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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习子梵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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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下来,李尚恩的情况虽然还在继续调整中,但是比起之前的已经稳定多了,也能到室外去看看,不再是只能待在病房,寸步不能离开。

爱妻醒来,习铭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令他高兴的事情,现在照顾好爱妻就是习铭瑄最想做好,也是唯一的任务。

“梵,待会我们去哪里吃饭啊?”

忙碌中,幸福满脸的向若兰抬起头看到墙壁上的钟表,绽放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便拿起手机拨打了习子梵的电话。

李尚恩醒来,习子梵的心情大好,现在向若兰也已经正式的入住了习家,和习子梵一起住了,习夫人的身份终于可以名正言顺了。

“好,你拿主意就好。若兰,我下午没有事情,打算去医院看望妈妈,你有空吗?”习子梵看到来电人名,嘴角勾了勾,幸福的气息洋溢了出来,快速的按下了接听键。

翘起的嘴边一凝固,向若兰愣了愣。

“梵,我也很想去。可是。下午公司还有事情。真是太讨厌了!”向若兰唉声叹气,很是遗憾地说,末尾还不忘向习子梵撒娇一下。

“呵呵,既然你有工作,那你就忙着先吧。”习子梵知道最近好像向氏集团也遇到了一些麻烦,他十分谅解向若兰。

习子梵不是那种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家中,相夫教子的传统的大男人。习子梵更认为,现代的女性能在自己的工作事业上有出色的表现,那就应该好好抓住机会,若是因为家庭的原因而放弃了事业,那就太可惜了。所以,向若兰嫁给习子梵后,依旧作为向氏集团的代理总裁,工作依旧是很忙碌,有时候不免就疏于了家庭,但习子梵一点儿都不介意向若兰忙于工作的个性。

“老公,你实在是太好了。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老公!”向若兰对着电话,毫不害羞的撒娇。

习子梵笑容微微一滞,英俊的面容上有些古怪的神色。但下一秒,习子梵便恢复了正常。

“好吧,十分钟后我开车到你公司楼下。”

“遵命,老公。”向若兰俏皮的说。

结束了通话后,习子梵拿着手机,伸手一把拿过在衣架上的外套,打开门吩咐了助手几句,坐着专用电梯下楼,准备开车去接向若兰。

在那么一瞬间,向若兰的回答让习子梵想起了叶雨莎。以前和叶雨莎在一起的时候,叶雨莎也总是会做出各种俏皮又可爱,每时每刻都让他无奈又喜爱不已的表情和举动。

叶雨莎。

习子梵透过透明的电梯玻璃看向矗立高高座座的繁华的城市,密密麻麻的高楼建筑和各条公路,各道小街,街上的每个行人和车辆急速的来来往往,如同蚂蚁一般忙碌的行过,形成了每一个无感的质点。

明明就是城市中的每一个角落他都能看得清晰,摸得透,可是现在他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

订婚典礼结束后,习子梵还没有来得及让人寻找叶雨莎,便又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医院,接受了母亲醒来的喜悦的消息。

之后,习子梵派管家去叫叶雨莎来的时候,才发现叶雨莎居然不在习家了。

莫名失踪了。

习子梵可不会认为叶雨莎会是凭空消失了,仔细思考了一番,习子梵认定叶雨莎逃走了,趁着他和向若兰订婚,疏于防范的时候,狡猾的逃跑了。

叶雨莎逃跑了,这个消息让习子梵很是愤怒,旁余又有些兴庆。

兴庆些什么呢?习子梵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是一直都恨着叶雨莎,打算要折磨叶雨莎一辈子的吗?现在叶雨莎逃走了,他失去了折磨的乐趣,他该是要兴庆?

最后,习子梵把自己的兴庆归结为是母亲醒来而高兴的感知。

会不会因为李尚恩已经醒来,习子梵会心软作罢,而叶雨莎又逃走,索性便不再理会叶雨莎了呢?

不会,叶雨莎不见后,习子梵第一时间想到的事情,便是派人去找叶雨莎,一定要找到叶雨莎。

而且,不管人是死是活,一定要把人带回到他的身边。

这个疯狂的想法让习子梵自己都懵了,但是习子梵还是按着心中所想的去做了。

他要找到叶雨莎,叶雨莎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但一连几天都过了,习子梵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寻到叶雨莎的消息,从习家的一个女佣说曾经见到过叶雨莎独自一人在他订婚那天走向习家的后门,随后也就没有再见过叶雨莎了。

习家的后门是一个铁门,极少用到,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开,但经过调查,订婚典礼那天,后门居然开了。从掉到地上的已经摔坏的锁头可以看出,锁头是人为用利器砸坏的。从此也可以推断出,叶雨莎极有可能是砸断了锁头,然后从后门逃跑了。

一切问题和叶雨莎消失的原因似乎都解开了。

但是,不管使用石头,还是用刀具等利器去砸石头,那么大声,而后门这处地方相对来比较安静,路过的人难道没有一个听到声音?

若是要解释,只能说是叶雨莎选择砸锁逃跑的时间段内,刚巧没有人经过,所以没有听到响声,也没有发现叶雨莎不轨的行为。

可是,这样的答案会不会太过巧合了些啊!

而且,在通向后门的鹅卵石小路上不轻易发现出来,有几块鹅卵石有过强烈划过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白色划痕。经过调查后,这些划痕可以确定是习家女佣专穿的粗跟鞋剧烈摩擦留下的痕迹,而可以猜测到鞋子的主人很有可能是遇到了特殊的事情,然后在挣扎中,鞋子剧烈摩擦着路上的鹅卵石。而用精业技术还原后,发现在一连窜女人凌乱的鞋印,还有两双大的明显是男人的鞋印。

隔天习子梵打算让人去确认那个女人的鞋印是不是叶雨莎的时候,鹅卵石小路上的鞋印已经不见了,明亮得一干二净的。

聪明睿智的习子梵当然不会相信这个世界的“巧合!”事情,他怀疑是习家内出了内鬼,更加确切的来说是习家有某个人要对付叶雨莎,然后极有可能绑架了叶雨莎,亦或是让男人对叶雨莎做出。

“叮咚——!”

电梯在铃声后在习子梵按下的层楼打开了电梯门,电梯铃声也让习子梵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

大步跨出电梯,朝着自己的车走去,英俊的脸上一片深层和幽暗,在隐藏在灯光阴暗处的脸庞下更加模糊一片,更加看不出来他现在的神色和想法。

医院,温馨豪华得根本就看不来这是存在于医院中的病房的独立一层楼处的vip病房内,欢声笑语阵阵传来,不用进门便能被里面的温馨气氛所感染,不由得也会挂上笑脸。

“子梵,若兰最近很忙吗,都很少见她来看我?”李尚恩在被习子梵说出来的各种笑话给逗乐后,看着习子梵身后空无一人,随即有些失望地问。

“嗯,若兰公司最近比较忙。”习子梵点点头,解释道。

“哎,这孩子还是太拼命了。子梵,你看着若兰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尽量帮着若兰,一起解决啊。若兰一个女孩家的扛起整个公司,实在不容易啊。也是的,真不知道你的岳父是怎么想的,年纪还不老,就这么甩手什么也不干了,当了甩手掌柜起来了,真是的!”李尚恩最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一念起向若兰的父亲,李尚恩不免就一肚子的气愤。她就没有见过这么当父亲的人,虽然说若兰是他们家唯一的一个孩子。

“你气什么,若兰把向氏打理得有条有理的,这不是说明着我们家的儿媳妇能干嘛!”习铭瑄也知道老友向父的一些情况,别人家的事情,他也不好说。

“哼哼,我就是替我的儿媳妇不平!”李尚恩孩子气的一撇撇嘴,反驳道。

“唉,你。这么最后还不是累着你的身体嘛!”习铭瑄对于爱妻实在无奈,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着爱妻的身体能好起来,一起陪着他到老就好。

习子梵看着看着,嘴角蓦然一勾,心中很是幸福。

“对了,子梵,之前和我一起出了车祸的公司员工是不是叫做。嗯叶雨莎的人啊?”冷不丁的,李尚恩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地,蓦然地问。

习铭瑄和习子梵脸色僵硬的对视了一眼,两父子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为了向母亲解释车祸的事情,习子梵便告诉母亲,她当时坐着的车回家,没有想到对面迎面而来一辆刹车失灵的车,于是悲剧的发生了。

但没有想到,失忆了的母亲居然会很肯定的说车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她当时并不是自己开车的。

习子梵本是特意忽略叶雨莎的,他不想母亲难过,但没有想到母亲居然还记得。

无奈何,习子梵只好告诉母亲,那个开车的人是公司的员工,当时是他派他送母亲回家的,也出了车祸,但是已经康复出院了,而且他也给了那个员工一笔丰厚的钱作为补偿。

听了这个之后,李尚恩才相信了,不再追问她出车祸的事情。

但是,今天。

“不是。妈妈,我上次和你说过了,那个公司员工是一个男人啊。”习子梵一口否认,脸色有些无奈的笑笑,道。

“哦,这样的啊。呵呵,你也知道我记忆力不好嘛,没记住。不过啊,子梵,我们有没有认识一位叫做叶雨莎的,嗯,按名字来说应该是女孩子的人啊?”李尚恩尴尬的笑了笑,随即又很是疑惑和期盼地看着习子梵,问。

“没有啊。”习子梵很快速的回答。

李尚恩皱了皱眉头,直直地看向习子梵,“真的没有吗?”

“没有,尚恩,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人的,我都不知道。”习铭瑄瞧着爱妻好像瞧出点什么一样,赶紧接过话,说。

“我。唉,我也不记得了。”李尚恩失落的垂下头,很是懊恼的伸手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大概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你干嘛要这么做自己,你不心疼,我都心疼死了。”习铭瑄赶紧伸手抓住爱妻要自残的手,唬着脸,道。

“你别生气。我。我只是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我想我应该是认识她的。算了,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李尚恩老脸一红,看了看在一旁捂嘴轻笑的习子梵,又转回头看到一脸深沉的丈夫,低着头,呐呐的说。

“好了,你也别想了,该想起的,倒时候便会想起的了。”习铭瑄也舍不得吓着爱妻了,于是赶紧搂着爱妻哄着道。

李尚恩靠在丈夫怀抱中,点点头。

习子梵见父母两人又在腻歪了,笑了笑,找了借口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习子梵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和父亲等人瞒着母亲,不把车祸的真相告诉母亲,就是怕母亲会受到刺激,对身体不利。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故意想要隐瞒的人,今天母亲居然会记起来,还开口问到了她。

当然,结果这又是用了另外一个谎言来掩盖住起初的谎言。

习子梵心中对母亲说谎很是抱歉和愧疚,但现在习子梵更多的是不明白了。

若是因为母亲可能在发生意外前意识到叶雨莎不轨的谋害的动机而一直在潜意识中记住了叶雨莎,好像这可以解释母亲忽然间念起叶雨莎。

但是,习子梵并没有错过母亲李尚恩在听到他否定答案之后的表情。

失落和失望,还带着轻微的愧疚,和浓烈的担心。

母亲为什么会愧疚,又为什么会担心呢?而且还是为了祸害她发生意外的凶手叶雨莎。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习子梵陷入了沉思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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