的陆昊燃还是留给杜小姐吧!

毕竟杜小姐才是惹怒Boss的最终生气的根源。

杜梦溪见南晗从卡宴上下来,还想问怎么了?

就听到车内的男人暴戾地吼道:“滚上来!”

南晗收到Boss的冷意的眼神,立即从逃跑了,把空间留下来给Boss和杜小姐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男人忍着怒气,一拳暴戾地砸到了前面地座椅上。

杜梦溪不敢忤逆陆昊燃,拉开车门快速地坐了进去,望着男人手,还留着鲜血,支支吾吾地道:“找个地方包扎一下吧!”

“不需要。”

男人的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拽过了女人,拿过她碍事的黑框眼镜,俯身吻住了她的粉嫩的唇。

男人带着惩罚地味道,啃咬着她的唇。

杜梦溪直到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男人的脑袋才离开了她。

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作乱,杜梦溪脊背僵硬,惊恐地望着陆昊燃,“你……你干什么?”

“你。”

男人声音低哑,带着丝丝qing欲。

“现在是白天,不好。”杜梦溪声音沙哑,望着车窗上的血迹,理智让她出声提醒,“你的手流血了?”

“真是妖精,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男人啃着她白嫩的脖颈,带着挑、逗地问。

“我没有。”

杜梦溪急声的反驳,现在是白天,做这样的事,她真的承受不来。

况且如果有人经过怎么办?

“你有。”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杜梦溪的耳边,他含住了杜梦溪的耳垂,对杜梦溪否定的话,充耳不闻。

耳垂是杜梦溪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果然身下的人,微微颤栗。

“别……”

杜梦溪的话压抑在陆昊燃的吻上,带着身理上的冲动,全身阴影盖住了身下的女人,尽情地望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

一场情事慢慢落下帷幕,杜梦溪在狭小的空间里,望着她的衣服凌乱地摆放着,白色衬衣在落在黑色座椅上,黑色外套在车毯上。

内裤在座椅中间的夹缝生存着,杜梦溪揉了揉脑袋,懊恼地望着车内。

就在前一秒,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抽身而去,把车内的空间留给了杜梦溪。

杜梦溪脑袋一片混乱,很快让自己镇静下来。

这一场情事,不管如何,杜梦溪没有理由拒绝,而且她也拒绝不了。

为了顾星宇,杜梦溪答应了给陆昊燃生一个孩子。

每次活塞运动,陆昊燃和她都没有做措施,只是肚子迟迟还没有动静。

杜梦溪闲暇之际,拿起生存在夹缝的内裤,上上下下看了几眼,被撕烂了。

陆昊燃还真是恶趣味。

杜梦溪忽然脑海里蹦出第一次见宾馆,安娜指尖拿着烟,一手用被子遮住了上身,她望着她,一副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她带着得意地眼神道:“陆总干的。”

杜梦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从黑色的座椅上拿过白色衬衣,又气馁地放了回去,又去拿车毯上的黑色外套。

杜梦溪平静地眼眸闪过一丝温怒,猛的敲了敲车窗,男人狭长的身影快速转过身,丢了手里的烟。

打开车门,坐了上来,语气不善地望着杜梦溪,那样子好像说‘有什么事快说?’

“陆总,不管如何我都是你名义上的妻子,给你生一个孩子,你也不至于把我衣服全撕了,你这样怎么让我出去见人,还是说你们陆家希望我这样出去?”

陆昊燃挑了挑眉,尤其听到那句‘你们陆家希望我这样出去?’,徒升怒气,掐着杜梦溪的下巴,“不就是一件衣服么,给你就是了,就算你丢的起人,我们陆家可丢不起人。”

陆昊燃把‘我们’两个字咬的极为的重。

杜梦溪轻微勾起了嘴角,望着陆昊燃手掌上的血迹干涸。

她知道她不是陆家人,只是陆昊燃名义上的妻子,陆昊燃何必把‘我们’两个字,咬的咬牙切齿的。

陆昊燃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南晗急急地赶来。

把刻有香奈儿Logo的袋子,双手递给了陆昊燃,陆昊燃冷意地望着南晗,南晗很快逃离了现场。

陆昊燃望着车内的人,迟迟不打开车门?

难道等着他敲车窗?

这是不可能的。

同时,杜梦溪在车内坐立不安,虽然卡宴车窗采用磨砂用料,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可是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杜梦溪见南晗递给了陆昊燃一个袋子,速度太快,她没有看见袋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但是袋子露出的布料,她就知道那是衣服。

陆昊燃拿着衣服站在车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等待着她敲车窗?

男人还真是可恶!

明明做了恶事,难道不应该把衣服给她递进来,这样才显得他绅士一些,深得女人喜欢么?

陆昊燃望着车窗,想瞧瞧车窗里的女人,是一副什么鬼样子。

如果是哭泣,可怜巴巴的,陆昊燃绅士一回也不是不可以的。

奈何外面从车窗里看不出什么?

无可奈何下,他敲了敲车窗,车窗缓缓留下一个缝隙,纸袋从细缝中递了过来。

杜梦溪拿过纸袋子,望着上面印着香奈儿的Logo,见陆昊燃气的咬牙切齿,无可奈何的样子,她会心一笑。

“谢谢,陆总,纡尊降贵给我递衣服,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陆昊燃听着杜梦溪的嘲讽,话还凝固在嘴边,就见车窗上小小的缝隙,慢慢地合拢了。

陆昊燃愤怒无处可发,愤怒地踢了一脚车门。

杜梦溪不管车外的人是否已经炸毛,她在车窗里缓缓地穿上衣服。

希望时间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把站在外面陆昊燃气死就好了。

陆昊燃站在车外,太阳烧烤着大地,公路上被路人泼下的淘米水,立即就干了。

偶尔有风吹来,带着丝丝的热意。

陆昊燃在外面站着,越觉得被火烧烤地厉害,整个人都处于火中,热地他全身都冒汗。

可是里面的人,像是死了一样,这么久都没有出来。

陆昊燃烦躁地拍了车窗,拉开车门,见杜梦溪正在拉裙子上后背的拉链,光洁白嫩的蝴蝶骨一下子跳入了他的眼中,陆昊燃滚动了喉结,坐到了杜梦溪身旁,“白天就想着勾、引我了?”。

杜梦溪平静地眼眸下,翻了一个白眼,讽刺道:“陆总,得了臆想症,麻烦去医院看看吧?”

“刚想帮你,看来我得了臆想症,这个忙就不帮了。”

陆昊燃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杜梦溪的嘲讽之意,只是刚才涌上了的热浪,被杜梦溪这么一嘲讽,他没了这个心情。

陆昊燃恢复了懒洋洋地样子,靠着背倚,周身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

杜梦溪拉了几次,都没有拉上去,气馁地耷拉着脑袋,正犹豫要不要要不要请陆昊燃帮忙的时候,一双粗粝,带着薄茧的手覆上了她的后背,带着丝丝凉意。

杜梦溪等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把裙子的拉链给拉好了。

杜梦溪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男人慵懒地抬了眼皮,“丢什么,也不能丢陆家的人!”

杜梦溪简直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陆昊燃这人欠cao!

很欠cao!

非常欠cao!

陆昊燃给她拉上裙子拉链的那一刻,杜梦溪觉得简直就是踩着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

但是被他的嘲讽,搞的无地自容了。

丢什么,也不能丢陆家的人!

杜梦溪真想给这样的陆昊燃扇一个大嘴巴子。

狠狠的大嘴巴子!

“陆总,公司有工作,这次的工作是和安娜投资人,一起聚餐,星宇也在内,所以请陆总不要误会,只是工作,只是聚餐!”

杜梦溪把‘工作’和‘聚餐’重复了两次,就是为了加强陆昊燃的认知。

让他不要以为她杜梦溪和顾星宇在一起就是有JQ。

真的只是工作关系!

陆昊燃噙着烟,缓缓地吐出了一个烟圈,朦胧地看不清眼前的杜梦溪。

他的脑袋异常的清醒,杜梦溪都这样说,只是工作关系。

如果他不让杜梦溪去的话,就是误会了他们关系,认为顾星宇和她有关系。

自从有了雷劲那事,陆昊燃想杜梦溪也不可能做越境的事,她没有那个胆子。

因为杜梦溪比他想象地还要在乎顾星宇。

只是这种在乎,是不是他想的那样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陆昊燃强行把杜梦溪留下,禁锢在身边,以杜梦溪性子,断然觉得他不可能会爱上她!

但是这事只要告诉别人,用别人的角度分析,禁锢不就是一种变态的喜欢。

那些女人总喜欢看霸道总裁爱上我,里面的套路八九不离十,他也清楚一些。

陆昊燃还记得,第一次孟颖把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说甩在他桌上的样子……

该死!

怎么想到了这里……

陆昊燃一阵懊恼。

“如果陆总不同意的话,我是不会勉为其难的,毕竟陆总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

杜梦溪望着陆昊燃脸上越来越冷下来的脸,觉得没戏,心里的火气说没有是不可能的。

那只是她的工作,她有权利选择。

可是却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WTF!

“呵!杜梦溪,激将法越来越会用了,可是我不喜欢花瓶,穷的连碧水湾的水电费都交不起。”

陆昊燃望着杜梦溪脸上的怒气,勾了勾唇,言语很是刻薄。

“陆昊燃!算你……狠!”杜梦溪指着陆昊燃,他言语刻薄,别怪她不礼貌,“就算我是花瓶,那也是有收藏价值的。”

“老古董,老的掉牙。”

“陆昊燃……”

“去聚餐,我不反对。”

陆昊燃打断杜梦溪的话,神情依旧是懒洋洋的。

杜梦溪后面的话被陆昊燃打断,也全然地给忘记了,继而道:“算你有良心。”

“承蒙夸奖。”

杜梦溪再次翻了一个白眼,觉得她多说一句话,就会被气死。

再平静,也挡不住陆昊燃的毒舌。

简直就是一条带着杀人不见血的刀,刀刀刺入心肺,刀刀不见带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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