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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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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病号服上生起很多褶皱,领口和下摆都稍稍敞开,麦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他手腕上还插着吊针,翻身压我的时候,牵动了输液管,悬挂的吊瓶剧烈的晃动了一阵。

他的一条腿将我的下半身绞的死死的,双手配合着禁锢着我的上半身,一簇风的功夫,我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上,抵在床笫间。

走廊上隐隐有人走动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挣扎,推了推他的肩膀,他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将胸口压的更低。有一种呼吸被掠夺,随时都要窒息的感觉。

“曾……”他低头,一个气息绵长的吻封住了我的嘴,我的呼吸跟随着身体一点点软了下来,双手软绵绵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冰冷幽暗的水底,那个不顾一切决绝而又疯狂的吻。

起初,他的吻只是对想念的诉说,对重逢的珍惜以及对我的怜爱,情欲未抵战场,他的吻或深或浅,手臂也只是圈抱着我的肩膀和腰肢,然而几分钟过后,他呼吸的节奏开始发生细微的变化,舌头卷过我唇舌之后开始往其他地方攻击。

细细麻麻的吻沿着他最爱的那条轨迹一路往下,略过锁骨,抵达胸口。他的手也跟着摸了过来,将病号服拉下一只肩膀,露出半边身子,被褥外钻进来一股冷风,我的身体随之颤动,攀着他肩膀的手下意识的垂落至他的后腰。

他刚低头擒住我的柔软,指腹划过他的后背,他猝不及防的一声闷哼让我条件反射的收回了手。

他动作停顿了一瞬,我也反应了一瞬,在他的动作重新恢复之前,我伸手扒开了他的病号服,看见的不是他赤裸的胸膛和贲张的肌肉,而是一圈又一圈白得刺目的纱布和绷带。几乎从他的胸口一直裹到肚脐眼位置。

刚刚在我病房的时候,周良第一脸凝重的提醒我,曾煜现在的状态并不好,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以为他跟前面一样只不过故弄玄虚给我营造心理上的落差而已,没想到是真的。

“你受伤了!”我惊呼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沾染上了他的沙哑。

“不影响的,让我继续。”他捉住我伸向他纱布的手,压在身侧,再次低头攫住我胸口的敏感。

“别……曾煜!别闹……”精神在抵触,身体却因为他的挑逗止不住的颤栗。

他的吻转移到我耳边,吮吸着我的耳垂柔情万分的开口,“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

轻暗的嗓音,像热而细的巧克力丝划过我心口最敏感的位置,身体无意识的紧绷,双腿僵硬的伸直,任由他绞着,烫热的身体连同温烈的呼吸如江底的水域彻底将我吞没。

差一点就连我的意识和理智也一并摧毁。

之所以差了一点,是因为我看见白色的纱布上渗出血的颜色。

“你别动!”我挣脱了他的手,低斥道。

他漫不经心的笑了,“你来动?”

“……”我无视他脸上流氓式的笑,胳膊肘抵着他的压过来的肩膀,“你的伤口好像流血了。”

他丝毫不在意,继续朝我压过来,我的力量虽然抵不过他,但因为瘦,胳膊肘的骨头很突出,抵着他的肩膀,他一用力就会硌的皱眉。

“你的背是不是被玻璃割伤了,让我看看。”

我想推开他,可他固执的不肯放我,抓着我的手带向他的唇,声音低哑,夹杂着浅浅的笑,“我伤的重的不是背。”

“哪儿?让我看看。”我紧张的抽回手,他却紧紧地抓着不放。

手被他握着带向他腹下,轻暗的嗓音道,“这儿。”

触摸到那敏感的部位,我的手指触电般的弯曲,想要躲,却被他扣紧了手腕,他俯首再次亲吻我的耳垂,“别挣,你越挣,我的伤口会裂的越狠。”

“……”居然用他的身体威胁我!

偏偏我还很受他威胁,当真是一动也没动,放任他的吻逐渐加深,逐渐肆意。

手机铃声从床头柜上突兀的响起,他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向下。

“电话。”我忍耐着,提醒他。

“不管!”他的鼻息全部喷洒在我的腹部,我控制着呼吸,腹部不停地收缩。

手机依然在响,不依不挠。

“曾煜!”我再一次提醒。

他握着我的腰,刚抬起头要说什么,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乎是光透进来的那一瞬间,曾煜扯了被子将我和他全部裹了严实。

惊愕的视线齐齐的向门口看去,曾煜的眼神俨然一副‘谁在找死’的架势,然而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洛雪的时候,他眼中的戾气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排斥和抵触,“谁准你不敲门就进来的?出去!”

洛雪僵持在门口,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着我们,并没有做任何的反应。

我当即拉下我衣服的下摆,推开他的身体,翻身下床。

潜意识的反应是想逃,但我想起了周良第和我讲的那个道理,现在那所谓一百英尺的‘独木桥’就横在我面前,我当然可以想以前一样逃避,可那样的逃避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带来无休止的误会和争吵。

如果跨年夜的那个晚上,我没有因为自己的胆怯和自卑迟迟不肯联系曾煜,如果在我听到洛雪说完那番话之后第一时间打给曾煜,或许就不存在之后的车祸和溺水,我和他也不用遭受着无妄之灾。

我心疼曾煜,也心疼自己,于是我迈出的步子,重新收了回来。

洛雪关上门,走了进来,在床尾站定,视线从曾煜的脸上扫过,落在我脸上时眼底的情绪收敛了一些,“看来网上的报道都是假的。”

轻微的嘲讽,言下之意,我们的情况并没有新闻报道的那么严重。

周良第快步追了过来,大概是想要阻止却没能来得及。原本我是没打算离开的,因为不想再给曾煜和洛雪任何独处的空间,可是周良第却借口带我去例行检查将我强行支开,无奈之下,只好跟着他出门。

“为什么?”走开了一段距离,我回头问周良第。

周良第抿了抿唇,意味深长的开口,“让他自己处理吧,你应该相信他,毕竟他是个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却一定要救你的人!”

我问他什么意思。

他只是挑了挑眉。

我记得在江底的时候,我放弃了,就在我的身体沉入深渊的时候,有人拉住了我的手。

“我的命是他救回来的,对吗?”

周良第偏了偏头,“不完全对,你是唐希救回来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当时的情况,理应先救曾煜,但是曾煜放弃了,用最后的力气把你交给了唐希,具体的细节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为了你,放弃了第一时间被救的机会。”

“并且,”周良第继续道,“在你昏迷的期间,他其实已经被医院宣布死亡了,心率骤停。就在昨天,你醒过来的时候。”

“昨天?”

“嗯。”

原来,昨天我醒来之后,他被护士叫走,是因为曾煜生命垂危,他表现的那么冷静,即使今天早上,曾煜死里逃生,他也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照常跟我开着玩笑。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眼前氤氲着水雾,我努力使视线变得清晰,嘴角扬起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微笑。

周良第淡然一笑,无奈的摊手,“真告诉了你,可能他醒不过来。”

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笑着说,“知道你还活着,他可能会放弃挣扎。”

见我眼底晃动着波光,他换了一种轻松的口吻道,“所以,你觉得你现在计较的那些,有意义吗?”

他指的是洛雪的事情。

忽然有种惭愧的感觉涌了上来,我垂下了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事情都微不足道,可是脱离了死亡,那些被放下的细节还是得重新抓起来不是吗。

可能是我太偏执,也可能是我太固执,犹豫再三,我做了一个折中的决定。

我相信他,也可以给他时间让他自己去处理,但是在他处理的这段时间,我希望能给我一个冷静的思考的过程。

周良第叹了一口气,“你还是执着于他跨年夜没回来的事儿。”

我没解释,就算是吧。

周良第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我打断道,“我有点累了。”

他点头,“行,我送你回病房。”

“不用,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周良第没再说话,站在原地,目送我离开。

回到病房,我安静的躺下,护士给我打了一针,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层起彼伏,依稀看到了那个穿着礼服的小男孩,冷冷的丢掉了那个精致的弹弓,两手插着兜,朝着巷子的最深处走去。

我跟随着他的脚步,却眼睁睁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我急了,用力的喊着他的名字,“唐希,唐希……”

他的脚步忽然停止,一秒过后,他蓦然转头,我的身子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因为他根本不是唐希,他稚嫩的脸上刻画出的却是曾煜的轮廓,冷硬,刚毅,连眼神都是致命的冷漠。

那样的冷漠,让我窒息,却让我沉迷。

下一更六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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