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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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蘅感觉到陈昂的手心热得烫人,贴在他大腿上。他浑身一颤,下意识要把腿夹起来,谁知道陈昂压在他两腿之间,他一夹只能夹住陈昂的腰,倒像是投怀送抱似的。

徐蘅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反抗,陈昂就轻车熟路地隔着内裤覆盖在他的下半身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你不要乱摸,你唔啊——”

一句话到了末尾变成了呻吟,徐蘅浑身发烫,脸上发烧,可耻地有些硬了,伸手去推却摁到了陈昂的胸肌上,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呻吟声比起早上那会儿隔着墙清晰多了,末尾带着小钩子,欲拒还迎的味道,黏糊糊地带着鼻音。就是这个声音拨动了陈昂的心弦,他支起一点身子,手放肆地钻到徐蘅的外裤里,揉面团似的揉他的敏感处,从徐蘅的角度只能看到手的动作把布料顶出起伏的弧度。

徐蘅曲着腿,徒劳地踢了几下,很快就硬了,脚趾都蜷了起来,开始出汗,咬着嘴唇,软绵绵地说道:“你……你去拿套啊……”

陈昂从善如流地抽出手,站起来:“在哪儿。”

徐蘅总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怎么看怎么像铁锅炖自己,洗干洗净,自己点火把自己炖得酥酥烂烂的。

“房间里,床头柜第二个抽屉啊。”

徐蘅抬手遮住眼睛,打开腿搭在沙发背上直喘气,硬起来的下半身把宽松的裤衩顶出帐篷。

房间里传来开关抽屉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徐蘅透过手指缝看出去,陈昂那松松垮垮挂着的浴巾早就在刚才的动作中掉在地上了,他浑身赤裸却毫不扭捏,阴茎已经从浓黑蜷曲的耻毛中探出头来,深红色,表面经络凸起,尺寸客观。

徐蘅已经被周身的热度烧得晕乎乎的,难耐地喘着气,哼出一点鼻音,脚跟在沙发上小幅度地蹭来蹭去。

陈昂单膝跪在沙发上,安全套咬住一个角,解放出双手来把徐蘅的大裤衩连着内裤给脱了,脱到脚踝处,徐蘅还配合地把裤子甩到地上。

陈昂闷闷地笑了一声,跪坐在狭小的沙发上,捋了一把硬起的阴茎,扣住徐蘅分开的大腿,把他拉过来,屁股贴着阴茎根部。

徐蘅的纹身清晰可见,艳色的花朵开在白皙的肌肤上,青黑色的藤蔓绕着大腿根,一直延伸,消失在两瓣夹着的臀肉中间,得掰开才看得见里面还有没有。

陈昂把阴茎挤到徐蘅的臀缝间,让他夹着,前后小幅度地送腰,龟头因为情欲而沁出前列腺液,把那里弄得湿乎乎的。徐蘅只感觉到一根粗硬热的家伙在自己的穴口处顶来顶去,他夹住陈昂的腰,阴茎难耐地一抖一抖,龟头胀红。

“别急……”陈昂含糊地说道,把额发抄到脑后,一手扯住安全套的包装,用嘴扯开。

陈昂咬保险套的样子太好看了,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保险套包装里的润滑液沿着他的手指关节往下流,然后全部抹在徐蘅的穴口处,滑溜溜又凉浸浸,徐蘅还没来得及喊凉,套好保险套的龟头已经试探着挤进去。

“嘶!轻点啊……”

徐蘅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像在撒娇。

陈昂把茎头抽出来,把徐蘅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沙发扶手上跪好,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衣服随着动作滑下去,徐蘅居然背后还有一个纹身,沿着脊椎一直纹到腰窝处,他的皮肤白,隐隐泛着动情的潮红,简直像是画布一样。

陈昂俯下身,反扣着徐蘅的肩膀,下半身对准,一点点挤进去。

“啊唔……不行了……好胀难受……”

徐蘅的声音也好听,和陈昂的低沉沙哑不同,他的声音时平时是清亮的,到了这个时候却每说一个字都像撒娇,尾音拖得长长的,不知道是真难受还是假难受。

陈昂把徐蘅整个人都盖在身下压在沙发上,安全套的尺寸有点偏小,勒得他又挤又爽,湿滑的穴口更是吞得热情,他摸索着把手伸进衣服里,掐住徐蘅的乳尖,边拧边凑到他耳边说:“这里有纹身吗,嗯?”

下头挤到一半,正是不上不下难受的时候,徐蘅的乳头敏感,呻吟声都变了调,陈昂边咬他耳朵边说话,气息潮热,又被压得结结实实的,连反抗的空间都没有,只能撅起屁股乖乖给操。

“没、没啊——”

“没有吗,连屁股都有,纹身师画的时候你是不是要掰开给他看……”

阴茎进到底了,徐蘅浑身红得像闷熟的虾,阴茎在沙发上来回蹭,只有张着嘴喘气的份。

陈昂在紧窄的穴里缓了缓,然后慢慢地抽动起来。徐蘅在性爱里的反应特别坦率,胀了就哼,爽了就叫,让人特别有成就感。陈昂把徐蘅的衣服一直推到肩胛骨上,一边吮吻他脊背上的纹身,一边慢慢抽插,把徐蘅插得软成一滩水。

徐蘅软下去的腰被陈昂往上捞了捞,“啪”一声脆响,陈昂居然在他屁股肉上拍了一巴掌。

“啊——”徐蘅早就被搞得懵了,吐着舌头,说话含糊,“痛……”

疼痛带来的条件反射夹得陈昂差点射了,他揉了揉发红的臀肉,又是猛地拍了一下,他在床事上作风有点强硬,掐着徐蘅的腰九浅一深地狠狠抽插起来,时不时拍一下挺翘的屁股。徐蘅在床上没有来过这样的,又痛又爽,大叫着射在了沙发上。

徐蘅的头发都被汗黏在了脸和脖子上,汗津津的,陈昂却还没射,抓着徐蘅的大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阴茎搅动,徐蘅有气无力地蹬腿,很快又被提着脚踝猛地操了几下,顶得他直叫。

陈昂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动作愈加发狠了起来,把徐蘅挤在沙发角落处,“啪啪”拍肉声频率越来越快,徐蘅很快又颤颤巍巍地硬了,双手抓着沙发的边缘,生怕自己被操翻过去,浑身颤抖,尖叫着又射了,和陈昂几乎同时。

徐蘅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如暴风骤雨似的性爱,直到陈昂抽出阴茎,把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的时候,都还缓不过神来,还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瘫在沙发上直喘气,跟全速跑了八百米似的。

陈昂倒是神清气爽的,又去浴室洗了个澡,把洗净烘干好的衣服穿上,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用徐蘅的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净,显得斯文而克制。

徐蘅只穿着长过屁股的T恤,光着腿,拖着脚步给他开门。

陈昂站在门外,目光扫过他的大白腿,客气地提醒道:“润滑液流出来了。”

徐蘅红着脸,把门“砰”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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