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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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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围满了记者,没了艾伦在身边,曾煜一个人应付着所有的记者和警察,他依然眉头紧拧,与离开时的表情一样,他面前的记者还举着话筒追问他对这次坠楼事件的回应,问他突然出现在现场是不是跟这名毒枭(黄鳝)的死有关。

以往他面对镜头都是一副玩世不恭傲视群雄的姿态,此时的他却暴露了内心最真实的情绪和态度。

采访黄鳝坠楼事件的同时,难免有记者扒起了‘陈年往事’,有记者认出了被唐希抱走的我,正是数次出现在曾煜身边的女人,便问曾煜,他出现在这儿,是不是为了我。

曾煜秒怒,一记厉眼扫过去,那名记者吓得后退了两步,曾煜咬着下唇,逼迫式的口吻,道,“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连我都听出了曾煜口中警告的意味,那记者也不傻,连连道歉之后,逃出了镜头外。

这些内容被滚动播放了好几遍,黄鳝死状的照片全部被打上了马赛克,与以往的情况不一样,这一次,连血都被打上马赛克了,艾伦说,那是唐希要求的。

又看了一遍那些记者围堵曾煜时的画面,立即回头对立在沙发一侧的艾伦说,“你去帮他吧,我这里没事的,我就在这儿等他,哪里都不走。”

艾伦的视线依旧在电视屏幕上,脸上的表情也依然寡淡,“我从来不违抗曾老板的命令。”

“可是他……”见他一副说什么都没用的冷硬态度,我便闭了嘴,只能耐心的等。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心里咯噔一下,艾伦警觉的过去开门,进来的却是琴妈。

琴妈去厨房做饭,我跟进去帮忙,琴妈问我是不是曾先生又出什么事了,我问她怎么知道,她朝客厅丢了个眼神,意思是每次艾伦出现在这这儿都是有事发生。

我低了头,没答。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听到曾煜的声音,“她呢?”

艾伦说在厨房。

“你先去,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的。”

紧接着,曾煜出现在厨房门口,周身还残留着阴沉的气息,他站了几秒,开口,“琴妈,今天不用做饭了,先放着吧。”

琴妈懂他的意思,应了一声摘了围裙离开了。

我深知这是暴风雨前夕短暂的平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继续着手里洗菜的动作。

“出来!”他声音不重不轻,却足够了命令的分量。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洗。

“出来!”他音调提高了一分。

知道是躲不过,我关了水,动作缓慢,一步步往他面前挪。

离他越近,越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他身上迫人的气息,阴冷的气场让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距离他刚好一臂之远的时候,他直接伸手抓起我的胳膊,将我快步拉到了客厅沙发,我挣扎了一下,还是被他摁进了沙发里,不过他没碰我,只是强迫我坐下,与他面对面。

“你怎么了?”沉默了良久,我忍不住开口问,声音轻如细纹。

他眉头紧锁,双眸深沉,眼底多得是情绪,但就是辨不出,他盯了我许久,盯的我浑身发毛,才逐字逐句的开口,“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想起什么?”

“你说呢?”他的视线紧紧的锁着我的眉心,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我问唐希的那句话,“不是说长大以后要当医生吗?”

我震惊,现在只有照片,没有视频,他是怎么知道我和唐希之间的对话的,难道是唐希……?

不,不可能,唐希没理由会说。

他的脸色越发的浓黑,“回答我!”

叶连硕曾经告诉过我,永远不要试图隐瞒曾煜,他所知道的永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事实确实如此。

“一部分。”我坦白的回答。

“哪一部分?”

“在学校的那一部分。”

他脱口而出,“那就是全部?!”

我懵了一瞬,问道,“你都调查了?”

连我都不知道我想起来的那一部分究竟是哪一部分,他却说是全部,我知道他调查唐希,也知道他调查了我,那么我和唐希之间的过去,他一定也不会放过。

他无视了我的明知故问,继续道,“所以你连你们之间的感情也全部想起来了?”

“感情……”这两个字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的大门,一时间,千万帧画面自我脑海中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每一幅画面里都有唐希的影子,我忽然抑制不住的头痛,太阳穴突突的跳,天灵盖里像火在烧,我当即抱起了头。

“晚儿!”曾煜眼中闪过一瞬恐慌,一把将我抱进怀里,低声的哄,“头痛了是不是?不要想,晚儿,不要想……”

那些画面太过凌乱,我想要看得清楚一些,可我越努力,头就越痛,如一双手扼住我的喉咙,随时都会窒息一般。

“晚儿,别想了,好不好,我求你,我求你。”他紧紧的抱着我,低头一下下狠狠地亲吻着我的唇,我的脸,他嘴唇可以触及到的每一寸。

“曾煜。”我咬着牙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我在这儿。”他将我抱的更紧,像是要将我揉进身体里。

“我好痛啊,头,好痛啊。”我贴着他领口的皮肤,鼻翼间萦绕的是他身上的专属味道,每一次闻到这个味道都特别的心安,说有凝神作用一点也不夸张。可现在,我心中所想的却是另一种味道,那种我靠在唐希的肩膀上才有的味道,阳光的味道。

“我知道,只要不想就不会痛了,晚儿,我们不想了好不好,不想了!”他一遍遍的哄着我,声音暗哑的可怕。

我知道他在害怕,他怕我记起唐希,他怕我对唐希的感情会超越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他不知道的是,我也在害怕,我也害怕自己全部记起来之后,会背叛自己的心。可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能由我控制,即使我不去想,那些画面会自己跑出来。

强烈的头痛还在持续,脑子里实在是太混乱了,感觉我的脑袋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曾煜,我好痛苦!”我紧紧的揪着他的领口的衣服,无论我靠的他有多近,那种恐惧、惊慌、彷徨的感觉依然将我吞没。

我快受不了了。

“乖,睡一会儿,睡一觉醒了,就不痛了。”他抬手,朝我脑后狠狠地一下。

全世界都安静了,脑子里世界也静止了。

意识散尽之际,感觉到曾煜将我抱了起来,慢慢的走进了卧室,将我放在床上,替我拉上了被子。

接着,我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我梦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

“你好,唐希,我叫顾清,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我喜欢你三年了!”

“不仅不喜欢,还很讨厌!”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不是不难过,只是怕他看出我的难过,所以扬起嘴角笑的很飘扬。

……

那时候的唐希喜欢穿白色,于是我的衣柜里再也没有其他颜色的衣服。

他走到哪儿,我就会跟到哪,然后听着同学说一句‘他们穿情侣装’能笑上一整天。

“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

“我没有跟着你,我也要去图书馆!”

他调转了方向,我也跟着调转方向。

“你有病?”

我认真的点头,“嗯,从我爱上你那一刻开始,我就病入膏肓了。”

他嘴角的嘲讽意味很浓,“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我知道啊。”我突然朝他面前跨了一步,踮起脚就去吻他的脸。

他失了一瞬的反应,我的唇凑近他脸颊,即将触碰到的时候,他伸手推开了我,“你爸妈没有教你什么叫礼貌?”

“我没有爸妈。”

“……”他沉默了。

这个吻被拒绝时,我有多失落,他离开的那一天,给我的那一个吻,我就有多激动。

那天之后,唐希对我的态度虽然依旧冷漠,但是没了那么多的厌弃和嫌恶,偶尔我还是会惹得他很烦,但我再跟着他去图书馆的时候,他没再刻意躲着我,我始终与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在他的背后默默地注视着他。

学校很多人以为我们在一起了,有人跑来问我,我就昂首挺胸的说唐希是我男朋友,未来的老公,孩子的爹。

有同学笑我天真,说唐希只不过转学三年,三年一到,他就会回上海,等他回了上海,就会把我从他的记忆力抹除,然后这一切都成了我一厢情愿。

第一次打架,我抓破了那个同学的脸,被学校处分,罚站在教室门口一天一夜,穷人家的孩子本来就不受待见,所有人都来骂我,用书本砸我,但是没有人敢靠近我,他们觉得我是疯子,披头散发,指尖还有血。

是唐希出现,将我带走了,那是他第一次牵我的手,颀长的身材,落日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那是我生命中最耀眼的阳光,从他的肩膀上斜斜的穿过来,落在我的脸上,暖入心扉。

“晚儿。”曾煜轻暗的嗓音将我的思绪从梦境中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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