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你的老相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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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突然闪了雷,好像是要下雨了,狂风肆虐,吹在窗户的毛玻璃上哗啦啦的响。

曾煜抓起我的手稍一用力,我跌坐在他的腿上,顺势靠进了他怀里。他圈着我,偏头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最近都不要勾引我,你知道的,在这一方面,我自制力一向很差。”

明明是他无时无刻都在往那方面想。

“我才没有勾引你。”我漫不经心的回应,眼睛一直看着窗户的方位。

“没有?”曾煜好整以暇的睨着我,“你的手撑在哪儿?”

神秘的触感自掌心传来,我猛然低头,我的手正摁在他腰线往下的位置,其实并没有摸到重点部位,不过这已经很暧昧了。

我们现在已经很熟悉彼此了,对于情爱的事儿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紧张,“又不是没摸过。”

曾煜貌似很意外,他没料到我会接他的梗,挑了很久的眉盯着我,盯的我越发的冷,良久他才语重心长的开口,“晚儿,你现在可是越来越色情了,我担心你再这样发展下去,过段时间我就擒不住你了。”

我:“你调教的好。”

曾煜眨了眨眼,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看来我该调教你点别的。”

刹那间,窗外风雨大作。

曾煜握了握我的手,“是不是冷?”

我点头,他推了推我的屁股示意我站起来,“给你生个炉子。”

壁炉旁边是有现成的碳的,藏民们冬天取暖主要靠壁炉,鲜少有装空调的房子。曾煜的手不方便,左手夹碳,右手就点不了打火机,换右手夹碳更是连夹都夹不起来。

我拉好窗帘回头看着他咬牙握着铁钳,手指只要弯曲就会拉扯伤口,淋漓的骨肉若隐若现。

“我来吧。”我走过去准备去接他手里的铁钳,他登时躲开了我的手,“不用!”

沉冷的语气夹杂着些许排斥和疏离。

他不愿我帮他,宁愿忍着痛,额头渗满了汗也要咬牙完成那个动作。

我忽然看不懂他,虽然更多时候他不愿意在我面前展现他脆弱的一面,但他也很少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跟我较真,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懂过他,在我面前他始终有所保留,可他计较的究竟是什么,我无从而知。

终于生起了炉子,铁钳被丢到了一边,发出哐啷的脆响。他起身的时候微微趔趄了一下,我作势要扶,想到他刚才的执着又只好缩回了手。

他转身看着我,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微扬的弧度,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凑过来亲了一口,“现在不冷了。”

我满怀心思的点了头。

他捏着我的下巴再次吻了下来,这一次是深吻,更带着掩藏不了的情欲。

他只能用一只手抱我,右手从始至终都是自然地垂在身侧,无论他是吻我,还是摸我,我都无比的顺从,一点挣扎和抗拒都没有,倒不是我希望和他做点什么,而是我怕我一动就会碰到他手以及手肘的伤。

我也没再提醒他我的身体状况,任由他一点点攻占我的身体。

只有左手,不方便脱我的上衣,但是单手解内衣对他来说易如反掌。衣服全部被推至锁骨处,他俯下身子,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虽然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但我身上还没有完全干净,他说是说自己的自制力很差,但他的手从头到尾都没碰过我的裤子,最多情到浓时隔着布料磨蹭一下我的大腿。

他不能摸我,但我可以摸他,感受到他的坚忍,以及胯下的愈发膨胀的欲火,我主动将手伸向了他的皮带。

金属扣被挑开的声音刺激的他身子变得更加紧绷,炉火印染着他的后背也越发的滚烫,他的肚脐下有零落的毛发,延伸到他最隐秘的部位,顺着毛发小心翼翼的往下摸,他的吻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加深,他用力的吮吸着我的舌头,只感觉我整个口腔都是麻的。

“晚儿。”他垂于一侧的手终于耐不住寂寞抚上了我的后背。“我好像上瘾了。”

“什么?”我含糊的问,请握住他时,他满足的哼了声,解释道,“对你上瘾。”

我的手掌蓦地收力,他条件反射的往前挺了一些,依然死死地抵着我的腰腹。我昂起头,抬眼看着他,“不好么?”

他眼底骤深,鹰隼般的眼仿佛要透过我的瞳仁望进我的心脏,“怎么好?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哪天你离开了我,你觉得我是该适应别的女人,还是该适应自己的双手?”

他的问题特别露骨,可他问的特别严肃,我没办法将这种话理解成情话或者调侃,他很认真的问我,我便同样认真的回答,“一。”

第一种,适应别的女人。

他眸光紧锁着我,深邃的眼眸泛着若隐若现的冷光,受了伤的右手用力的捏着我的臀,指甲仿佛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我和曾煜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焦灼,画面在这一刻定格,我的拇指指腹还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他的尖端。

我正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窗外忽然传来汽车停靠的声音,随着一束远光灯扫过,曾煜敏锐的佛开了我的手,提上了自己的内裤。

我跟着曾煜一起走到窗前,透过缝隙观察着操场上的动静。

一辆黑色的吉普车,男人的长腿从驾驶座上迈了下来,撑着黑色的长柄伞绕到了副驾驶,开车的时候他把伞微微上扬了一些,这才看清他的脸。

不正是唐队。

好像是新来的客人,看来来头不小,竟能让他亲自招待。

副驾驶的门被拉开了,走出来的竟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抬头之际,我完全怔住了。

“邱局长,这就是你的房间。”唐队指的是我们隔壁的房间。

邱浩森微微蹙眉,“只有一楼吗?”

唐队点头,“楼上都是单人间,只有楼下两间是套房。”

我想我应该知道邱浩森顾虑的是什么,他向来比较谨慎,一楼缺乏私密性,尤其他那间靠近餐厅,我们如果要吃饭,必须要经过他的房间门口。但是这儿条件有限,他没法挑剔。

“好,谢谢。”邱浩森礼貌的点头,唐队替他撑了一段伞,将他送到了屋檐下,然后回到后备箱替他拿了箱子。

曾煜只在第一眼看见邱浩森的时候偏头看了我一眼,之后便一直沉默的观察着窗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对于邱浩森的到来,他好像并没有意外,也没有一丁点的厌恶,好像还有所期待。

雨开始倾斜,风一吹,唐队和邱浩森的衣服都难免被打湿,尤其是邱浩森,整半边都湿透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我我们的目光,邱浩森忽然回头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旁边住的是……?”

唐队顺势瞥了一眼,“不清楚。”

楼上有开门的声音,伴随着一句不耐烦的尖锐的女音,“车灯能不能关了,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苏珍在阳台上说话。

唐队说了句抱歉,朝邱浩森点了头转身就走,很快那辆吉普扎进了雨幕消失不见。

邱浩森这才将视线从我们这边收了回去,顾自转身开门,拎着箱子进去了。

曾煜冷哼,靠在墙上抱着胳膊懒懒的睨着我,“你的老相好来了,紧张吗?”

我白了他一眼,“别乱说,我才没有紧张。”

“哦,是吗?”他嘴角勾起一抹轻嘲,眼底是满满的质疑。

“当然。”我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这儿隔音不好,总感觉声音大点儿隔壁就能听见。

我忽然很担心明天早上,这里吃饭都是在一起的,想到要跟邱浩森面对面同桌吃饭,我就希望这一夜能无限延长。

曾煜倒是满脸的无所谓,睡觉的时候甚至还刻意制造出一些‘动静’。

我默默地躺在他身边,看着他架着二郎腿悠闲的摇晃,晃得其实很结实的木床都发出一些吱吱的声响。我心里很清楚他想营造出一种什么感觉,他越是这样,我越希望明天永远不要到来。

他不知道晃了多久,我竟在‘摇篮’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又将曾经那个印象深刻的梦重新梦了一遍。

曾煜伏在我床上,耳边是他粗喘的呼吸,他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身上索取,不知疲倦。突然一声枪响,曾煜的动作默然停顿,一滴滴温热的液体自他脑后流了下来滴在我的胸口。只是数秒,他便更加深入,仿佛贯穿了我的身体。

正是那个邱浩森举枪将我们捉奸在床的梦,惊醒过来得时候,我身上一层冷汗,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高光的阳光出来的比较晚,七点钟,天色刚白。

曾煜还在睡,我悄然翻身下床。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被曾煜脱光了我竟然毫无意识,从床尾抓了内衣来穿,刚扣上扣子,门外响起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刚好三下,礼貌得体。

曾煜醒了,右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眯眼看了看,又垂在了床边,刚醒的声音充满磁性,“谁在敲门?”

“应该是邱浩森。”我压低了声音,曾煜眸光收紧,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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