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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远离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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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远离是非之地

“好痛,别碰……”

在冷幼微的痛喊声中,莫擎苍的手还是扣在了她的腹部上,隔着薄薄的晚礼服,手指轻柔的在她的腰间厮磨。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哭丧着脸,哀求的看着他:“不要碰,真的好痛!”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韩睿深可真够疯狂!”莫擎苍挑了挑眉,手指的力度突然加大了几分,冷幼微痛得直冒冷汗。

退了又退,背抵在电梯的墙上。

没了退路,咬紧牙关等着电梯的门打开。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撕心裂肺的痛在莫擎苍的指尖缠绕。

他的动作,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冷幼微的额头渗出,她的头晕乎乎的发痛。

被韩睿深淋了冷水之后头就一直痛,到现在,已经是极致。

“莫擎苍,放手……”一张口,冷幼微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这般的沙哑,好似耗尽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痛,痛,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痛。

冷幼微的指甲镶入了莫擎苍的皮肉。

电梯一直在下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直直的往下坠,即便是死死的抓住莫擎苍,也不能支撑起这沉重的躯壳。

在莫擎苍阴冷的逼视下,眼前蓦地一黑,脚步趔趄,一头栽倒在莫擎苍的身上,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中醒来,睁开眼,是酒店的客房。

冷幼微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腹部传来的阵痛,让她忆起了晕倒前的那些事。

莫擎苍在哪里?

艰难的撑起身子,四下一望,浴室开着灯,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冷幼微正打算悄悄的离开,可脚一刚刚触地,浴室的门就开了,莫擎苍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

“想走?”他大步流星的冲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孱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他的摧残,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低低的哀求:“让我走吧,求你了!”

“嗯?”莫擎苍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冷冷的盯着冷幼微说:“刚才是谁说要我带她走,是不是你?”

咬着下唇,她低垂眼睑。

要讽刺就讽刺吧,要嘲笑尽管嘲笑吧,话已经说出了口,想收也收不回来。

“我可以带你走,但是……”他咬着牙,顿了顿,又说:“你必须让我高兴,知道怎么让我高兴吗?”

“不用了!”冷幼微有气无力的摇摇头:“不用你带我走,让一让好吗,我要去找韩睿深。”

“他醉得人事不醒,你找到他,也做不了你喜欢的事,不如就在这里陪我,陪高兴了,我明天就带你走。”

莫擎苍一把抓住冷幼微身上晚礼服的肩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疼痛让她全身无力,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流再多的眼泪也是徒劳,根本没办法软化莫擎苍坚硬的心。

她哭着喊着,求他放过她,可他充耳不闻。

“我受了伤,很痛,真的很痛,不能做……”被莫擎苍推倒在床,冷幼微捂着脸,无助的哭泣。

闻言,莫擎苍抓着冷幼微的手似乎轻了一些,可他还是强行拉开了她的衣服。

衣服被拉开的一刹那,拉扯了伤口,冷幼微痛得全身一抖,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死死的捂住脸,为着屈辱的时刻,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嗤……”她听到莫擎苍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咬着咒骂:“韩睿深这个混蛋!”

听到他骂韩睿深,冷幼微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韩睿深是混蛋,莫擎苍也同样是混蛋,两个男人,让她身体心灵,都受尽了伤。

莫擎苍的手指轻柔的拂过冷幼微受伤的部位,很轻很柔,皮肤表层有酥酥麻麻的痒,把她的痛楚,带走了许多。

“莫擎苍,求你,别摸了……”

她反手抹去眼泪,睁开眼睛,看着他,神情是那样的专注,聚拢的眉峰,似乎透出了心痛和不忍。

他真的心痛吗?他真的不忍吗?

她是否想太多了。

冷幼微死死盯着天花板,尽量忽略莫擎苍的手指带给她的酥麻感,幽幽的说:“其实我这几天不是感冒了,是这伤,到医院缝了三针,然后就一直卧床休息。”

再休息几天,等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她就带小宇走,远离莫擎苍和韩睿深,他们两个,根本就是恶魔,都以折磨她为乐。

莫擎苍猛的捏着冷幼微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去面对他。

咬着牙,他狠狠的问:“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她确实很后悔,为自己感到羞愧。

三年前看不清莫擎苍和韩睿深的真面目,三年后还是看不清,她这双眼睛长来根本就是摆设,连身边的恶魔也认不出来。

从过去到现在,她似乎就是莫擎苍和韩睿深争夺的战利品,他们要的根本不是她这个人,而是打败对方的胜利感。

很不幸,她成了炮灰,被践踏被折磨,也是活该。

突然间认清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她倍感悲凉。

笑自己三十岁了还这么天真,太容易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在这个不该相信爱情的年纪,却又执着的以为爱情就在眼前。

被爱的感觉,不过是虚情假意,虚与委蛇。

一朝梦醒,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承认。

鼓起勇气,与莫擎苍阴冷的目光对视,冷幼微心痛如绞,低低的问:“你有真心爱过我吗?”

“我有没有真心爱过你,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冷声嗤笑,让她不寒而栗。

“唉……”幽幽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根本没有爱过我,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和韩睿深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是你的女人,他都要抢……”

“冷幼微,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可笑吗?”

莫擎苍铁青着一张脸,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几乎要把她下巴的骨头捏碎:“你为什么不说,是你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去勾搭韩睿深,才惹出这些事端。”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去勾搭过他……”

不白之冤,百口莫辩。

回想当初和韩睿深的交际,一直是他穷追猛打,而她,始终处于被动的状态,拒绝了他一次又一次,可他依然不放弃,在她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向她伸出援手。

本以为他是救她出苦海,却不想,推她入另一个更深的火坑。

离开狮城,离开韩睿深,离开莫擎苍,离开他们的争斗,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也许,她该带着小宇回到妈妈的身边,在伍叔叔的地盘,应该没人有胆量再肆无忌惮的伤害她。

“几天不见,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见长了啊!”

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莫擎苍对冷幼微的恨,也许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心底扎了根。

伤害她的时候,才能那么狠,不为她考虑,也没有丝毫的怜惜。

哀,莫大于心死。

冷幼微的解释在莫擎苍看来都是掩饰,掩饰她曾经的背叛。

吸气呼气,调整情绪,冷幼微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对他说:“现在我的身体就是这个样子,你如果有兴趣就动作快点儿,完事以后记得送我去医院,如果你没兴趣,就让我走,韩睿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不知道又会怎么虐待我,不过无所谓了,只要不弄死我,我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冷幼微迫切的希望,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人和物,已经完全不一样。

莫擎苍没再说话,只是拿起被他乱扔在床上的底裤,慢慢的给她穿上,再帮她穿上内衣,扣上搭扣。

玫红色的晚礼服穿上身,她感觉自己很凄惨。

就算外表再光鲜,也无济于事。

身体和心灵,皆已经残破不堪。

拖着异常疲惫的身体回到韩睿深的房间,已经是半夜。

房门紧闭,冷幼微没有房卡。

韩睿深在熟睡,肯定不愿被人打扰,不知道该找谁开门,她只能坐在走廊边的沙发上。

一坐便是一夜。

她太累了,坐着也能入睡。

有退房的客人拖着皮箱从冷幼微身旁走过,她才从梦中惊醒。

头昏沉沉的,站起身,两腿发软,紧紧抓住沙发扶手,才没有摔倒。

慢吞吞走到韩睿深房间的门口,试着敲了敲。

没人开门,她又回到走廊边坐下,继续等。

这一夜,冷幼微在梦中都在盘算带小宇离开的事。

首先要从韩睿深那里把身份证和户口本拿回来,然后订飞机票回德川。

想起来很容易,但真正要付诸行动才知道难。

如果韩睿深不还她身份证户口本,她就带着小宇坐火车,就算十几个小时也没关系,只要火车能载着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过了许久,服务生打开了韩睿深房间的门,准备例行清洁。

冷幼微跟着服务生进去,韩睿深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满屋子的酒气在打开门窗之后慢慢的消散。

服务生开窗的声音吵醒了韩睿深,他翻了个身,用手挡住照射在他眼睛上的阳光。

“唔……”韩睿深伸了伸腿脚,缓缓的坐了起来,看到冷幼微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八点四十五!”冷幼微进房间以前看了眼挂在客厅的大钟,抱了个大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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