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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六章 人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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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也找不到说的开的话题,梅妃实在感到无趣,便开口道:“我再去审审那两个活口,侄儿你随时注意周围动静,要保那两人安全。”

  他下巴朝着许安之所在的方位一指,径直走出门去。

  王辰玺偏过头默默看着一言不发的秦云,若有所思的琢磨着什么。

  良久之后,他幽幽开口:“深更半夜,九王怎会同青尢在一起?”鹿渠不是说她暂时被关押在狱中么?出现在这儿倒是令人惊奇。

  “你对本王的事,倒在意的很。”秦云嘴角一扬,眼神却如刀子般犀利。

  “是在下冒犯了。”王辰玺抱拳以表歉意,“只是突然见到九王,感觉有些诧异罢了。”

  若是来看安之,那看上去就很正常了,可偏偏九王来了之后一句关于安之的话都没问,反倒看向青尢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希望是他想多了。

  略显尴尬的谈话暂时告一段落,两人歇在同一空间内却各怀心思。

  秦云淡定喝茶,用余光瞧瞧瞥着王辰玺那头儿,暗自琢磨。

  莫非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被发现了?不应该吧。他自认为心思藏的够深,连贴身相伴的鹿渠都没察觉出不妥,外人更不会发现什么。

  神经敏感的王辰玺偷偷咽口水。九王似乎对方才他说的话耿耿于怀,不然也不会儿斜眼盯着他。王权在身,惹不起惹不起。

  ......

  放血结束,胡海天长舒一口气后,神色凝重地收拾好“作案现场”。给男人掩好被褥,胡海天又重新给他诊了一次脉。

  “嗯,无碍了。”毒素尽数消退,这下他可以放心了。胡海天笑盈盈地捋着胡须,对十二说道:“老朽这个医仙的称号也并非浪得虚名!”

  这年头还带这么夸自己的?路青尢嘴上不吱声,心里早已吐槽了胡海天八百多遍。

  “可拉倒吧,要不是早几百年认识你,见过你下毒的凶悍模样,我还真就信了!”十二尾巴尖儿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正眼都不给他。

  “说正经的,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路青尢指了指静躺在床上的许安之。

  “容老朽想想。”胡海天眼珠子一转,掐指算起来:“嗯......天蒙蒙亮的时候,或许能醒。一会儿我带神兽去休息,小丫头你好生守在此处。”

  “谁要跟你一起休息!”十二顺下去不久的猫腾一下子又炸起来,这次连尾巴都化身鸡毛掸子了,“老不正经,连神兽你都不放过!”

  小猫咪懂什么!

  胡海天徘徊在路青尢身边,趁她不留神一把抓住十二的后颈皮就往外跑,边跑边交代:“夜已深,我们着就去休息,那小子靠给你了!”

  “......”路青尢望着他狂奔而去的背影,疑惑地挠头。

  太不稳重了,在他身上,自己丝毫感受不到来自老前辈的慈祥和老练。而且走就走呗,猫卧在腿上撸的好好的,冷不丁就被抢走了。

  一路狂奔,胡海天溜到一无人处才停下。

  四处望望,确定不会有人突然冒出。

  “你个小东西,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刚刹住脚步,胡海天抓着十二的后颈皮将它拎到与自己视线持平,“夹什么尾巴!你不是自称神兽么?”

  十二露出飞机耳,用最怂的姿态说最横的话,“本神兽乐意!”

  “......”行吧行吧,随它怎么说好了。

  摸墙角蹲下,胡海天食指比了一个“嘘”,压低音量说:“方才你没注意到床上那男人已经醒了吗?”

  满脸写着懵逼的十二贴到他的脚本,仰头问道:“啥?”

  “嗨呀,我第一次给他把脉,就测出他处于浅昏迷状态人,简单来说,他自从躺在这儿就有意识。”

  “那毒毒性强大,能封锁走向已是不易,看来大仙的体质有些不一般。”十二沉思道。

  大仙所中之毒乃经过五年以上的提纯,普通人的体质根本耐不住如此强劲的毒性,哪怕他帮衬左右,动用灵力帮其压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成效。

  问题出在哪儿了呢?

  “我也纳闷。”胡海天揪起花白的胡须开始编麻花辫,“老朽行走江湖多年,什么疑难杂毒没见过,能啥也不做自行减弱毒素的,还是头一回见到。”

  愁眉不展,他觉得自身职业进入了瓶颈期。

  “此时与你揪我后脖皮有什么关系?还有,啥叫我没眼力见儿?”十二爪间的尖锐隐隐暴露在空气中。

  如果他不能给出令神兽满意的答复,那神兽不建议让他感受一下脸蛋开花的快感。磨好没几天的支架可是锋利无比呢。

  胡海天嘴角一扯,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猫就是猫,动不动就要亮爪子挠人,当真一点儿都不可爱!

  “这么跟你解释吧,那小子没晕透,我给他放完血再把脉,发现人已经醒了。”

  “只是在装模作样。”胡海天补充了一句。

  意图很明显,无非就是想看小娘子为了自己操劳呗!他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男人什么没见过,遇到此情况肯定是要抱着成全的心态啊!

  原来大仙这么鸡贼!十二不得不佩服将自己降服的男人。

  小娘子好自为之吧,你已经被大仙吃的死死的了。

  “啊啾——”路青尢毫无征兆打了个喷嚏。是谁在背地里碎碎念说她坏话的?

  指关节按揉完鼻头,又哈欠连天犯起困来。

  “水......”

  路青尢眼睛刚眯上,就听见身边的男人传来微弱的声响。姓胡的老头儿不是说他天亮才会醒么?

  难道是她不想守寡的真挚情感打动了上苍?!

  跌跌撞撞从床边趴起来,路青尢拎起裙摆刚忙盛了杯热水。“水来了,你能坐起来吗?”

  一手穿过许安之颈下,她试图把人扶起,结果发现对方光是脑袋她都扶不动。感觉自己现在好像个抬牛排的蚂蚁。

  “水......”

  男人不断地呢喃,一声比一声迫切,有种再喝不到就会一命呜呼的感觉。

  “别急,马上,”声声催促下,路青尢脑海中浮现出男人看了会兴奋、女人看了会脸红心跳的画面。

  亲自下嘴喂,狐狸还是别想了,她没这方面的经验和癖好。

  身为一名合格且优秀的陪床人士,路老师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嘴对嘴细菌多,病人抵抗力弱,身板遭不住折腾的。

  正确做法应该是这样——

  面带微笑,路青尢心中默念:我是为了你好,你就好好感受来自天堂的爱吧。

  手上猛地突进、抓住、使力,轻松掰开许安之紧闭的上下唇。然后她就这样把温水灌了进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拖泥带水那是绝对没有。

  她上辈子就这么喂过流浪猫驱虫药。

  心满意足放回杯子,路青尢转身回到床边时,却对上一双幽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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