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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巧遇许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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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要说的?”殷御鸿的脸上尽是讽刺。

还有什么要说的呢?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不是吗?他不信说了又有什么用?“我没什么好说的。”白朵朵转过身背对着殷御鸿。

殷御鸿这两天一直在等白朵朵的消息,工作尽是心不在焉的,今天晚上终于忍不住让秘书把出差的航班改为明天,专程跑过来看她。可她倒好,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笑得如沐春风。

现在面对他的怒火她又是一脸无奈妥协的样子,这么平静,与自己的激动暴躁天壤之别。

可她越是这样殷御鸿就觉得怒火越盛,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在乎,为什么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悲怒交加,殷御鸿扳过白朵朵的身体让她正对着自己,可白朵朵还是那副平淡的样子,这样的表情一下子就让殷御鸿本来就在爆发边缘的怒火彻底崩盘。

他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裙,随即贴了上去。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凉嗖嗖的,白朵朵全身紧绷地就要往后退,却被放在腰部热得发烫的手掌箍住,半点挪不动。她的身体僵硬的承受着他粗暴地揉捏,脑中嗡嗡地,怎么都接受不了现在的状况:他这是要……强迫自己?

最贴身的衣物也被拨下,白朵朵打了一个哆嗦,因为凉意更是因为恐惧。像是感觉到她的冷意,殷御鸿贴得更紧了,手上动作也越发粗暴和激烈,湿热蛮横的吻落到锁骨处,疼痛直接闯入大脑皮层,让人想起月夜里的吸血鬼。

自己,便是那个只能接受现实的猎物。挣扎无用,只会刺激那失去理智的嗜血猎人,逃脱也是妄想,她现在,除了顺从,除了眼睁睁地、无比清醒的接受之外,竟然别无选择。

可殷御鸿终究不是吸血鬼,她也不是将要被夺取生命,她将要被夺走的是自己的尊严,而夺走尊严的是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下半身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让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白朵朵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耻辱的感觉铺天盖地,胜过她以前所受的所有委屈,让她的泪腺彻底失守。

泪水决堤般倾泻而下,自眼角不断滑落,白朵朵忍着不出声,只是频频哽咽。

殷御鸿终于察觉到了,看着几乎从未哭过的人此时不断流着泪水的模样。他似乎僵了僵,不再动作,过了好久,他低头想要轻吻白朵朵仍然潮湿的眼角,可是白朵朵却沉默而坚决地别过了头。

殷御鸿翻身躺在白朵朵身后,白朵朵立马侧过身子不断地挪移,直到对方的身体和她再没有一点接触,随即蜷起身子,抱住自己。

这种自我保护的、同时又满含着疏离之意的举动让殷御鸿本来就五味杂陈的内心苦意更盛。他依然是愤怒的,不安的,醋意盎然的似乎只有占有她才会让那种疯狂的嫉妒稍稍冷却,才会让自己看到她平静而略带厌烦的脸色时升腾起的怒火稍稍平息。可是看到她的泪水,所有的所有一瞬间都被心疼取代。

那比让他自己被苦意怒意妒意折磨更加不可忍受。

殷御鸿起身穿好了衣服,一件一件,悄无声息的,随后离开。在房门口的时候,开了一下灯,然而变压器果然是坏了,屋里依旧漆黑,只有一点点从窗户里射入的月光让人稍稍看得清路。

“我明天会去出差,至少要一个星期。”殷御鸿说,声音低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白朵朵依旧保持着那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动也不动,一如真的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第二天的时候,阿翔的心情果然不好,可见虽然他昨天说着没关系,然而终究还是介意了那桩谈崩的生意,也许是气恼自己的合作伙伴,也许是像白朵朵一样自责自己的处事能力,总之今天她的脸色比往日里阴沉了很多,除了依旧晚到早退的李远道,其他人也自发乖觉很多。连袁澄也没有来找她的不自在。

然而白朵朵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什么也没注意到。阿翔叫她进去的时候她也是迷迷糊糊的,连阿翔让她干的事情,她也只是记了个大概。直到已经到了牧屿酒店门口,白朵朵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刚才阿翔让她拿派森甜点项目的一个文件到牧屿酒店来,说是这里临时要用。但是,是谁要用来着?这份文件给谁来着?白朵朵蒙圈了,给忘了。

她本来已经做好被训斥的打算,打电话过去问一问阿翔,可是翻遍了包却没看到手机,这才想起来,手机被她落在办公桌上了。难道再回去吗?

还是拿给那位刘总监?这个可能性似乎更大,毕竟是他负责这个项目的对头工作的。

这样决定了白朵朵刚想去问一下刘总监在哪,却看到一个转角处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也看到了她,“恩?白朵朵,你怎么在这?”他的脸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好像有很多烦心事。

白朵朵一见到许逸轩就想起了殷菲儿的事,上次的信息也没见她回,她原来的号码也已经打不通了,又和殷御鸿闹得不愉快,所以根本完全不了解殷菲儿的情况。

“恩,我来送一份文件。对了,你怎么在这?”

许逸轩转眼到了身边,前台的小姐见了礼貌问候:“经理好。”许逸轩笑了笑,“我是这家酒店的经理,当然在这。”

白朵朵听完松了一口气,他是经理那自己可以直接问他了,刚才头疼的问题突然间被解决,白朵朵轻松地也朝着许逸轩笑了笑,随即看到了什么,笑容僵在嘴角。

殷御鸿身边跟着好几个人,此时他正歪着头边走变向旁边秘书麽样的人交代着什么,神情严肃,目光犀利,让人立刻感到一种上位者的威严,不敢怠慢。这是白朵朵第一次看到工作状态里的殷御鸿,不是那个温柔的和她相谈甚欢的大男孩,也不是那个暴躁而霸道的男人,这个时候的他,让她真正意识到了他原来也是一个总裁,是A省殷氏集团的掌控者之一,甚至是诸多豪门千金渴望嫁的金龟婿。多么令人艳羡,又,多么陌生。

很显然,殷御鸿也看到在一旁的她和许逸轩,他的眼神扫过她,却没有做任何停留,最后落到许逸轩身上,说了句:“早。”

许逸轩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有些疑惑,却不挑明,只笑着回了句:“就要去出差了。”

“恩。”殷御鸿再没有停留,继续踏步向前,保持着刚才的神态,向秘书交代着一些事情。只是,秘书和跟在身后的人却分明感到,气压似乎更低了。虽然老板今天一来向来至少大多数时候都温文尔雅的老板就莫名火气有点大,但是现在情况似乎更加不妙。他这一双眼睛眯的,真是怎么瞅怎么让人觉得心发凉。刚才,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老板不高兴?

大家伙心惊胆战地猜测着老板的深意,而罪魁祸首却浑然不觉,白朵朵为殷御鸿刚才的有意无意的忽略顿了一小下,就继续微笑,向许逸轩说明来意。

“这个,刘总监好像出去了,这样吧,你把这个给我,我替你转交给他。”许逸轩接过文件,随意翻了翻,“原来那个点心的宣传,他交给你们公司了?真是挺巧的。”

“对啊,我们老板争取到的,为这事他还高兴了很久呢。”

许逸轩转身在酒店转了起来,示意白朵朵跟上,“当然,和殷氏合作的机会。对了,你和御鸿不是?怎么不……咳咳,你和殷御鸿怎么闹成这样了?他刚才的表情不太对啊。”

“也没什么,闹了一些矛盾。对了,你和菲儿怎么了?从上次来看,你们似乎……我记得你们一直挺好的吧,怎么突然就……”白朵朵犹豫着,问出了自己一直担心的问题。

许逸轩笑了笑,似乎夹杂着无限苦涩,却避开了白朵朵的问题:“菲儿挺好的,恩,很单纯,和她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很开心。很多烦心的问题,都可以抛诸脑后。”

白朵朵没听明白,急切地又问:“既然菲儿这么好,你们怎么还……哎,你也知道菲儿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那么多心眼。有什么事,解释清楚就好了,没必要弄得两个人都难过。”

许逸轩闻言又笑了,只是不达眼底,带着他一贯置身事外的冷漠:“解释?有些误会是解释不清楚的。”

白朵朵停了下来,他还在往前,对白朵朵说:“文件我会帮你转交的,回去吧,再见。”借着白朵朵听到他的声音,含着莫名的悲伤,轻飘飘地,好似在自嘲,自言自语:“都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只是身在其中的人,哪那么容易说断就断?”

听到这句话,白朵朵眼神闪了闪,也站在原地好久,失神地思索着什么,只可惜终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废了许多时间,却一无所获。本欲回去,却不料转身看到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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