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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短暂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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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绪醒来,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背后暖暖的,而她的腰上也沉沉的,放着一条手臂……

刚动了动,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耳边,“再睡一下,别动。”

意绪往窗户那里看了一眼,虽然遮阳的窗户盖住了外面的光,从缝隙上却还能看到外面阳光正好。

“天亮了……”意绪低喃一句,腰上的手弯了弯,她整个人被他给圈在了他的胸膛内,“我就想跟你再意绪静静的躺着。”

意绪笑了笑,也没有起来,顺着他的动作,缓缓转过了身,跟他面对着面,一眼便看到了他的下巴,上面渗着青色的胡渣。

手指指腹在上面摩挲着,痒痒的,有些好玩儿。

他的头突然靠下,张嘴就含上了她的手指,温热的感觉瞬间让意绪觉得一股电流袭到尾端神经。

抽了抽,叶冥却没有放手,灵活的舌尖缠绕在她的指尖,他的黑眸里倒影着她略显羞赧的神色。

亲密事做了这么多,好像,每次都是这样。

突然想起别人问。

做这事的时候,是自己先脱裤子,还是让他替你脱?

有个人反问,是你扶着他进去,还是让他自己找着路进去?

意思都是一样的。

意绪笑了笑,手突然落在了他的腰上,他的身体很烫,意绪这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没有穿衣服!变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她身边。

“呼!”叶冥突然松开她的手,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意绪像没事人一样看着他,可是手,却紧紧的握着他的某,个方位。

“意绪。”他的声音泛哑,“一早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你敢说,这不是你想最终想要的?”

叶冥笑了……他突然特别欣慰意绪这么懂他。

翻身就覆在她身上,“意绪,感觉你在我身边,我的肾有些不够用……”

这话怎么听着在拐着弯说她妖精呢?

“那你下来就……”

话还没有说完,套房的门铃响了起来,还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音。

叶冥皱了皱眉,明显不悦被人这个时候打断的,可是敲门的人还在继续,似乎真的有急事。

“快出去看看吧。”意绪推了推叶冥,这时,门外人说话了。

“叶冥,水溪被送到医院急救了!!”

听到这话,叶冥还特意看了眼意绪,她只是淡笑着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我去一趟医院。”他从她身上离开,扯过浴巾便挂在了身上,“你要不要再睡睡?”

“不用。我也起床了。”意绪淡声说了一句,在叶冥进浴室去换衣服的时候,她也在外面把衣服穿好。

打开套房的门。刘若甫焦急的话从门外传来,“水溪早上在浴缸里……”

门一开,才看到并不是叶冥。看到意绪,刘若甫神色微变。“叶冥呢?”

“他在换衣服。”

刘若甫的神色变得难看了。明知道意绪跟叶冥的关系。可是一想到水溪为了叶冥昨天晚上竟然在浴缸里割脉,这么极端的事。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

以前的水溪,漂亮,聪明,又自信。

可是现在因为爱着叶冥而受了这样的折磨,刘若甫真的很难受很心疼,看着意绪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他内心更是五味杂陈的。更加不是滋味。

“她没有事吧?”意绪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希望没事。”刘若甫有些冷漠的态度。“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先不要跟叶冥走得这么近?水溪现在有些偏执,我怕她会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意绪看着刘若甫。挽起唇角笑了笑。“刘先生,我相信水小姐她很聪明。”

这句话,隐约透着……

“出了什么事?”刘若甫还想问什么,里面便传来叶冥的声音,他走过来,看着意绪说,“我很快就回来,你先去吃早餐,等一下,我们一起回T城。”

“水溪割脉自杀。”刘若甫压着声音说了一句。

叶冥皱了下眉头,“知道了。”

两人一起到了电梯,刘若甫忍不住问,“你昨天到底对水溪说了什么?”

“继瑜,她已经不是当年的水溪了。”叶冥看着电梯显示器,面无表情,心底抵触水溪的作法却很明显。

“在我眼里,她还是一样。”刘若甫说道。

“你有没有打电话给她爸?”

“昨天太晚了。”刘若甫想到水溪的父亲,再想到早看到水溪的模样,“等水溪恢复过来再打吧,现在这样,我们也不好交待。”

叶冥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很快到了这边的医院,不像T城市区一样那么大气。

快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靳继瑜说道,“不管怎么样,水溪也是水荷的姐姐,就算你对她没有情,看在水荷的份上,不要刺激她,行吗?”

水荷,水荷……叶冥努力想出那个小女孩的模样,可是,不管他怎么想,都没有清楚的的面貌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模糊,模糊……

不经意间,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么久,久到,他都已经记不清她长什么样了。

真是岁月如梭啊,那个时候,怎么会想到,现在会跟她的姐姐纠缠不清呢?

推开病房的门,刘若甫便没有进去,还把门给关上了。

病床上,水溪的面色有些不在好,没有化妆的她,此刻看起来整个人都憔悴多了,头发有些凌乱,穿着医院的住院服,坐在那里。

一只手放在一边,手腕上包扎着。

打着点滴。

看到叶冥,掀了掀眼皮,一点生气都没有,坐在那里,也没有看他,而是自顾自的说,“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遗憾什么?”

“遗憾我没有死,又成了你跟她之间的阻碍。”水溪笑了,笑得有些凉,她看着自己割下去的地方,现在已经包扎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割了下去,那一瞬间,她想的是,既然得不到他,就让他一辈子都记住自己,一辈子的愧疚自己,这也很好。

“我跟她之间从来没有阻碍。”叶冥十分筹定的口吻,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的话,给水溪一种错觉,他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叶冥,你永远都是这么自在。”水溪扯了扯唇角,“现在看来,当初你也没有多喜欢水荷,而我那个傻妹妹,却因为你死了。”

“因为你死了!”

因为你死了……

这五个字,突然之间像重播的画面,一遍一遍在叶冥耳边响起来。

他神色淡漠的站在那里,脑海里涌出两个画面,一次是那次意外,一次是他带意绪去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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