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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死鸭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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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先生,听说您这次来就是为了杜小姐是吗?”

“请问您和杜小姐什么关系?”

“外界传言杜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顾星宇,可是你们现在是怎么回事?”

“您不介意杜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吗?”

“……”

连墨怒气横生,望着这些记者一个个指问,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扶住杜梦溪,“你们大陆的记者都是这般咄咄逼人,毫无廉耻之心?”

连墨的手下见他怒了,快速地把摔倒在地上的杜梦溪扶了起来,退到了安全的一旁。

“连先生,请回答我们的问题?”

连墨怒不可遏,示意手下,把这些烦人的家伙赶出去。

清理完记者之后,连墨走到了杜梦溪面前,见她脸色惨白,拼死护住肚子,来之前他也了解一些情况,“你没事吧?”

杜梦溪摇了摇头,虚弱地道:“谢谢你。”

还好,她肚子里的宝宝顽强。

经历了几次记者事件,依旧在她肚子里生存着。

“现在这般,我想外面的人,都觉得我是水性杨花的人了。”

“清者自清。”连墨望着杜梦溪浑浊的眼神,那股自信地眼眸消失不见,只剩下现实的残骸。

他只能说这四个字来安慰她了。

“看来连先生还是比较信任我的。”

她苦笑一声,经历了这么多,为什么那些人总是这般阴魂不散。

“看来杜小姐并不需要我的信任。”连墨见她那般颓废又苦恼的样子,好像整个世界都背叛了她一样。

“不管如何,杜小姐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香港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谢谢您,连先生,有一天我撑不下去了,总会来的。”只是希望那天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慢,刚刚好就好。

***

陆家老宅

陆老爷子站在客厅,望着弓着身子的陆昊燃,“你看看,这就是你陆昊燃娶的妻子,和连墨共处一室,还和顾星宇穿出绯闻,你究竟怎么想的?”

“爷爷,她是我的妻子,我相信她。”他望着电视屏幕上,跳出的画面,杜梦溪一身火红的裙子,发饰还是昨天的样子,只是显得凌乱了一些。

他无力辩白,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连他也不相信的话。

“你相信她,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陆老爷子双目瞪圆,拿着鸡毛掸子就要往陆昊燃背上打去。

却被林染拦下,挡在身前,“爸,昊燃,是您的孙子啊!”

陆老爷子看着陆昊燃站着军姿,不知悔改的样子,怒火更甚,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通知杜梦溪了没有,让她回来?”

“爸,已经通知了,她马上回来。”

陆老爷子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等她回来。”

在场的人,听他的口气,周身所带的气场,顿时抿紧了嘴巴。

大厅内,只有空气在静静地流动。

杜梦溪走进来的时候,看着陆老爷子脸上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有林染和陆浩,眼中的厌恶。

她尽量去忽视这些负面的情绪,“爷爷,爸,妈。”

“杜梦溪,这声爷爷可是受不起。”

陆老爷子厉声,见她这么迟才到,一点规矩都没有,眼眸中的怒火,更甚了。

杜梦溪也不难猜陆老爷子的心思,不就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昊燃的吗?

可是事实就是他的孩子,但是她并不打算解释,因为陆家人不喜欢她,而陆昊燃又是种马性子。

为了自己以后好过一些,她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陆老爷子。”她立马改了称呼,落在了陆昊燃耳里,他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悦,恼怒地望着她,希望她改回这个称呼。

但是杜梦溪看也没看他,只盯着陆老爷子看,陆老爷子双目地怒火一点一点地降了下来,依旧严厉,“可知让你回来是为了什么事?”

“陆老爷子,我相信我解释了今天我为何在连先生的房间里,你肯定不会信是不是?”

“你可是我们陆家的媳妇,就要遵守妇道,一个戏子,一个连先生,事实胜于雄辩。”

杜梦溪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明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心底为何还要失落呢?

只见林染脸上闪过喜色,陆浩不再厌恶她,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么?

“那么陆老爷子想怎么做呢?”她漂亮的眸子,静静地望着这一切,怕是她最后一次站在这里了吧?

解脱了也好!

“离婚。”陆老爷子以为她没有听见,看着陆昊燃那又气又恼的深邃眼眸,又重复了一遍,“和陆昊燃离婚。”

“好。”

好,好,好!

这一声好,在陆昊燃脑子了回荡了三遍,犹如平地惊起一道雷,炸开了一道裂缝,“杜梦溪,你休想!”

陆老爷子刚平息下地怒气,被陆昊燃这一怒吼,一下子上来,拿着鸡毛掸子直接往陆昊燃的背上抽去,“你这个逆子,不成器!”

他咬着牙,弓着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忍着痛,“爷爷,我不想和她离婚!”

他清楚地知道一旦离婚,杜梦溪恨不得立马逃离他的手掌心,到时候天罗地网,他怎么寻的回?

就算寻的回,他劣迹斑斑的私生活,她又如何原谅他。

只有将她们捆绑在一起,他们才会有希望。

尽管那么渺茫!

他也甘之如饴!

鸡毛掸子重重地落在了陆昊燃身上,鲜血早已浸湿了衣衫,只是他的衣衫是深色,看不出来。

众人以为陆老爷子只是做做样子。

“陆昊燃,我都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不成气候。”

陆昊燃双膝跪在了地上,弓着身子,承受着鸡毛掸子一下比一下重的力度,他额头青筋暴起,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我不会离婚的。”

“逆子,能随了你了,你把陆家当什么了?”

“爷爷,我不会离婚的。”他趴在地上,新痕加旧伤,疼的打滚,嘴里依旧重复这句话。

杜梦溪觉得他这是何苦呢?

众人望着白瓷砖块上一大片红色的血迹,顿时慌了。

看来老爷子并不是做做样子。

林染第一个上前,护住陆昊燃的身子,带着心疼,还有哭腔道:“爸,别打了,别打了。”

“护着这个逆子干什么?”陆老爷子恨不得把眼前的逆子打醒,下手越来越重,血痕铺满到了地上,触目惊心。

杜梦溪挡在陆昊燃身前,眼神坚定,语气冷淡,“陆老爷子,毕竟陆总是您的孙子,何必为了我这个外人,弄的大家不愉快呢?”

陆昊燃掀起眼皮望着杜梦溪起初高兴,还有惊喜,可是听到了她口中‘外人’两个字,深邃的眼眸,暗淡了下去。

“杜小姐,既然觉得自己是外人,何必多管闲事。”

陆老爷子声望着杜梦溪的眼神多了一丝不一样的色彩,这样的色彩杜梦溪一时之间,她还分辨不出来。

来的太快,快的来不及扑捉。

“陆老爷子,这话说的差异,这一刻我还是陆家媳妇,陆昊燃是我的丈夫,他与我还有关系,我,不能坐视不理。”

她望着陆昊燃蜷缩在地上,就当她怜悯他吧!

如果杜梦溪没有跟那么多的男人牵扯,被媒体爆出来。

他还是特别赏识她的,因为她是有些胆识的,“杜小姐,今天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但是他并没有妥协。

杜梦溪见陆老爷子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愤怒离去,陆浩和林染也跟随其后,转眼间,大厅里只剩下她和陆昊燃两个人。

“我扶你起来。”杜梦溪还没有触及到他的后背,手上就一滩血迹,她蹙了蹙秀眉,喃喃道:“这得有多痛啊?”

尽管声音很小,陆昊燃还是听到了,他苦笑道:“你就不能为我留下来吗?”

他身上的疼算什么?

心里的疼,才是最难愈合的。

“陆昊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我们走到这一步,不是你设计好的吗?”别告诉她,连墨那事,他一点都没有参与。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挺直身子,拔高音嗓,疼的蹙紧了眉头,“什么我设计了你?”

“你装傻的本事可是一流,我甘拜下风。”杜梦溪虽然痛心,可是她知道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杜——梦——溪!”他愤怒地冲她咆哮,“把话最好给我说清楚。”

“陆昊燃,你有意思吗?”

杜梦溪也恼了,索性松开了手,见他摔了下来,和地面发出碰撞声,她平静地望着,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你自己做的事,都要我一一重复,难道你不知道揭开伤疤也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吗?”

陆昊燃委屈,抿紧了唇,“你别生气!”

杜梦溪心口蓦然传来一阵疼痛,看来他都承认了,而她内心里还是希望他可以反驳她的话,大声说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不是他做的。

陆昊燃此刻他怎么知道,他希望她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对她和宝宝都不好。

可是这番体谅,在她眼里变相地认为连墨那事就是他做的。

这个黑锅,他不背都不行了。

他见她要走,他趴在地上打滚,“梦溪,我疼……”

说的无力、委屈、心酸……

杜梦溪不得不折回身子,讲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没声好气道:“自作自受。”

陆昊燃见她还关心他,这一刻觉得内心暖暖的,有一种鼻酸的冲动,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来到了陆昊燃的卧房,黑白色的格调,就像他整个人一样,气质简约慵懒,却不失大气。

杜梦溪把他扶到了床上,“医药箱在什么地方?”

“你要给我上药?”他眉心一挑,深邃眼眸满是笑意,杜梦溪有点不是滋味,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笑的出来。

果然不是一般人。

“医药箱拿来,自然是给你自己上喽?”

“我可是为你受的伤?”两次都是。

杜梦溪见他说这话的时候委屈巴巴地,她不可置否,但也不同情,淡淡地道:“都说了你自作自受,难道还要享受我的服务吗?”

“你不给我上药,就让我后背地伤,肆意地疼着吧!”

杜梦溪见他床垫上全是红色血迹,心微微动,嘴硬道:“你可真随便。”

陆昊燃并不在意,懒洋洋地往后靠,仰着身子,双手撑着床面,嘴上挂着浅笑,调侃道:“有美人服务,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杜梦溪见陆昊燃真的不在意,可她不能不在意,她问的咬牙切齿,“医药箱在哪?”

“你要给我上药?”陆昊燃加深了笑意,望着她终于妥协了。

“你说不说?三,二……”当杜梦溪要说一的时候,陆昊燃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道:“在柜子里,右上方的。”

杜梦溪见陆昊燃使苦力一般的使唤她,满是得意洋洋,虽然她现在内心不好受,等下她总会报复回来的。

她取回了药箱,从药箱拿出了碘酒、棉花、纱布……“衣服,需要我脱?”

这下轮到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这滋味说不出的酸爽,就差没狠狠捏着他的下巴,抓着他的脚踝,毫不留情往墙上一甩。

“想什么呢?”见杜梦溪走神,他不悦地望着她,“顾星宇?”

杜梦溪淡淡地嗯了一声,总不能告诉他,她在想怎么虐待他吧?

陆昊燃修长的指尖,放在衣角上,立马缩了回来,恼怒道:“你有照顾病人的权利,衣服你来脱?”

“What?”搞什么,又莫名其妙发脾气。

“我是为你受的伤。”陆昊燃耐着性子,理直气壮道。

“所以我有义务为你脱衣服,擦药?”杜梦溪真想把手上的纱布一甩,帅气地说一句,老子不伺候了。

可是她的心告诉她,不能欺负一个受伤的人,尤其是为了自己受伤的人。

“嗯?”他尾音拉的长长的,像是在等着什么?

“陆昊燃,你可别后悔。”

报复,谁不会!

她拿出剪刀,剪开了他的衬衫,扔到了一旁,端出一盆热水,洗了毛巾,不管不顾地甩到他的背上,“疼吗?”

她就是故意的,陆昊燃却摇了摇头,“一点都不疼。”

杜梦溪不以为然,她清楚地看到了他因为疼痛蹙起了眉头,“死鸭子嘴硬。”

被她看穿了,他也不恼,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深邃地眼眸中满是宠溺。

她手上的力度也没有放轻,像是他背上有泡泡糖黏在了背上一般,用力地去擦洗。

“女人,你就不能轻点?”陆昊燃抱怨道,这女人八成是故意的。

“YoucanYouup,nocannobibi.”杜梦溪收了手里的毛巾,扔在了盆里,盯着他的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陆昊燃不懂那句话什么意思,她肯定看到背上的伤,而她那么聪明,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上药啊!呆着干什么?”

杜梦溪很快从他的背上移开了视线,将碘酒弄在棉花上,拭擦着他的后背。

陆昊燃感受后背传来清清凉凉的感觉,还有她鼻尖的气息,是不是她对自己背上的伤,起了怜惜作用?

“陆总不愧是陆总,指使人都是那么理直气壮的。”一想到陆昊燃不友好的态度,她手上的力度加重。

“好了,陆总可不要碰水,不然伤口发炎了,到时候怪罪在我身上,让我来上药,我可不就成了冤大头了。”

陆昊燃没有理她,而是穿好了衣服,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杜梦溪瞧他那样子,恨不得让她立马离开,害怕她发现什么似的。

陆昊燃见杜梦溪离开,闭上的眼睛,立即睁开,形成一道光。

确实他怕她发现他后背上的伤,更害怕她是因为内疚留下来。

***

杜梦溪接到修车厂的电话,说她随时可以过来取车。

但是她已经不想要那辆甲壳虫了,因为经历了几次‘血光之灾’。

但是由于她现在没有工作,手上也没有闲钱,买车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把她的甲壳虫卖出去,可是她有点舍不得,毕竟跟了自己三年,也是有点感情的。

在出租车上想着,没一会儿,就到剧组了,杜梦溪被的哥,催的不耐烦,匆匆付了钱,下车。

进了剧组,见李宏易和安娜都在,只是顾星宇和乐佳人不在,她刚想开口问,安娜目光带着不屑道:“贱人,黄总都不让你在梦寐了,你还帮着顾星宇,真不知道你看上顾星宇什么了?”

杜梦溪只觉得那句‘贱人’两个字,真的是刺耳极了,碍于李宏易还在,她就不发作了。

“总比你饥渴到什么人,都可以上你的床吧?”

“杜梦溪,你别得意太早,这次只是你走了狗屎运而已。”安娜脸色惨白,像是被人说到了痛处。

杜梦溪却不以为然,敢做就要敢当,“总比某些人只能靠身体来交换的好,连狗屎运都不降临在她身上。”

“贱人,我不会让你如意的。”一想到安娜自己在剧组的地位不如人,她怎么甘心,她也努力了,想把顾星宇踢出局。

但是他还是回来了,如果连墨喜欢的是她,这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安娜,别自不量力。”杜梦溪这是给她最后的忠告,从一开始她对她也是上了心,可是她只想着走捷径。

安娜冷哼一声,望着李宏易,蹭到了他身上,像是在炫耀自己还有一个靠山一般。

杜梦溪只是淡淡地望着这一幕,并不把安娜的挑衅放在眼里,“李导,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就在这里谈。”李宏易看出她想支开安娜,他不动声色地拒绝了她。

“李导,不怕的事,那我也就不怕了,毕竟那时候李导答应我给星宇播放版权的,不知道李导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李宏易望着身上的安娜,“你先去准备一下,等会拍下一场戏。”

安娜不情不愿地走了,李宏易才抬头看她,“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只希望星宇能把这部戏安安静静地拍完走人,别出什么事端,不然……”杜梦溪话锋一转,带着威胁。

“不然什么?”李宏易心里憋着一团火,以为连墨来是为了自己,本想着给安娜拉投资,半路杀出一个杜咬金来。

打乱了他全部计划。

“不然安娜在娱乐圈的地位不复存在。”

“你在威胁我?”李宏易盯着杜梦溪,她为什么说的那么自信,难道就是因为她背后有连墨给她撑腰?

“李导,说笑了,也算不上什么威胁,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想法,只要李导答应了,我想星宇参与的这部戏,可以不要播放版权的那一部分费用。”

“你是说真的?”忽然,李导的眼睛亮了起来。

杜梦溪知道李宏易这是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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